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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秃噜的马车在黄河滩涂艰难打转,车轮深陷在泥泞之中,仿佛预示着金国在这场雪魄糖外交风波里的困境。
而此时的汴梁城,瓦子小报却如嗅到血腥味的鲨鱼,迅速推出号外:《震惊!金国特使因偷学炒糖术被逐》。
卖胡辣汤的王瘸子,更是敲着碗,扯着嗓子唱起了莲花落:“要说那陈中舍,糖浆锅里煮山河,金人哭爹又喊娘……”这唱词顺着漕船的水路,一路向北飘到了析津府。
六月的汴京,酷热难耐,就连御街的石狮子仿佛都热得吐舌头。
然而,鸿胪寺的小吏却抱着貂裘瑟瑟发抖,只因辽国巨贾萧大王竟顶着四十度的高温,穿着全套银鼠皮大氅大摇大摆地登门,远远看去,活像一只移动的毛毡房。
陈太初在送走金国使臣后,就回到东宫,这次怼了金使,在童贯眼里就是拆台,好在陈太初给童贯说,我们不上赶着,金国也会上赶着,给金国一个机会,等上一等,最多两年,您看吧,必定上门求您!
这才把童贯的火气给压下去!
蔡京倒是没有再为难陈太初,好像是偃旗息鼓,但是陈太初知道,这是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头。
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自己来一下子,而且稳准狠!
这天陈太初在自己的签押房,正在整理最近要给太子殿下的课程,就听见外面来人了。
“陈中舍别来无恙?”萧大王一进门,就把熊掌重重地拍在案几上,那巨大的力道震得茶盏跳起了胡旋舞。“上回说白身不便谈旋风炮,如今太子中舍人总能给个准话?”
陈太初疑惑道!“这是东宫,你怎么会进来?”
萧大王说道“去你家找你,说你是太子中舍,肯定在这里,我就来了!”
陈太初一翻眼说道“我的意思是,你一个辽人,怎么能随便进东宫呢?你不应该在鸿胪寺等着别人见你么?”
萧大王说道“我可以是使臣,但首先我是商人,在贵国有些人脉,再加上东宫的衙门也不是什么机密的地方啊!”
陈太初一脸明白的神色。
陈太初盯着熊掌上镶金的指甲套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去年这辽商送高俅的“会喘气的礼物”——那匹汗血宝马到了太尉府后,拉了三天稀,差点让蹴鞠联赛改成赛马会。
想到此处,陈太初嘴角微微上扬,说道:“萧东主消息可真是灵通啊。”
说着,他故意刺激萧何,“金国使团前脚刚走,您后脚就带着旋风炮的说法上门……”陈太初突然压低嗓音,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笑意,“听说贵国天祚帝最近迷上打马球,莫不是要把炮车改成发球机?”
萧何说道“陈中舍口下留德”
陈太初嘿嘿一笑道“你说的那些东西,我不能给你,我也没能力给,你应该去找两位相公,而不是跑这来找我要。如果是榷糖,多要个百十斤这是我能力范围内能办到的。”
萧大王进宫那天,蔡京正在政事堂玩起了“冰镇奏章”的行为艺术。
三十八个青瓷缸里泡着各地送来的急递,老相公手持玉如意,宛如钓鱼一般,专挑两浙路的漕运折子。
“联金灭辽?子虚乌有!”蔡京猛地甩竿,溅了辽商一身冰水。“我朝与贵国可是澶渊兄弟,童枢密上月还往雄州送了三车白糖当生辰纲呢!”
萧大王一边抹着脸上的冰碴子,一边在心里腹诽:信你个鬼!那白糖分明是陈太初用发霉的次品糊弄人,害得辽主牙疼了半个月。
“不过嘛…”蔡京话锋一转,突然甩出一本《榷场岁入录》,“贵国去年用三百匹病马换了五千斤糖,这买卖…”老狐狸笑得像喝了蜜的黄鼠狼,“童枢密可念叨着要重新议价呢。”
这事,在榷场之内很正常,你来我往,开始还行,慢慢的都想着占对方便宜,而且只此一家,别无分号,吃亏与占便宜同时存在的,反正只要有一次不诚信,那么以后就都等着被坑吧!被坑的次数多了就打仗,然后再进行交易,如此反复!!!
蔡京是个老油条,肯定不会给辽人把柄,只捡着自己吃亏的说,萧大王说道“榷场交易都是民间行为,需要双方约束。”
“ 这个,你还是问一下童相公吧!”蔡京悠悠的说道。
童贯在枢密院演武场接见辽商时,正指挥着西军汉子排练“百戏献瑞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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