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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6年9月的清晨,薄雾如同一张轻柔却又略显压抑的纱帐,笼罩着整个京城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湿润,胡同口的老槐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时不时有几片泛黄的叶子打着旋儿飘落,仿佛在预示着什么。
唐城重建指挥部里肖镇刚把最后一摞重建规划图纸整理好,腰间的军用步话机突然发出急促的电流声。
他脸色瞬间变得凝重,攥着步话机的指节泛白。
一旁的老乡看着他的神情,心中涌起一股不安,两人对视一眼,无需多言,便迅速收拾行装。
与此同时,在学校门口,小勋和小鱼儿背着崭新的帆布书包,书包上印着鲜红的五角星,格外醒目。
两人正兴奋地谈论着新学期的计划,小鱼儿说要在高三这年把所有的医学书籍都读一遍,小勋则立志要在物理竞赛中拿个大奖。
就在这时,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,停在他们面前。
司机下车,恭敬地打开车门,示意他们上车。
小勋和小鱼儿对视一眼,眼中满是疑惑,但还是乖乖地上了车。
黑色轿车缓缓启动,向着海子里的方向驶去。
海子湖边,垂柳依依,在秋风中轻轻摇曳,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哀愁。
肖征和老乡倚着汉白玉栏杆,什邡雪茄的青烟与湖面的水汽缠绕在一起,在空中形成一缕缕扭曲的烟雾。
肖征望着烟波浩渺的水面,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勋章绶带上磨损的线头,那是淮海战役时炊事班长用绑腿布连夜缝制的,每一道磨损都承载着一段血与火的记忆。
老乡站在一旁,眼神深邃,望着远方,似乎在回忆着往昔的峥嵘岁月。
“爷爷!”随着一声清脆的呼喊,小鱼儿踩着白球鞋,欢快地扑进肖征怀里,马尾辫扫过老人胸前的军功章。
她仰着小脸,眼神中满是憧憬:“等我考上协和医学院,第一个给您扎针!”
小勋则站在一旁,盯着爷爷染霜的鬓角,注意到他握着妹妹的手微微颤抖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担忧。
老乡爷爷捻灭雪茄,弹落的烟灰飘进湖里,惊散了一群正在悠闲游动的游鱼。他笑着打趣道:“当年平安县城打下来,你爷爷在手术台上......”话还没说完,肖征轻咳一声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,截断了这段往事。
那些在战地医院撕心裂肺的痛呼,那些在手术台上与死神抗争的时刻,早已被岁月背后难以言说的秘辛。
随着暮色渐渐浸染湖面,夕阳的余晖洒在海子湖堤上,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温暖却又略带伤感的金色。
轮椅碾过青石板的声响由远及近,老人在肖征的陪伴下缓缓而来。
老人枯瘦的手搭在肖征掌心,浑浊的眼睛映着西天的火烧云,仿佛燃烧着最后的生命之火。“还记得西柏坡的油灯吗?”
老人的声音微弱却坚定,肖征喉头滚动,1948年那个彻夜长谈的夜晚,煤油灯芯爆开的火星仿佛还烫着心口,那些关于理想、信念和未来的讨论,至今仍在耳边回响。
子夜的海子格外寂静,月光洒在湖面上,泛起粼粼波光。
李小云轻捏着听诊器金属头,冰凉的触感却驱散不了掌心的汗。
她和肖镇接到电话后,匆忙收拾了一下自己,换了衣服就坐着超级鹰来到了海子里。
肖镇最近一直配合着重建指挥部的人在忙着唐城重建工作,此时他下机摸出小砖头一看时间,心中止不住地有些伤感起来。
他知道,老人这次紧急召唤,恐怕有着不寻常的意义。
这一天的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,此时也是一片寂静,但又隐隐透着一丝紧张和不安。
四合院住在外面地震棚里的住户们大多已经入睡,但仍有几扇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。
何大清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,他总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不对劲,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何大清婆娘毛明霞也没睡,她坐在油灯下,纳着鞋底,耳朵却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这大半夜的,也不知道出了啥事。”
突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。住在院子后院东厢房的阎阜贵匆匆跑过,嘴里喊着:“出事了,出事了!”
何大清和毛明霞两口子赶紧披衣起床,起身询问询问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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