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九头妖的破产危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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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鹿发现相柳在偷偷卖血时，这头傻蛇正用第三颗脑袋跟黑市商人讨价还价：\"上古凶兽原装血统，一滴抵百年修为，买十送一还能开发票！\"商人举着玉瓶的手直抖——相柳的第五颗脑袋正啃着他带来的样品盒，第六颗脑袋在给林小鹿发\"加班勿等\"的假消息，而最怂的那颗已经哭湿了三张面巾纸。

事情要从三天前那封法院传票说起。由于相柳在直播中不小心露出真身导致人间恐慌，天庭开出的罚单数字后面跟着的零，比他们婚房的房贷年限还长。林小鹿翻着账单冷笑：\"这就是你说的'小麻烦'？\"相柳九颗脑袋同时缩进围巾里，活像超市冷柜里的打折章鱼。当晚她就发现这傻子把\"九头糖\"甜品店挂上了妖界交易网，店铺介绍写着\"附赠老板娘祖传醒酒汤配方\"。

妖管局调解室里，獬豸法官的角都在发光：\"被告是否承认违规使用妖力？\"相柳的正义脑袋刚要点头，狡猾脑袋突然抢答：\"我夫人说那是夫妻情趣！\"全场妖精的视线顿时聚焦在林小鹿身上。她踹翻椅子站起来：\"放屁！谁家情趣是半夜用尾巴卷着吸尘器大扫除？\"旁听席的涂山璟突然举手：\"我家。\"——后来这段庭审视频被剪辑成《妖界奇葩说》，片头正是相柳九颗脑袋轮流念\"我认罪\"的鬼畜画面。

破产危机在相柳参加\"妖界101\"选秀时达到高潮。节目组要求才艺展示，他当场表演九头蛇版千手观音，结果最莽的脑袋撞碎了评委席，最怂的脑袋躲进选手休息室吃光了所有盒饭。当林小鹿冲进录制现场时，相柳正被八个练习生围着要签名——他签成了三百年前给小夭的情书格式。制作人举着天价赔偿单狞笑：\"要么还钱，要么出道！\"于是第二天热搜炸了：#上古凶兽c位出道##九头男团门面担当#。

深夜的练习室镜子里，相柳第九次跳错拍子时，林小鹿终于拎着保温桶踹开了门。九个脑袋同时往她怀里钻的场面，被私生饭拍下来做成表情包。她拧着最怂那颗脑袋的耳朵骂：\"当年给辰荣军当军师不是挺能耐吗？\"相柳突然把脸埋进她颈窝：\"那时候...你总在旁边笑我。\"练习室的灯突然短路，黑暗里林小鹿摸到他尾巴上那道疤——那是她上辈子用桃木簪子戳的。

转机出现在第三次公演。当相柳被迫穿上露腰打歌服时，妖界古董商突然冲上台抢话筒：\"这纹身是失传的镇海咒！\"原来他尾巴上的疤痕组成了上古藏宝图。考古队连夜开挖，在东海捞出三百箱小夭当年藏的嫁妆。最绝的是箱子里还有本手札，扉页写着：\"给下次又把自己搞破产的傻蛇。\"天庭派来的审计官差点昏厥——这些珍宝足以买下半个仙界。

庆功宴上，喝醉的相柳用尾巴卷着麦克风宣布要盖\"九生堂博物馆\"。林小鹿正想吐槽，突然被九道阴影笼罩——相柳的每颗脑袋都变出枚戒指：\"当年在清水镇只给得起贝壳，现在...\"话没说完就被貔貅老板打断：\"场地费先结一下！\"后来博物馆开业那天，镇馆之宝是幅双人画像：现代装的林小鹿揪着相柳龙角，而画框用的正是法院那张天价罚单。闭馆时总有人看见，画像里的九头妖会偷偷用尾巴卷住身旁姑娘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