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4章 Ch393 做客雪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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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393 做客雪莱

丽贝卡死的莫名其妙，但老彼得认为，邪教徒掌握的力量原本也莫名其妙极了。</p>

他们仍将‘人’（或那滩烂肉）送去审判庭进行后续检查，罗兰则请了假，赶去雪莱家。</p></p>

当抵达老宅外时，詹姆斯·雪莱安排的仆人早早等在那儿了。</p></p>

“这边来，先生。老爷在书房等您。”</p></p>

之前提到过雪莱家的装潢，如今罗兰终于亲眼见识到比兰道夫还要浮夸的人了。</p></p>

--「没有。」</p></p>

「但我敢肯定，那不是什么‘梦境之主’。」</p></p>

扳手说。</p></p>

「梦境很少会诞生‘主人’，你们所谓的主人，也多是指一段记忆、执念，或某类威胁不大的异种——」</p></p>

「如果真据你所说，那个抱着自己脑袋的类人生物拥有高等智慧，它不可能诞生自一座血肉摇篮、第九冠神留下的梦境。」</p></p>

如果是。</p></p>

按照第九冠神的教义，罗兰他们该参与的游戏是‘打靶’，而非骨牌。</p></p>

比如，看谁吃的香，谁发射的更多…之类无法详细描述的、多人参与狂欢的恶心仪式。</p></p>

骨牌投票？</p></p>

埋在话里的陷阱？生与死的博弈？</p></p>

关闭？开启？选择？</p></p>

这不是诞生在那样梦境中的生物会干的事。</p></p>

-我也不这么认为。它好像清楚我的血脉，但没有发火。</p></p>

-门呢？</p></p>

-巨蛇与蜘蛛之门，我踏进了一扇门。</p></p>

罗兰给扳手详细描述了那扇门。</p></p>

巨蛇，与它鳞中的蜘蛛。</p></p>

自己的回忆。</p></p>

-它说，每个人都是囚徒。</p></p>

「巨蛇？」</p></p>

烈焰忽然沉默。</p></p>

这时间久到罗兰穿过小路，进入真正的建筑群。</p></p>

--十环？</p></p>

「没错，抵达十环的，将拥有长生的灵魂。他们不再被允许随意回到醒时世界，就像一枚剧院大小的铁球，不再被允许落到一张柔软的纸上。」</p></p>

「那么侍者呢。」</p></p>

扳手又问。</p></p>

-我听伊妮德讲过，那是和人类不同的存在了。</p></p>

「权柄。」</p></p>

「祂们能调用神灵的权柄，是真正意义上的‘不死’——但同时，那些东西，也不能说拥有‘自我’了。」</p></p>

-你为什么非要用奶牛举例子。</p></p>

-所以。</p></p>

「所以我要告诉你这个秘密。」</p></p>

「不朽者成为神灵侍者的条件：穿过那扇门，前往见神的小径。」</p></p>

「‘门扉’即是晋升侍者的条件之一。但我并不清楚还需要什么样的仪式，也不知道，究竟哪一扇门，对应哪一位神灵。」</p></p>

「或许某一扇，或许全部？」</p></p>

「我不知道这个答案，大多探索神秘的仪式者都不知道。」</p></p>

-「当然不是。」</p></p>

「就像你见识的那个可以从镜面中移动的召唤物——召唤它的条件，必要踏过刀刃阶梯，一个眠时世界中的血腥审判场。」</p></p>

「而那阶梯的位置，就和某扇门有关。」</p></p>

扳手告诉罗兰：</p></p>

门扉之于仪式者，类似‘密传’般，是一口装满了未知奥秘的宝箱。</p></p>

每一个有野心的仪式者都想要寻找它们的坐标，并尝试征服这一扇扇诞生于眠时世界的神秘之所。</p></p>

然而，每一个成功的，或者失败的，都在离开后保持了缄默。</p></p>

没人能说出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。</p></p>

「你在门扉中的经历是无法对任何人表达的——用所有你能想到的方式。」</p></p>

--你说的…那什么来着？</p></p>

「被动。没错，它会给找到它并通过考验的仪式者超乎想象的奖赏——但是，罗兰，眠时世界已经足够危险了，门就更加危险。」</p></p>

「你说你和那抱着自己脑袋的鬼东西做了交易，为了救小飞贼。」</p></p>

「没关系，这都不重要。」</p></p>

-「你没准都活不了五十年。」</p></p>

-你真会说话。</p></p>

--许多事是自己撞上来的。</p></p>

「……」</p></p>

-我说危险和麻烦撞上来。</p></p>

-贝翠丝？你认为她会用水彩杀了我？</p></p>

「我可以用我的牙跟你打赌，她以后绝对是个比那恶毒修女还要麻烦的鬼东西。」</p></p>

-扳手。</p></p>

-我也可以用我的牙跟你打赌，你以前也绝对是个比仙德尔要麻烦的鬼东西。</p></p>

火焰扑腾几下。</p></p>

嗖地熄灭了。</p></p>

「我不喜欢赌博。」</p></p>

雪莱家远离伦敦市区，更偏僻的位置带来了更多的土地，这让他们远远超过了泰勒家——至少在数量和面积上。</p></p>

建筑群看起来十分壮观，一些工人正吆喝着、推着长柄车，通过小路绕去后面。</p></p>

“少爷想要一座钟楼。”</p></p>

领着仆人的老管家甚至要比詹姆斯·雪莱年纪大，他唯一给罗兰留下印象的就是那双擦得和镜面没什么分别的皮鞋头。</p></p>

“约翰·雪莱？”</p>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