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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皮卷在陈默指尖展开时,墓室的星图浮雕突然亮起,七道光束在穹顶投出旋转的北斗。泛黄的羊皮上,前半段是用精绝文写的楷书,字迹工整如刀刻,后半段则是用红笔仓促补写的简体字,墨迹渗入纤维,凝成暗红的血痂。
“贞观二十三年,陈玄策携星图归唐,”苏璃凑近细看,指尖划过精绝文旁的小楷注释,“太宗皇帝令其镇守西域三关,遂于精绝建地宫,以陨铁为骨,星图为脉,设守陵人三脉:陈氏掌罗盘,苏氏掌唐刀,阿木家的毕摩一脉掌甲骨占卜。”
江远的平板扫描着羊皮卷,紫外线灯照出夹层里的隐文:“精绝文部分记载地宫星图需九星连珠之力维持,每三百年需陈姓族人血祭星核,”他声音发颤,“而红笔字迹是1983年科考队写的,这里——‘我们在星核区发现陈振海的笔记,他说三叔陈振江早已投靠黑狐,企图用现代技术破解星图锁’。”
陈默的手指停在“血祭”二字上,羊皮卷边缘的图腾突然发出微光——那是七只首尾相连的蝎子,断了尾的那只正对着“陈”字。阿木突然低吟,从怀里掏出半片甲骨,上面的灼纹竟与羊皮卷上的星图完全吻合:“毕摩经里的‘断尾蝎’,是守陵人背叛者的标记,1983年科考队就是被这样的人引入地宫。”
羊皮卷翻到最后一页,精绝文下方用凝血画着简易地图,中央标着“巴琅山守陵村”,旁边注着:槐树洞第三块砖下藏着初代腰牌,持牌者可启地宫二层星门。而在地图角落,用红笔圈着个坐标,正是陈默母亲金属棺上的“073”——那是1983年科考队给精绝地宫核心区的编号。
“看这里,”苏璃指着羊皮卷边缘的星图缺口,“三个红点分别对应我们后颈的胎记,陈默是天枢,我是天璇,阿木……”她突然顿住,老人后颈的青胎记竟在羊皮卷的投影下显形为完整的北斗,“毕摩一脉才是守陵人三脉的核心?”
阿木摇头,骨针在罗盘上划出火花:“毕摩只掌占卜,真正的血祭者是陈氏,”他看向唐棺里的将军骸骨,“陈玄策的后人每代都要在九星连珠时以血为引,维持星图运转,直到1983年你父亲那代……”
羊皮卷突然发出蜂鸣,陈默掌心的罗盘残片与之共振,在地面投出立体星图。江远的平板捕捉到异常波动:“是次声波,频率和地宫星图的震动一致,”他盯着屏幕,“三十公里外有金属反应,正在向我们移动,速度很快,像是……”
“黑狐的人。”陈默打断他,羊皮卷上红笔写着的“黑狐团伙掌握现代爆破技术”让他脊背发凉。母亲金属棺上的密码锁结构,分明是70年代军工产品,而无人机拍到的“另一个自己”使用的胶片机,正是三叔当年在科考队的装备。
苏璃的护腕突然发烫,银饰投影出地宫二层的平面图,中央位置标着“青铜神树”,树下刻着彝族火葬经文。羊皮卷的精绝文部分提到,神树是地宫星图的“脉眼”,需三脉守陵人的血同时浇灌才能开启。
“1983年科考队进入地宫核心,”陈默指着羊皮卷上的潦草笔记,“他们发现星图正在失效,原因是陈氏血脉断绝——我父亲是独子,没有完成传宗接代,所以三叔才会……”
话未说完,青铜门外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声,流沙从门缝渗入的速度加快,夹杂着零星的电火花。江远的平板显示,十七号陪葬坑上方出现多个热源,装备信号正是黑狐团伙特有的军用频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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