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逢场作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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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四合时分,烛火在王镜指节处投下晃动光影。
陈登伏在竹席上,耳尖被烛火映得通红。
王镜将铜盆搁在脚踏旁,伸手去解他沾了血渍的云纹腰带。
“主公别……”陈登突然攥住腰间玉带扣,指节泛白,“登可以自己处理。”
“你背上能长出手来?”王镜拍开他发颤的手,动作却放得极轻。
素白中衣被血渍浸得半硬,她握着剪子沿脊线挑开布料。陈登脊背骤然绷紧,烛光下能看见蝴蝶骨上凝结的血痂像朵暗红芍药。
药酒浇上伤口时,陈登猛地倒抽气,脖颈青筋暴起。王镜立即用掌心压住他颤抖的肩胛:“忍半刻钟。”
她的手指沾着药膏在伤处细细抹开,触到那清瘦脊背上蜿蜒的伤痕,指腹无意识放轻了力道。
铜盆里的清水渐渐染成淡红,王镜绞帕子时瞥见陈登将脸埋进锦被,露出的耳廓红得能滴血。王镜嘱咐道:“这几日沐浴要避着伤口,否则……”
“留疤就不好看了。”陈登忽然闷声接过话头,尾音带着些气音,“主公这话说了三遍。”
烛芯爆了个灯花,王镜手底动作微滞。
“陈县令嫌我啰嗦。”
“从未!”陈登急急翻过身,中衣滑落露出半边胸膛,待对上王镜的眼睛又慌忙错开视线,“我是说……多谢主公。”
他垂眼盯着床沿雕花,喉结上下滚动。
王镜望着他,突然攥紧手中湿帕,脑内灵光一闪。“陶谦那里,我倒有个主意。”
陈登正要拢衣襟的手顿了顿,他听见王镜压低嗓音:“你附耳过来。”
他迟疑着支起半边身子,凑了过去。
温热的呼吸扑在耳际,王镜语速极快地说完。陈登喉间挤出气音:“这……成何体统?”
王镜耳尖红得似要烧起来,退开半步,“元龙若不愿——”话未说完,袖口突然被扯住。
陈登别开脸,轻声说道:“晚生……应了便是。”
窗纸外传来更鼓声,王镜低头收拾药箱,唇角扬起极浅的弧度。
几日后
徐州下邳
州牧府正堂内,陶谦正倚在凭几上,手指反复揉着太阳穴。
糜竺将一叠文书摊开在案几上,声音里压着忧虑:“青州黄巾余孽与溃兵合流,已洗劫了多县的粮仓。昨日东海郡急报,流寇头目张闿自称‘镇东将军’,竟在郯城郊外立了营寨。”
“使君,陈县令与昭宁侯……”门吏匆匆入内,话音未落,正与糜竺交谈的陶谦猛地坐直身子,神色间满是诧异:“昭宁侯?”
他内心不禁泛起层层波澜,猜测着王镜此番前来的意图。
下一刻,他瞥见陈登青衫磊落地跨过门槛,身后还跟着个气度优雅的年轻女子,正是昭宁侯王镜。
陶谦扶着案几起身,目光在王镜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,心中暗自思忖。
他微微躬身,行了一礼:“君侯怎得空来?竟还与元龙同来……”
糜竺也赶忙起身行礼,恰好与王镜目光短暂交汇,随后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。
陈登向前一步,长揖及地。
而王镜只是微微颔首,“冒昧打扰使君议事,实因我有一事,特来与使君相商。”
陶谦抬手虚引,先请落座。
待宾主坐定,王镜神色端凝,缓缓开口:“使君,日前我于东阳做客,亲眼目睹贼寇肆虐,侵扰无辜百姓,又听闻徐州境内黄巾余部四处作乱,致使百姓不得安宁。镜虽不才,却也不忍见百姓受苦。故而此番前来,愿助使君一臂之力。”
陶谦微微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犹疑,却并未插话,只是静静地听着。
“我愿借兵予使君,派遣麾下将士进入广陵剿匪。广陵乃徐州要地,如今贼寇横行,若不早日肃清,恐成大患。我丹阳精兵各个训练有素,骁勇善战,定能在剿匪之事上助使君一臂之力。此去广陵,一来可解百姓倒悬之急,二来也可震慑黄巾余部,让他们不敢再肆意妄为。”
陶谦暗自思量,这提议确实如久旱甘霖,恰解燃眉之急。徐州黄巾余部作乱已久,自己兵力分散,顾此失彼,正愁难以周全应对。王镜愿借兵剿匪,无疑是雪中送炭。
可陶谦在这乱世摸爬滚打多年,深谙“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”之理。
他目光微微眯起,不露声色地打量着王镜,心中暗自警惕。王镜身为昭宁侯,行事必有其深意,怎会仅凭一腔热血与悲悯之心,就这般轻易伸出援手?背后定有所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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