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打扮儿子傻柱 培养欢喜冤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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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帮助尤凤霞报仇的前两天。医院里,何大清陪尤凤霞看着护士将母尸体送到太平间便离开了。离走给了尤凤霞些钱,她还要在医院照顾受伤的尤父。
康九也在这个医院,从尤凤霞那里离开便来看康九。
康九说明天就要出院,还介绍说有自己有两个发小李魁勇、宁伟也想跟着何大清混,何大清想到自己正缺人便答应了。
何大清还让康九打听去尤家几个混混的情况。
出医院时看天色还早便去了红星轧钢厂。
何大清站在轧钢厂食堂门口,眯着眼看傻柱穿着沾满油渍的围裙走出来。傻柱挠着油腻腻的头发,脸上还沾着中午炒菜时溅上的酱油点子。
“爸?您咋来了?”傻柱咧着嘴笑,露出一排不太整齐的牙齿。
何大清上下打量着儿子,心里直叹气。二十七岁的大小伙子,整天邋里邋遢的,哪个姑娘能看上?他二话不说,拽着傻柱的胳膊就往外走。
“哎哎,爸,我还没下班呢!“
“我跟你们主任打过招呼了。”何大清头也不回, “今儿个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
傻柱被父亲拽得踉踉跄跄,工友们纷纷探头看热闹。何大清一路把儿子拉到了厂子附近的大众浴池,推门进去就是一股热腾腾的蒸汽扑面而来。
澡堂内,傻柱不情不愿地脱了衣服,跟着父亲进了热气腾腾的澡堂。何大清找了个搓澡师傅,指着儿子说:“师傅,给这小子好好搓搓,特别是脖子、耳朵后边这些地方。”
搓澡师傅咧嘴一笑,:“得嘞!您擎好吧!”
傻柱趴在搓澡床上,很快就开始后悔了。搓澡师傅的手像砂纸一样,在他背上“唰唰”地刮着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“轻点!哎哟!师傅您这是搓澡还是扒皮啊!”
何大清泡在旁边的池子里,慢悠悠地说:“忍着点,你看看这搓下来的泥,都够捏个泥人了。”
好一会,傻柱浑身通红地从澡堂出来,感觉自己轻了好几斤。何大清满意地看着儿子泛着粉色的皮肤,又拉着他进了隔壁的理发店。
“给他理个板寸,越精神越好。”何大清对理发师说。
\"爸,板寸太短了吧?”傻柱摸着刚被搓得生疼的头皮。
“你懂什么?现在年轻人都兴这个。”何大清按着儿子的肩膀不让他乱动。
理发师的手艺很快,推子“嗡嗡”地在傻柱头上游走,不一会儿,一个干净利落的板寸头就成型了。傻柱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,惊讶地瞪大了眼睛——镜中的年轻人剑眉星目,轮廓分明,哪还有半点食堂大师傅的油腻样?
“这...这是我?”傻柱摸着自己短短的头发茬,不敢相信。
何大清得意地笑了:“怎么样?你爸我的眼光不错吧?”
回到家,何大清让傻柱把买的新衣服试了个遍。噢,看着一身新衣的傻儿子,别提有多精神。果然是人靠衣装啊,再有就是年轻真好!
何雨水一抬头看见哥哥的新形象,手里书“叭唧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“哥?!”何雨水瞪大眼睛,围着傻柱转了一圈,“天哪,我都认不出来了!”
傻柱不好意思地挠头,结果摸到了短短的头发茬,更不自在了。何大清又找出出友谊牌润肤霜,说了声:“这是给你买的,记得以后天天抹点。”拧开盖子挖了一坨。
“过来,把这个抹上。”
“啥?抹这个?这不是娘们用的吗?”傻柱连连后退。
“放屁!现在讲究的男人都用这个。”何大清一把抓住儿子,“你看看你这脸,糙得跟砂纸似的,哪个姑娘愿意让你碰?”
何雨水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:“哥,你就从了吧!”
傻柱被父亲按在椅子上,何大清粗粝的手指沾着润肤霜在他脸上抹开。冰凉的膏体带着淡淡的香气,傻柱的脸“腾”地红了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。
“别动!”何大清拍了下儿子的额头,“你看看你这褶子,再不保养就成老头了。”
何雨水凑近了看:‘哇,真的变白了!哥,你现在看起来像电影明星!“
傻柱挣脱父亲的手,跑到镜子前一看,果然,原本黝黑粗糙的皮肤在润肤霜的作用下显得白嫩了不少,配上新发型和新衣服,简直像换了个人。
“爸,您今天这是唱的哪出啊?”傻柱狐疑地问。
何大清训到:“哪有那么多事,对了晚上多做几个菜,做双份。”
傻柱脱下新衣怕弄脏了,做起饭来。何雨水惬意的看着书还哼着小曲。何大清来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家。
老太太正坐在藤椅竟还哼着戏曲,哼哼呀呀的,何大清也听不懂。见他来了,连眼皮都没抬。
“老太太,一会儿我让傻柱给您送四个菜来。”何大清笑眯眯地说。
聋老太太“哼”,从表情上显得十分意动,毕竟精明了这一辈子,老了老了就好吃点喝点,但还是很快装作若无其事说了一声:“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”
何大清也不恼,凑近了低声道:“让傻柱陪您吃,顺便...许大茂今晚不是不在家吗?叫上娄晓娥一起?”
聋老太太这才抬起眼皮,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精光:“大清啊,你这算盘打得我在后院都听见了。徐大茂虽然是个坏种,可娄晓娥现在还是他媳妇呢!”
“咳!”何大清也不尴尬回道:“您老是精明人,怎么看不出他俩就不是一路人,分开那不是早晚的事吗?”
聋老太太盯着他看了半晌,突然露出一个缺牙的笑容:“让柱子做个红烧肉,一定要炖烂烂的……”
何大清:“好嘞!”
饭做好后,傻柱端着食盒来到后院。他刚换上新衣服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脸上还残留着润肤霜的淡淡香气。
“老太太,我给您送饭来了。”傻柱在门外喊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出来的却是娄晓娥。她穿着淡蓝色的确良衬衫,五号短发显得特别利索,看见傻柱明显愣了一下。
“你...你是傻柱?”娄晓娥瞪大眼睛。
傻柱不自在地摸了摸新剪的头发:“啊,是我...那个,我爸让我给老太太送饭……”
“进来吧。”娄晓娥侧身让路,忍不住又看了他几眼,“老太太说让你一起吃饭。”
聋老太太坐在桌旁,看着两人互动,眼里闪着狡黠的光。傻柱把菜一样样摆上桌:红烧鲤鱼、宫保鸡丁、红烧肉,炒白菜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鸡蛋羹。
“哟,今天这菜色不错啊。”聋老太太故意大声说,“晓娥啊,你不知道,傻柱做饭的手艺在咱们院可是数一数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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