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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次品，材质低下，有害物质成分过高，长期使用会导致使用者身体衰竭……”
秦风面无表情地分析道。
跟在阿格莱雅、那刻夏身后学习了那么久，这些见识他还是有的，何况是这种连伪装都懒得伪装的仿制品。
“大人，您在干嘛？”
就在秦风准备放下瓦罐的时候，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。
卡尔玛德琳此刻正站在门口，她的声音略显惊慌。
“卡尔玛德琳小姐，可以解释下这种商品是怎么通过检查售卖的吗？”
秦风站起身来，面沉似水，声音冷冰冰地问道。
卡尔玛德琳显然没有预料到秦风会突然发难，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，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。
“这一部分是卡帕德甫负责的，不过我……”卡尔玛德琳试图解释。
然而，秦风根本不给她机会，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：
“所以他是你的同伙？请你告诉我那些人买了这些会怎么样？”
秦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卡尔玛德琳的话，然后再次质问道。
“大人，您也知道我是给谁做生意，您这不是难为我吗？”
“难为你？就算是卖给那些难民的也不能如此以次充好。”
“我没以次充好，我把价格订的便宜，这样那些人才能买得起用得上，我难道不良心吗？”
“良心...呵呵呵，对，你是让他们用得起了，但这会让他们快速地奔向死亡！”
“大人，您知道奥赫玛现在是个什么状态，所有人都是仇外的，我做这个生意本就要遭人白眼，但也还是坚持下来了。
您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卡尔玛德琳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原因很简单，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。
大多数人都清楚这些货物存在问题，但他们别无选择，只能使用这种次品。”
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，没有丝毫的激动或愤怒。
“很多人的寿命都非常短暂，甚至来不及等到有害物质对他们的细胞造成严重破坏，就已经离世了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，又有谁会真正在意这些呢？”
“有需求就会有交易，这是市场的规律。而且，并没有人强迫他们必须购买这些产品，他们完全是出于自愿。”
秦风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反驳，此刻他发现自己的观点在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
卡尔玛德琳至始至终都没有大喊大叫，她一直都在冷静地解释。
正如她先前所关心秦风一样，她是一个温柔的人，但也绝不是一个好人……
“大人，您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在这几日监视我吗？”
“等等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卡尔玛德琳突然的疑问让秦风有些摸不到头脑。
“欸？不是您吗？
那应该是我的错觉吧，前一段时间我感觉有人一直盯着我，这种感觉很不舒服。
没办法，连环杀人案搞的人心惶惶的。”
“卡帕德甫也有这种感觉，所以才一次性交给我这么多货物，说是短时间内不会再来往了。
真是奇怪，他明明不是一个疑心重的人，这样的做法也是第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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