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天生一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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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万年前，魔族还没有成为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，巫族也有着自己的一片天地，妖族也不仅仅是人族修士的契约兽。”随着素月的娓娓道来，画面再次转变。

白玉做成的台阶上，十二岁的素月踮着脚为老祭司系上五彩绳结。

\"师父，为什么巫族祭司不能与外族通婚？\"她仰起脸，月光在她眉心月牙印记上流淌。

老祭司枯瘦的手指抚过她发间银铃：\"因为我们守护的，是比情爱更重的...\"

“那时的我还不明白，什么是比情爱更重的东西。”素月脸上闪过一丝懊悔。

同样的月光下，素月将银铃埋在巫族禁地的界碑旁。老祭司站在山门前，看着那个曾跟在身后采药的小女孩，如今背影已如修竹般挺拔。

夜风送来素月最后一句话：\"师父，我想看看巫族以外的月亮。\"

她在妖族火枫林里学习控火术，火星沾在衣服上了，她也不停。在魔族铸铁谷帮匠人抡锤，虎口震裂了她还在笑。云台山上与剑修论道，被剑气划破面颊也不恼。

直到那日，她在古秘境坍塌的穹顶下遇见了赤司，他单手持枪挑开坠落的星陨石，另一只手稳稳托住了她后仰的身姿。

\"巫族的小姑娘也敢独闯葬星渊？\"少年枪尖还滴着熔岩兽的血，眼角却弯成月牙。

后来他总说，是素月先勾了他的魂，当她用巫族秘药为他疗伤时，发间银铃随动作轻响，像招魂的咒。

少男少女的爱来的轰轰烈烈，他们不惧任何风雨，只要彼此相爱。

禁忌的婚书是用凤凰血写在蛟绡上的，素月咬破手指在末尾按下印记时，赤司忽然按住她手腕：\"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\"

她只是笑，将两人发丝结成的同心结系在枪缨上。婚后赤司常从背后环住她，指尖描摹她脊背上浮现的巫族图腾：\"等找到那件宝物，我们就能光明正大...\"

后面的故事就是林小满他们在赤司那边看见的一样。

赤司一个人离开后，素月一个人开始了无尽的寻找与等待，她回到了巫族，想让祭祀教她占卜之术，她一定要找到他。

一直到仙魔大战的爆发，素月来到了仙魔大战的战场，她看见了生灵涂炭，尸横遍野，她第一次知道，比情爱更重的是什么！她不再寻找赤司，而是加入了这场大战。

又是一场大战，魔族赢了，素月正在熬制能缓解魔气侵蚀的汤药，当她听说赤司出现在了魔族的战场上时，药罐在她脚边摔得粉碎。

她毅然决然的来到了主战场，看见了她寻找多年的赤司，他已经恢复了年轻时期的样貌，但他好像不再是他了，这次，她也无法再次义无反顾的选择他了。

最后，魔族大败，当在地脉裂缝中找到奄奄一息的赤司时，她还是心软了。

\"阿月...\"他满是血污的手指抓住她衣角，\"我错了...\"

素月哭着手腕一翻，本命银铃碎成粉末。

巫族秘术偷天发动，她悄悄救下了他。

尽管他犯下累累恶行，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为他辩解，他只是一时误入歧途罢了。

山洞里的日子像场绮梦。

赤司用芦苇给她编小鹿，她教他辨认药草。直到某个满月夜，素月突然从梦中惊醒，发现赤司的手正插在她丹田里。

\"这是你欠我的...\"

赤司瞳孔里翻涌着黑雾，\"当年若不是你...\"剧痛中她看清了赤司腰间玉佩——那是用她族人的头骨炼制的。

“之后，他就把我关了起来，却对我极好。”素月回忆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