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 克隆体刺穿警徽的刹那,我杀死了自己三次才读懂姐姐的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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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超的实验室在爆炸中化为火海,十二个培养舱接连炸裂。周绾漂浮在量子风暴中心,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分解成蓝色光点。她听见姐姐的声音在脑内响起,混着手术刀切割脑组织的电流声:“小绾,活下去……”
陈默的枪声再次响起,这次子弹穿透的是他自己的左肩。温热血迹溅在周绾逐渐透明的手指上,她突然看清男人锁骨处的旧伤疤——那是五年前车祸现场,她亲手给“周绾”缝合的伤口。
“清除程序需要血亲dNA。”陈默扯下警徽塞进她掌心,金属棱角硌进量子化的血肉,“你姐姐的钢笔里藏着所有实验数据,用我的命……”
周绾的尖叫被爆炸声吞没。她看见自己的量子态穿透陈默的胸膛,将U盘数据与他的警徽编码融为一体。警局服务器突然收到加密邮件,附件里是张超的学术造假证据,而发件人Id显示为“林夜”。
晨光刺破太平间废墟时,值班表上的血色字迹正在褪去。陈默抱着空荡荡的白大褂走出医院,口袋里的警徽突然发烫。他展开钢笔里暗藏的纸条的瞬间,钢笔残骸突然迸发出刺目红光。纸面浮现的并非文字,而是三维投影的脑神经图谱——周晴的杏仁核区域被红色荧光标注,无数记忆碎片正沿着神经突触逆向流动。他听见周绾残留的意识在耳畔低语:“姐姐的恨不是程序漏洞,是活体锚点……”
警局服务器突然发出尖锐警报,全城监控画面同时定格在某个坐标:城郊废弃的精神病院。陈默握紧带血的警徽冲进雨幕,后备箱里,周绾的白大褂正在渗出荧蓝色液体——那是量子态消散前,从张超实验室带出的最后一份神经元培养液。
潮湿的霉味裹着福尔马林气息扑面而来,陈默的皮鞋踩碎满地玻璃渣。精神病院档案室里,泛黄的住院记录显示林夜在此被囚禁了整整七年,入院诊断栏写着:“妄想型精神分裂,自述为量子态观测者”。最新一页记录的笔迹却新鲜如昨:“L007.5已觉醒,建议立即启动清除程序——张超”。
地下一层传来铁链拖拽声,陈默举枪的手突然僵住。暗红色手术灯下,十二具克隆体被钢钉钉在墙上,她们的颅骨被掀开,脑组织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电缆。最中央的培养舱里,真正的周晴正在溶解——她的身体化作蓝色光流,顺着电缆注入正对面的巨型量子计算机。
“你终于来了。”张超从阴影中走出,他的机械义肢已完全覆盖右半身,胸腔处嵌着半块刻有警徽编码的芯片。他举起周绾的白大褂,衣领内侧绣着的“L007.5”正在渗血,“知道为什么每次清除程序都失败吗?因为真正的清除对象,从来不是克隆体……”
陈默的瞳孔剧烈收缩。他看见量子计算机屏幕闪烁着周晴的记忆画面:五年前那个雨夜,她带着钢笔冲进警局,却在值班室被张超的机械臂贯穿胸膛。临死前,她将意识上传至警局内网,而接收数据的终端——正是陈默锁骨处的旧伤疤。
“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?”张超的机械音带着金属震颤,“你不过是周晴用最后意识制造的‘人形U盘’!”他扯开陈默的衣领,露出皮肤下交错的电路纹路,“你读取的每份卷宗、查证的每个证据,都是她用死亡编写的清除代码!”
培养舱突然爆发出强光,周晴的量子态从计算机中挣脱。她的发丝化作数据流,指尖缠绕着陈默的神经信号:“小默,还记得车祸那晚你问我的问题吗?‘如果记忆能被篡改,什么才是真实的?’现在,我要用整个实验室回答你……”
量子计算机发出濒死的嗡鸣,十二具克隆体同时睁开眼睛。她们的瞳孔分裂成六边形,齐声诵出林夜日记里的呓语:“当观测者成为被观测对象,薛定谔的猫将永远困在生死叠加态。”陈默的枪口开始量子化,子弹在枪膛里既存在又不存在,如同周绾消散时那个半透明的拥抱。
张超的机械义肢突然失控,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分割——左脑坚信克隆体是完美造物,右脑却浮现出周晴被囚禁时的惨叫。这种认知撕裂引发了量子坍缩,他的身体在实体与虚影间疯狂切换,皮肤下露出闪烁的纳米芯片。
“你输了。”周晴的量子态化作无数钢笔,笔尖刺入张超的量子纠缠节点,“从你把我姐姐的恨意编码成程序那天起,就注定了这个结局。”她突然转向陈默,数据流凝成泪滴:“但你也输了,小默。真正的清除程序……需要你杀了我。”
陈默的枪管抵住周晴的眉心时,量子计算机彻底过载。实验室开始坍缩成奇点,培养舱里的克隆体们却露出解脱的微笑。她们的身体化作代码雨,在空中拼凑出周绾最后的影像——她穿着染血的白大褂,将钢笔插进自己量子化的心脏。
“活下去,带着我们的恨。”周绾的嘴唇开合,却发出周晴的声音,“但别用恨意去活。”
陈默扣动扳机的刹那,警徽芯片与钢笔在虚空中相撞。蓝红交织的能量波席卷整个实验室,张超的惨叫被量子真空吞噬。当光芒散尽,废墟中只剩一支插在混凝土里的钢笔,笔帽内侧刻着新的编码——不是L007.5,而是陈默警号的镜像倒影。
三个月后,新落成的量子神经学研究所外,陈默将警徽埋进无名墓碑。碑文是周晴的笔迹:“此处沉睡着所有被观测的灵魂”。他打开内网,发现周绾上传的证据已引发全球学术地震,而最末尾的加密文件里,藏着段未完成的视频日志。
画面里,周绾的脸在周晴与自己之间切换,背景是不断坍缩的量子泡沫:“我们既是加害者也是幸存者,既是观测者也是被观测对象。当记忆能被篡改、恨意能被编码……或许真正的救赎,是承认我们永远困在彼此的恨意里——但依然选择,去爱。”
钢笔突然在陈默掌心发烫,笔尖渗出暗红液体,在墓碑上写下一行小字:“观测者已死亡,悖论永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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