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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请讲!”
牛壁随手捡起一块石头,在掌心抛了抛,问道:
“炼器之道,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
着裤成思索片刻,答道:
“材料?火候?还是……符文刻印?”
牛壁摇头,忽然一把捏碎石块,粉尘簌簌落下。
“是‘想象力’。”
“啊?”
“你以为炼器就是按部就班地烧铁、刻符、注灵?”牛壁嗤笑一声,“那不过是工匠活。真正的炼器大师,得先‘想’出来,再‘炼’出来。”
着裤成若有所思:“师尊的意思是……弟子太过拘泥于炼器残卷的记载,反而限制了思路?”
牛壁点头:“不错。你炼的,终究是别人的东西。若想突破三阶,你得炼出‘自己的东西’。”
“那……弟子该如何做?”
牛壁站起身,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道:
“简单,你先别急着炼器,去干点别的——比如,跟牛得花打一架,或者去听血友吹一曲,甚至去厨房帮文青烧火炼丹。”
“啊?这跟炼器有何关系?”
“炼器如人生,不能只盯着炉子。”牛壁眯眼一笑,“等你哪天突然想到‘这东西要是能这样炼就好了’,那就是突破之时。”
着裤成怔住,随即深深一拜:
“弟子明白了!”
血友完成第一首歌(饿牛传说),准备写第二首:只想到第一句词:寻得宝贝。。。后边完全没灵感请教师傅(灵感来自狗的寻宝)
主角建议血友采风完有灵感再写
夕阳斜照,章血友盘坐于山崖边,玉箫横放膝前,眉头紧锁。他低声喃喃:
“寻得宝贝如意……”
——却再难续下文。
不远处,牛壁负手而立,衣袂随风轻扬。他早已察觉弟子的困扰,缓步走近,笑道:
“血友,可是卡在第二首了?”
血友连忙起身行礼,苦笑道:“师尊明鉴。弟子本想以‘寻宝’为题,写一首轻快之曲,可除了第一句,后头竟如断流之水,再难接续。”
牛壁闻言,目光瞥向山脚下正四处嗅探的狗go购,忽而一笑:
“你既以‘寻宝’起兴,何不亲身去寻一回?”
血友一愣:“师尊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闭门造车,终难成器。”牛壁袖袍一挥,“带上你的箫,随狗go购下山走一遭。真正的‘如意’,未必是珍宝,或许是途中一草一木、一人一事。待你见过了,再写不迟。”
血友眼中灵光一闪,郑重抱拳:“弟子明白了!”
晨雾未散,山间清露沾湿石阶。
牛壁一身素袍,腰间挂着酒葫芦,身后跟着昂首挺胸的鸡贵、尾巴摇成旋风的狗go购,以及背着玉箫、神情兴奋的章血友。
文青倚在丹房门口,手里捏着一枚刚炼好的“避瘴丹”,欲言又止。牛得花扛着狼牙棒冲过来,靴子踩得石板咚咚响:“师父!真不带我?我一棒子能砸开城门!”
牛壁笑着弹了下她的额头:“你留着看家,万一金钟门那帮秃驴来挑衅,还得靠你的‘农妇三拳’。”
着裤成默默递来一只锦囊:“师尊,里面有三张‘铁甲符’,关键时刻能挡三阶全力一击。”
牛壁接过,顺手揉乱他的头发:“炼器别太拼,小心秃头。”
——
山门外,老槐树下。
花万骨一袭青衣,指尖捻着一朵刚摘的雪见兰。她没说话,只是将花别在牛壁衣襟上。
牛壁眨眨眼:“这花……能吃吗?”
花万骨瞪他:“敢吃就毒死你。
花万骨指尖拂过牛壁的衣襟,替他理平一道褶皱,低声道:“铁甲城风沙重,记得把领子竖起来。”
牛壁捉住她的手,轻笑:“你上回给我的避毒香囊,我还挂在心口呢——要不,再给个定情信物?”
她耳尖微红,从袖中取出一枚青玉小瓶:“新炼的‘九转还心丹’,若遇险……别省着。”
“啧,我媳妇儿就是疼我。”他低头蹭了蹭她鼻尖,“放心,我带着鸡狗呢,打不过还能放狗咬人,再让鸡贵喷火烧他们屁股。”
花万骨终于噗嗤一笑,却又蹙眉:“若……若遇上摄魂门的妖女……”
牛壁突然捧住她的脸,额头相抵:“这世上能勾我魂的,不就只有你炼的毒药?”
晚风掠过,她睫毛轻颤,在他掌心塞进一朵冰凉的雪见兰:“花枯了,你就该回来了。”
他郑重收进贴身锦囊,朗笑:“等回来看孩子出生,咱们酿坛‘洞房花烛酒’——用你丹房的火温着!
”顿了顿,又低声道,“……早点回来。”
鸡贵突然扑棱翅膀:“咕!铁甲城有母鸡乎?”
狗go购:“汪!肯定有肉骨头!”
血友红着脸拽他俩:“师尊,它们说……”
牛壁大笑,一挥袖子:“走了!回来给你们带特产——听说铁甲城的铁匠铺连锤子都是甜的!”
众人哄笑。晨光中,三道人影渐行渐远,山门前的雪见兰轻轻摇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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