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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涛的机械臂捏碎了扶手：“他们跟踪我们一辈子？”
“不止。”薛珅展开一张泛黄的照片，“你们看这个。”
照片拍摄于1999年清华校庆，背景人群里赫然有个戴银符的黑影！
陈希突然呕吐起来，他的量子小提琴正在不受控制地演奏大周时代的乐曲。琴弦割破手指，血滴在琴箱上竟组成四个字：【闭环将成】
4.时间手术
“必须做时空切割手术。”姜凡的眼镜投射出复杂模型，“把两个世界彻底分离。”
“那大周的子民呢？”陈希罕见地严肃，“我们的学生，陈九霄的后代.... .... ”
全息影像展示出恐怖前景——如果任由两个世界融合，大周的蒸汽科技将引发2085年的科技大崩溃，而现代的量子知识会让古代时空彻底瓦解。
张涛的机械臂变形，露出精密的量子手术工具：“我来主刀。”
薛珅的剑横在膝头：“需要斩断什么？”
“所有联系。”姜凡的声音像淬了冰，“包括... ...我们带回来的记忆。”
5.最后的拥抱
手术前的夜晚，四人挤在观星台的软榻上。
陈希把玩着从蒸汽长安带回来的黄铜齿轮：“所以明天之后，我们会忘记哪个世界？”
“理论上是。”张涛的机械臂轻轻梳理着他的金发，“但感情记忆会保留。”
薛珅将三人一起搂进怀里，铠甲硌得人生疼：“足够了。”
姜凡摘下眼镜，任星光洒在脸上：“无论忘记多少次... ... ”
“我们都会重逢。”四人异口同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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