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 火爆的生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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卯时三刻，忆仙居的后厨已亮起了油灯。林小溪挽起袖口，将最后一笼水晶虾饺推进蒸笼，白汽蒸腾中，她瞥见窗外影影绰绰的人影——竟是提前两个时辰来排队的食客。自开业以来，这样的场景已成为常态，可她心底仍忍不住泛起一丝惊叹。

\"姐，今日的预约簿又满了！\"林小宝举着羊皮本子蹦进来，鼻尖上还沾着面粉，\"周员外家的三公子说要订靠窗的位子，还说要您亲手做的'踏雪寻梅'！\"

\"先记下来。\"林小溪用帕子替弟弟擦了擦脸，目光扫过案台上码得整整齐齐的食材：清晨刚送来的河鲜还在木盆里活蹦乱跳，后山新采的菌菇带着露水，王大牛猎来的野猪肉正用秘制酱料腌着。这些天她特意让父亲去县城布庄扯了靛青色粗布，给伙计们做了统一的围裙，如今十来个小伙计在后厨穿梭，竟有了几分现代餐厅的利落模样。

巳时初，店门刚开，等候多时的食客便蜂拥而入。林大山站在堂前，手里握着用小木板做的号牌，竟有几分掌柜的架势。\"各位客官别急，按号入座！三号桌的客官，您点的蟹粉汤包需得现蒸，稍候片刻——\"他的声音虽有些发颤，却透着股认真劲儿，惹得食客们纷纷善意地笑了。

李翠花系着绣着铜钱纹的围裙，坐在账台后拨弄算盘。她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这辈子竟能坐在这亮堂的酒楼里管账。\"十号桌，松子桂鱼、翡翠豆腐......\"她念叨着，忽然瞥见一个穿绸衫的小厮跑进来，\"林夫人，我家老爷说了，若订不到今日的'乾坤烧麦'，便往您这灶台里塞银子！\"

\"去去去，哪儿能塞银子！\"李翠花挥了挥手，嘴角却忍不住上扬。所谓\"乾坤烧麦\"，是林小溪用系统奖励的特级面粉做的，外皮薄如蝉翼，内馅藏着虾仁、火腿和笋丁，最妙的是顶部用蟹黄堆成金元宝形状，每日限量二十笼，已成了县城达官贵人的\"心头好\"。

后厨里，林小溪正指导新招的厨子调酱汁。\"糖和醋的比例要精准，多一分则腻，少一分则酸。\"她示范着往锅里撒了把桂花，\"起锅前淋这勺蜜，记住，要画圈淋，让每滴蜜都裹着热气化开。\"那厨子看得入神，忽然听见堂前传来喧哗，忙探头去看，却见林小溪已解下围裙，快步走了出去。

原来是醉仙居的柳如烟带着几个婆子来了，说是要\"取取经\"。她们堵在二楼雅间门口，指指点点：\"这屏风上的水墨画倒是雅致，可惜少了些烟火气。这桌椅摆得太疏朗，哪像我们醉仙居，热闹得很。\"

林小溪微笑着福了福身：\"柳老板娘若是喜欢，改天我让人送几幅新画过去？不过要说烟火气......\"她侧身让出通道，只见一个伙计托着漆盘轻盈走过，盘里的\"麒麟鲈鱼\"正滋滋作响，热油浇过的鱼身泛着金光，竟在食客们的惊呼声中\"跃\"了两下。\"咱们这儿的菜，上桌时都是活的。\"

柳如烟脸色微变，忽听得楼下传来孩童的哭声。原来是个小少爷闹着要吃甜点点心，可忆仙居的菜单上哪有寻常糕点？林小溪见状，转身进了后厨，片刻后捧出个雕花匣子。\"小公子且尝尝这个。\"她打开匣子，里面是十二只袖珍南瓜形状的点心，表皮撒着细糖霜，在阳光下像撒了把金豆子。

\"这是'金瓜酿宝'。\"林小溪捏起一只，轻轻掰开，露出里面的奶黄流心，\"外皮用南瓜泥和糯米粉揉成，内馅是牛奶混着蜂蜜，没放一点糖，小公子吃了也不齁嗓子。\"那孩子眼睛一亮，伸手抓了一个，吃得满手都是，却咯咯笑个不停。

\"林姑娘好手段。\"柳如烟酸溜溜地说，\"连孩童的生意都想到了，莫不是想把整条街的银子都赚尽？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