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老学究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7章 大宋我来了,宋朝的脊梁,一个老学究,海棠书屋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/畅读/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,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。
政和二年,春寒尚未完全褪去,可暖阳已然崭露头角,温柔地洒向大地。春雪在这暖阳的轻抚下,宛如羞怯的少女,渐渐消融,慢慢消逝在大地的怀抱之中。陈太初置身于州学那静谧的藏书阁内,四周弥漫着陈旧书籍散发出的独特气息。他正全神贯注地翻看着一份《崇宁五年进士录》,那泛黄的书页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,在他的指尖轻轻翻过。上头密密麻麻的朱批,无一不是蔡京门生的名字,这些名字犹如一个个符号,在陈太初眼中却有着别样的意味。
看着看着,陈太初不禁冷笑出声,那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无奈。他心中暗自思忖,这些名字,若是放在后世的《宋史·奸臣传》里,大半都能排得上号呢。蔡京及其党羽在朝堂上结党营私,已然将官场搅得乌烟瘴气,而这份进士名录,便是他们势力扩张的一个缩影。
“元晦兄,何故哂笑呀?”正当陈太初陷入沉思之际,同窗张子安不知何时凑了过来。张子安手中拿着新刊印的《元丰九域志》,书页还散发着淡淡的松烟味,那是新印书籍特有的香气。陈太初轻轻合上那册页,不经意间瞥见窗外糖坊正飘起袅袅炊烟,那炊烟缓缓升腾,融入天空,仿佛将现实与思绪连接起来,心中一动,说道:“我忽然觉得这进士名录,就好比是我坊间的账本。”说着,他顺手蘸了点茶水,在桌案上画了个树状图,而后指给张子安看,神情认真且严肃,“你瞧瞧,礼部的王侍郎,连着三届担任座师,门下二十七个及第的人里头,居然有十九个在户部当差。这其中的门道,可真是耐人寻味啊。如此明显的裙带关系,长此以往,朝堂岂有公正可言,国家又怎能长治久安?”张子安顺着陈太初所指,看着那树状图,眉头微微皱起,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。
暮鼓在远方咚咚作响,接连响过三通,那沉闷的声音仿佛在催促着时光的流转。陈太初踩着满地糖渣,慢悠悠地往家走去。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,可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市井喧嚣之上。还没到家门口,就听见大郎那熟悉的大嗓门正和牙行伙计争得面红耳赤:“洒家就要城北那间破庙!离漕河近,往后运糖多便当啊……你们莫要再劝,洒家心意已决!”大郎一瞧见陈太初过来,原本涨得通红的脸瞬间露出笑容,赶忙从怀里摸出地契,兴奋地说道:“官人,您看看这青龙寺旧址,作价才八十贯,可划算了!这地方,依洒家看,实在是难得的好位置,往后咱们运糖能省不少力气呢。”陈太初接过地契,表面上不动声色,心中却暗自思索,这青龙寺可不简单,它实则是前朝军械库旧址,地窖里还藏有神臂弩的残件呢。这些残件,说不定在日后的某个关键时刻,就能派上大用场,成为扭转局势的关键因素。
当天夜里,万籁俱寂,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。陈太初独自在书房对着《钱帛论》的文稿,时而皱眉沉思,时而提笔勾勾画画,构思着新的章节。松明灯的微光在风中摇曳不定,将“盐铁使司”四个字映在粉墙上,影影绰绰,仿佛随时都会消失。
就在这时,忽听得屋顶瓦片传来轻轻的声响,那声音虽细微,却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陈太初警觉地起身,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,只见李清照的侍婢阿筝轻巧地蹲在窗沿边,宛如一只灵动的猫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