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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的水壶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,顶得壶盖上蹿下跳,发出阵阵窸窣的声响。
氤氲的水雾袅袅升起,如一缕炊烟,从两人目光交汇处划过,然后又飘向远方,消失不见。
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,只是语气已经比之前缓和了几分。
正如刚刚转学的齐子行那般,度过了一段轻松惬意的校园时光。
从他转学之后,他就很少再像之前那样发烧了。
当然,普通的感冒发烧除外。
一直到最近这段时间,两口子一度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,他们也重新投入到了日常的生活工作当中。
可就在一周前的某个晚上,女人起夜的时候,突然又看到了让她头皮发麻的一幕。
记得那是夜里的十一点左右,女人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尿意憋醒,迷迷糊糊的去到了主卧的卫生间。
等她打开卫生间的灯光以后,突然发现马桶盖上放着几个打气筒模样的工具,她这才想起卫生间的马桶堵了,她老公倒腾了一晚上也没弄好。
无奈之下,她只好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卧室门,打算去客卫解决一下。
可就在她刚走到客厅中间的时候,余光不经意一瞥,突然发现儿子的卧室门下面,依然亮着一条细长且昏暗的灯光。
那是台灯发出来的光,她见过好几次。
每次齐子行躺在床上偷玩手机,都会把卧室的吸顶灯熄灭,然后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,来保护他那近视三百多度的视力。
一瞬间,女人的困意被愤怒取代,她悄悄的来到卧室门口,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一会。
“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千里孤坟,无处话凄凉...”
齐子行的声音缓缓在卧室内响起,宛如一个落魄的诗人,在窗前倾诉对心上人的哀思。
声音低沉且沙哑,在幽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诡异。
女人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对劲,思索片刻之后,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拧开了门把手。
她自己的儿子她最了解,要说这小子大半夜的躺在床上打游戏她还相信,但是这个点了躲在卧室里背古诗,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吱...”
随着一道轻微的开门声响起,卧室里的情形顿时清晰的呈现在女人眼前。
放眼看去,只见齐子行正端坐在书桌前面,手里拿着把梳子模样的东西上下比划着,宛如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子在梳头一般。
台灯的光线有些昏暗,映得齐子行的侧脸上,渲染出一种寒彻入骨的森白感。
看到眼前这惊悚的一幕,女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,女人的双腿似乎也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。
“子行,你在干什么呢?”
女人深吸口气之后,这才把卧室门全部推开,等着卧室那头的齐子行问道。
“嗯?”
在女人话音落下的瞬间,齐子行梳头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后朝着女人的方向看了过来。
齐子行扭头的动作有些僵硬,脖颈像是生锈了一般,每一次扭动,都只能微微侧过来一小部分。
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错觉,她总觉得儿子的身体里,藏着一个若有若无的女孩身影。
随着齐子行的微微转头,女孩的脸庞也时隐时现,如同鬼上身一般。
“呵呵...”
等齐子行的面孔彻底面向她时,齐子行嘴里突然传来一道怪异的笑声。
笑声尖锐,像是从女性嘴里发出来的那般。
女人惶恐的捂住嘴角,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喊人的冲动。
在她呆滞的注视下,齐子行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,躺回到了自己的床上。
自始至终,齐子行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。
就这样过了五分钟左右,女人倚在门上的身子这才稍微稳定了一点,手掌也从嘴巴上挪了下来。
不知不觉间,冷汗已经打湿了睡衣,整个人如同刚洗过澡似的。
女人在原地定了定神,这才慌慌张张的回到卧室,把熟睡的丈夫给喊了起来。
简单的给丈夫说了下刚才的情况,然后在丈夫的陪同下,再次回到了儿子的卧室里。
不过这次再来,却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现。
齐子行安静的躺在床上,依稀传出轻微的打鼾声,仿佛刚刚那一幕从未出现过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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