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人快要死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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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沈知念是因为跟宋鹤鸣和离了,才从侯府搬出去的。
“知念,”赵氏哽咽两下:“你爹娘在天上看到,该多心疼啊……”
沈知念唇角扯了扯,心也跟着发颤,和离一事,她还没来得及去坟前告知爹娘。
“你好端端的,说这些干什么。”陈伯掀了掀眼皮:“要我说,知念和离也是对的,那小侯爷当初口口声声说与知念一生一世一双人,唯她一妻。”
“不过两年,就打算娶戏子做平妻,对知念动辄冷眼,不和离,难不成等着过年?”
暮色将裴淮年的身影拉得细长,他攥紧了拳头,青筋在皮肤下突突跳动。
沉默片刻,他转身上马离开。
裴淮年的马蹄声刚消失在巷口,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便撞开了门扉。
来人是个青衫书生,鬓角的汗水顺着下颌线不断滴落,衣襟上洇开大片汗渍,胸口剧烈起伏着几乎说不出完整句子:“大夫...救命!快找大夫!”
陈伯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,抓住对方胳膊稳住身形:“别急!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陈大夫!”书生反手攥住陈伯的袖口,“城东徐府……仗势欺人,把人打得头破血流,口吐鲜血,再不救怕是要出人命了!”
城东徐老爷?
不就是要跟用一千两换沈孽桃冲喜的那个徐老爷。
沈知念抬眸看了书生一眼。
他神色紧张,看起来出的事不是小事。
“快死了?”陈伯的眉头拧成了疙瘩,抓起墙角的药箱就往外冲:“带路!晚一刻都不行!”
沈知念也跟着起身:“师傅,我同你一起去。”
她本就想着找机会去徐府一趟,再加上她现在有心重新拾起母亲遗愿,正好是个机会。
说罢,她便快步跟上陈伯的脚步。
……
一踏入徐府的门槛,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杂乱的气息便扑面而来。
前厅中央,一张草席随意地裹着一个人,裹得并不严实,露出了一截窄细干瘪的胳膊。
草席的旁边,一个身着书生服饰的男子浑身血迹斑斑,被一群家丁团团围住。
他无力地瘫倒在地上,脸上满是痛苦与急切之色,正挣扎着朝着草席的方向艰难地爬去。
每挪动一下,地上便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。
陈伯见状,神情一紧,目光中透露出担忧与急切,一边开口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一边迅速将手中的拐杖扔给身旁的田七,随即蹲下身查看浑身是血的书生。
徐老爷的大儿子满脸怒容,嘴角抽搐着,眼中满是怨愤。
“哼,他妹妹前些日子把自己卖给我们徐家给老爷子冲喜,哪曾想,这当哥哥的今日竟跑来毁约闹事,简直岂有此理!”
沈知念听闻,心中一紧,快步上前,伸手拉开了草席。
草席之下,一个少女静静地躺着,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,,面色苍白,毫无血色。
脖子上,一道深深的勒痕尤为显眼。
“冲喜?”沈知念掀了掀眼皮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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