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章 重回巴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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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第一具白骨从土中露出时,原本寂静的现场突然像炸开了锅一样,围观的百姓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。随着更多的尸骨被挖掘出来,人们惊讶地发现,每具尸骨的腕骨上都缠着一条褪色的红布条。
“这……这是当年赤江游击队的标识啊!”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,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,在人们的耳边炸响。刹那间,现场变得鸦雀无声,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些白骨和红布条上。
就在这时,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悲怆的哭声。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突然瘫倒在地,他满脸泪水,泣不成声地喊道:“是我儿啊!我的儿啊……整整十五年了啊……”
刘阎王站在一旁,脸色惨白如纸,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。当他看到那些朽烂的红布条时,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他怎么也想不到,十五年了,人们还记得这些“无主坟”十多年的游击队员竟然还没有腐烂成泥?
最终,刘阎王被战士们押走了,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。他的皮鞋在雪地上拖出了两道歪斜的痕迹,仿佛是他罪恶的见证。
夜幕降临,寒风依旧呼啸着。党明金佝偻着背,脚步蹒跚地带着羊文菊钻进了自家的地窖。地窖里弥漫着一股霉烂的气息,稻草已经腐烂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。在那堆霉烂的稻草下面,藏着一个铁皮箱。箱子的表面布满了锈迹,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。党明金颤抖着双手,缓缓地掀开了箱盖。
就在箱盖掀开的瞬间,一面褪色却完整的赤江县苏维埃红旗赫然展现在眼前。尽管五角星的红绸边缘已经磨损,但那鲜艳如血的颜色依然让人感到震撼。
“当年红军走时,我们连夜把这埋在了猪圈底下……”党明金那犹如老树皮般粗糙的手指,轻轻抚过旗面,仿佛在抚摸着自己的孩子,“还乡团来搜查那天,也是一无所获……”羊文菊宛如一位温柔的母亲,轻轻按住老人那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般的手,目光坚定如磐石:“现在,该让红旗重新飘扬在赤江了。”
土改工作队进村的第七天,山里突然传来枪声,犹如夜枭的嘶鸣,划破了寂静的夜空。马三刀——当年保安团的刽子手,如今摇身一变,成了“巴山救国军”的匪首,带着两百多名如饿狼般的土匪,趁着夜色如幽灵般摸下山。他们腰间缠着子弹带,嘴里叫嚣着“夺回土地”,那寒光闪闪的马刀在月光下泛着冷芒,仿佛是死神的獠牙。
暗夜激战,羊文菊接到情报时,正在油灯下整理分田名册,那微弱的灯光,犹如风中残烛,随时可能熄灭。枪声由远及近,如阵阵惊雷,在她耳边炸响。她迅速抓起驳壳枪,如猎豹般敏捷,对警卫员喊道:“通知民兵连,按三号方案布防!”党明金不知何时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口,腰间别着把生锈的老套筒,仿佛是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,“羊政委,让我带几个后生守村口!”
村口的青杠树下,土匪的喊杀声如滚滚惊雷,越来越近。党明金站在树下,手紧紧握着那把陈旧的老套筒,掌心早已被汗水浸湿,微微颤抖着。他的双眼却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片漆黑的夜幕,仿佛要透过那无尽的黑暗,看清敌人的一举一动。
突然,一颗子弹如同流星般急速划过,擦着党明金的耳边飞过,带起一阵灼热的风。他的身体猛地一颤,但随即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。老套筒发出一声怒吼,火舌喷涌而出,照亮了周围的黑暗。
在硝烟弥漫中,党明金的思绪被瞬间拉回到了十五年前。那时他的儿子光铭还是个懵懂的少年,躲在羊排长的身后,惊恐地看着红军战士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,硬生生地挡住了土匪的枪林弹雨。羊排长高大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,她手中的步枪不断地喷吐着火焰,为身后的战友们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。
而此刻,羊文菊正带领着主力部队,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土匪的侧翼。月光如水,洒在他们身上,映照着那面鲜艳的红旗,猎猎作响。战士们的冲锋号声如同一股洪流,穿透了夜空,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。
马三刀骑在高头大马上,满脸狰狞,挥舞着手中的砍刀,疯狂地大喊:“给我杀!杀光这些共军!”他的话音未落,一颗子弹如同闪电般疾驰而来,精准地击中了他的眉心。马三刀的身体猛地一僵,然后直挺挺地从马上栽落下来,溅起一片猩红的血花。
破晓时分,战斗终于迎来了黎明。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,洒在赤江县的黄土塬上时,硝烟与晨雾交织在一起,宛如一幅朦胧的画卷。党明金伫立在村口,凝视着战士们抬走土匪的尸首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羊排长曾经说过的话语:“革命可不是请客吃饭那般轻松,它需要付出鲜血的代价。只要百姓能够填饱肚子,这鲜血就没有白流。”羊文菊静立在土坡之上,展开那面珍藏多年的苏维埃红旗,宛如展开一幅历史的画卷。晨风轻拂,褪色的旗面如凤凰涅盘般重新扬起,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,与当年红军战士们高举的旗帜完美重合。远处,分田的锣鼓声如雷贯耳,老百姓们手捧着地契,脸上挂着泪与笑,宛如盛开的花朵。
党明金步履蹒跚地走上前,粗糙的手掌如同触摸着珍贵的宝物一般轻轻触碰红旗:“羊排长,你看……红旗真的插回来了。”羊文菊凝视着老人那张写满沧桑的面庞,郑重地说道:“这是无数先烈用生命换来的。从今往后,赤江的天空,将是属于老百姓的蓝天。”
“可是,我二弟党明光他……”党明金喃喃自语,又似是问询羊政委。羊文菊敏感地问:“他怎么啦?”“已经被折磨得快死了!还不敢出来!”羊文菊着急地说:“快带我去找他!他可是有贡献的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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