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潮湿的夜风从坍塌的戏楼窗棂灌进来,卷着岑雾手中银质面谱上未干的血渍。柳如霜倚着斑驳的朱漆廊柱,方才战斗留下的伤口还在渗血,可她的目光却死死盯着面谱上那行模糊的“柳氏如霜”。
“这面谱......”岑雾刚开口,就被柳如霜突然伸出的手拦住。少女的指尖还沾着墨绿色的水草汁液,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,“别问。”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齿轮,“现在得去找第三件凶煞当品。”
两人穿过爬满紫藤的回廊时,岑雾注意到柳如霜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,旗袍下摆扫过青石板,拖出长长的血痕。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开口询问时,柳如霜突然停下脚步,伸手抚过墙上一幅褪色的仕女图:“你看这女子的发簪,和我头上的是不是很像?”
岑雾凑近细看,画上女子梳着民国时期的堕马髻,发间斜插的银簪雕着缠枝莲纹,与柳如霜的发饰确有几分相似。不等他回应,柳如霜轻笑一声,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苦涩:“这是我母亲年轻时的画像。她当年也是这宅子里的人,可惜......”她的声音戛然而止,指尖在画上的银簪处摩挲,仿佛要将那抹银白刻进心里。
“你说过要找退婚的新郎。”岑雾突然说道,“和这宅子有关吗?”
柳如霜的身体猛地一颤,发间水草无风自动。过了许久,她才缓缓开口:“那是民国二十四年的冬天,我原定要嫁给河伯祠的少东家。成亲前三天,他突然送来一封退婚书,说我父亲用凶煞当品献祭河伯,是整个镇子的罪人。”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“可笑的是,直到他带着人来砸了当铺,我才知道父亲背着我做了这些事。”
岑雾心中一震,帛书上“民国二十三年收进七大凶煞当品”的记载与她的话重叠。他刚要追问,柳如霜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鲜血溅在仕女图上,将画中女子的面容染得狰狞可怖。“后来呢?”他忍不住问。
“后来?”柳如霜抹了把嘴角的血,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“后来我在河伯祠门口跪了三天三夜,求他们给父亲一个解释。第四天清晨,有人从门缝里递出这枚银簪——是我母亲的遗物,簪头还沾着水草。”她摘下自己的发饰,在月光下转动,“从那天起,我发间就长了这东西,怎么都摘不掉。”
话音未落,远处突然传来青铜铃铛的嗡鸣。柳如霜脸色骤变,迅速将银簪别回发间:“是管家!他一定是循着面谱的气息找来的。”她拽着岑雾躲进墙角的阴影里,却不小心碰倒了一旁的青花瓷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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