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3章 Ch532 一些过去之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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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有些不敢置信。</p>

不过…</p>

这和我有什么关系？</p>

‘如果你掌握了这种力量，就有人能赦免你的‘误杀罪’了…’妖精靠近瓶壁，弯曲的瓶身把它那张本就可怖的脸扭曲的更加诡异：‘要赌一把吗？’</p>

它说。</p>

‘脱凡之后掌握的伟力，足以让你找到一个庇护你的人…或者组织。梅森·莱尔，要赌一把吗？’</p>

妖精指指自己。</p>

‘你瞧。我虽然贪婪，可恶，没有良心。但我从来不撒谎，也不违背诺言——你提出愿望，我完成它，并收走交易物…’</p>

‘对吗？’</p>

恶意在它眼里缓缓蔓延。</p>

梅森·莱尔吐着兽息，把瓶子举到眼前，阴晴不定：‘你怎么保证我一定能学会法术？’</p>

‘我可以用我自己的灵魂保证。’它说：‘只要你按我说的，完成一个「仪式」，就有机会触碰「准则」…当然，你要保证自己待在仪式的范围内——这座帐篷里。’</p>

梅森·莱尔直勾勾盯着瓶子：‘还是灵魂，是吗？’</p>

‘当然。’妖精满意地点了点头：‘那对你也没什么用。我保证仪式完成后，仪式里的绝对有个机会…哦，也许一次没法成功，你可以多试几次。’</p>

它说。</p>

‘你好像有许多「孩子」。’</p>

妖精催促。</p>

‘要赌一把吗？在他们发现有人消失，并找上门来之前…你也许可以离开伦敦，做个逃犯。’</p>

‘或者，超凡脱俗。你不正等着这一天吗？’</p>

‘你难道不认为，这条道路比「马戏团主人」更容易成功吗？’</p>

他不能做逃犯。</p>

因为这就意味着，他这些年为之奋斗的一切都将灰飞烟灭。</p>

梅森·莱尔没有选择。</p>

但他心里有一股没来由的自信。</p>

他认为，他必定会像那年避开鼠群一样，成功度过这次危机。</p>

他不能把自己的财富给别人…</p>

绝不能。</p>

妖精也是。</p>

那都是他的！</p>

他的！</p>

‘告诉我，我该怎么做。’</p>

妖精竖起尖锐地指甲，敲了敲自己的头：‘仪式需要一个疯狂的灵魂…除了其他的材料，这算是重要的一环…当然，都没有我重要。’</p>

‘因为那是妖精才能使用的仪式。’</p>

疯狂的…</p>

灵魂？</p>

梅森·莱尔常年祷告，对「灵魂」这个词并不陌生。</p>

可是…</p>

他很难说自己相信「灵魂」的存在。</p>

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。</p>

和金镑比起来差远了——至少金镑能买到灵魂，灵魂却不能反过来换。</p>

‘是啊是啊，让你们这些凡人清楚什么是灵魂可太难了。’妖精眨眼：‘但生意也更好做了。’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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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森·莱尔蹙眉：‘告诉我，怪物。我的时间不多了…’</p>

‘制造一个。’</p>

它回答。</p>

‘亲手制造一个，仪式需要这样的「影响」。’</p>

妖精告诉梅森·莱尔，人类这样的生物，天生就该会制造疯狂的灵魂。</p>

只是有些人不清楚自己有这样的能耐。</p>

‘你们天生就有…每个人都有。’</p>

妖精的声音彷如邪祟低语般回荡在他耳畔。</p>

制造一个…</p>

疯狂的灵魂。</p>

疯狂？</p>

当哈莉妲蹲在管子前洗干净脸时，囫囵擦了屁股的毛怪先生刚从帐篷后面绕出来。</p>

波戴丽姐妹正把一支圆靶搬出来试镖。</p>

清晨很冷。</p>

梅森·莱尔先生反常的起了个早，和她们同一时间从帐篷里走出来。</p>

这可不常见。</p>

“日安！先生！”</p>

“日安父亲！”</p>

“快来！先生！我给您铺一张毯子！”</p>

马戏团的成员三三两两打着招呼。</p>

梅森·莱尔则对这些孩子报以宽容温和地笑。</p>

然后。</p>

径直朝哈莉妲走来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