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共奔富裕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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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都证明了一件事:
中国广袤土地上的乡村,不缺智慧,不缺劳动,不缺责任感。
缺的,只是一套真能落地、能被信任、能教会别人的路径。
而陈家村,把这条路,用汗水、信任和规则,一点点铺了出来。
村口的那面旗帜,在秋风中微微晃动,旗面上的几个字熠熠生辉:
“蜜果共建·百村同行。”
这不是结束,而是序章。
下一页,属于那些还在山野里、田埂边,等待一点火、一次课、一次握手的人们。
属于更多村庄的名字,也终将一个一个,写在这条被无数脚步踏实的路上。
一周后,陈家村接到了来自国家乡村振兴局的调研函。
文件写得不温不火,开头一如既往地严谨:
“鉴于‘蜜果学院’乡村制度化复制模式在全国部分村庄中展现出良好适应性、生命力及扩展潜力,拟作为典型案例纳入‘基层治理现代化实验点’,请陈家村方面于十五日内提交系统化治理文本与三年滚动发展计划。”
收到这封信的那天傍晚,陈鹏飞站在祠堂门口,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别人。
他一个人,静静地在白板前写下两个字:“验收。”
这两个字,不是指别人的检查,而是他对陈家村三年走来的自我复盘。
从2022年第一批试产罐头,到2025年百村共建签署完成,他们干了整整三年,几乎每一个脚印都清晰可见,每一次失败也都刻骨铭心。
那晚,他召集了蜜果学院核心班底开了一个“闭门会”。
没有摄像头,没有笔记本,只有一支粉笔和祠堂墙上的大黑板。
“我现在问大家一个问题。”他站在黑板前,“如果明天我们不教人了,不出罐头了,也不写制度了——你觉得,咱这一套还能活下来吗?”
屋里顿时安静。
芳兰最先开口:“我觉得能。村民已经习惯对账了,也习惯排班、交底、公开签名。这种‘习惯’,就是生命力。”
陈东也点头:“我去年换了一批新人,流程卡得紧,他们也能上手。不是靠个人盯,是靠机制推动。”
张浩说得更实在:“我回村那会儿天天想着怎么抄陈家村的表格,现在我们村也能出自己的流程卡了。我们照着做,不是因为佩服,是因为确实能解决问题。”
林璐璐抿了口水,说:“系统的自我运转能力已经启动了。我们不是在教人怎么‘复制你’,而是在教人怎么‘发现自己能建制度’。”
陈鹏飞听完,沉默了一会,然后把粉笔往黑板上轻轻一放:
“那我们就准备——写一次我们自己的‘治理说明书’。”
三天后,陈家村提交了总共18份文档资料,统一命名为:
《陈家村乡村治理实践体系全景档案》
包括:
1.《陈家村合作社分账机制说明》
2.《蜜果学院课程体系构成与教学日志》
3.《蜜果制度输出型村庄名单与成效跟踪报告》
4.《共田共议制度与问题处理实例》
5.《村庄制度运行自我纠偏机制与案例索引》
6.《从产品到系统:陈家村方法论的五阶段演化图谱》
……
每一份文档都不是“宣传材料”,而是真实的数据、争议、补救、失败乃至返工记录。
文件的最后一页,陈鹏飞亲笔写了一段话:
“我们不保证这套做法适合每一个村,但我们保证:这是我们真实走过的每一步。”
“我们不是在展示结果,我们是在交出方法。”
“如果这套方法有用,请它活下去;如果它不够好,请它也被诚实地修正。”
文件寄出后的第七天,一行来自国家乡村振兴局的官员抵达陈家村。
不是突击检查,而是全流程驻村体验式调研。
调研小组不住宾馆,直接住在村民腾出来的民宿;不吃招待饭,每天和合作社员工一起在食堂排队吃饭;不听汇报,而是要求“随机抽查”。
他们说:“你们如果真是用制度推动的,那就经得起现场看。”
于是,调研员第二天直接去了仓库,查封装记录、贴标签名、库存卡片。
“这个标签是谁贴的?”一位女调研员指着其中一箱问。
一名年轻女工立刻答:“王慧慧,我贴的。今天早上七点二十贴完的。”
“有责任记录吗?”
“有。”女工把记录板拿来,上面清楚写着:
日期、封装人、贴标人、监控员签字、问题备注一项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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