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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月十六,天色未明,陈太初便踏上了离京之路。
马车缓缓碾过汴京郊外的残雪,发出 “咯吱咯吱” 的声响,车辙里混着冻硬的观音土渣,仿佛在诉说着百姓生活的困苦。
赵虎掀开马车的帘子,一股带着梁山泊水腥气的寒风扑面而来。
极目望去,梁山泊湖面的冰层尚未消融,而王伦新建的船坞却已一片繁忙景象,蒸汽腾腾。
二十条海鹘战船静静伫立,披着一层霜甲,桅杆上那面 “王” 字旗在寒风中懒洋洋地垂着。
“大人,王伦在聚义厅备了酒。” 岳飞手按刀柄,神色警惕,“但末将观其部众,弓不张、马不秣,毫无备战之意,怕是被富贵泡软了骨头。”
陈太初微微轻笑,眼中闪过一丝睿智:“软骨头有软骨头的用法。”
不多时,众人来到聚义厅。
厅内炭火熊熊,烘得暖意如春。
王伦身着锦袍,上面绣着金线牡丹,腰间佩戴的玉佩温润剔透,一看便价值不菲,抵得上一营厢军半年的饷银。
见陈太初入内,他醉眼惺忪地举起酒杯,打着酒嗝说道:“陈兄高升啊!如今这船坞年入十万贯,可比当初在梁山劫道痛快多了!”
“十万贯?” 陈太初眉头一皱,一脚踢翻身旁的酒坛,酒水洒了一地,“童贯在登州造一艘楼船便要八万贯!你这二十条船,还不够人家半支水师塞牙缝!”
王伦脸色瞬间涨得通红,正要反驳,忽见亲兵引着一人掀帘而入。
此人身材修长,面如冠玉,一袭青衫虽略显落魄,却难掩英气,正是郓城押司宋江。
“久闻宋公明仗义疏财,名满江湖。” 陈太初说着,抛过一叠诉状,“但郓城县去年冤狱七十三起,公明兄的‘及时雨’可曾救得一人?”
宋江微微一怔,指尖轻轻抚过案上 “忠义” 二字的刻痕,长叹一声:“朝廷无道,宋江不过蝼蚁之力,有心救助,却也力不从心啊……”
“蝼蚁?” 陈太初突然大步走到东墙,拽开帷幕,露出一幅河北路舆图,“大名府军器坊缺个刑案主簿 —— 专查贪官污吏。每办一案,给你三百贯查证银,但要铁证如山,你可能做到?”
宋江听闻,瞳孔骤缩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犹豫:“大人不怕我掀了河北官场?”
“要掀就掀个通透!” 陈太初神色坚定,猛地掷出提刑司印信,“但若错杀一个清官 ——” 他说着,劈手斩断烛台,烛光瞬间熄灭,“你这辈子别想再碰‘替天行道’四字!”
此时,王伦酒醒了三分,正呆呆地看着这一幕。陈太初转而铺开南洋海图,手指向岭南以南三千里的位置,说道:“此处有树名‘橡胶’,割其汁液可制胶。
此物耐热抗腐,若裹在蒸汽机活塞上,功效能倍增!”
“大人让某去做树贩子?” 王伦忍不住嗤笑一声。
陈太初见王伦对橡胶之事嗤笑,神色淡然地说道:“王首领如果没兴趣,那便当陈某没说,好自为之吧。
如今梁山泊家大业大,看来也不需陈某多言了。
听说童相公都邀请你为座上客,可谓是可喜可贺啊,陈某明日便离开。” 陈太初的语气冷冷道,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对王伦的审视。
王伦心中一紧,他确实有些害怕陈太初。
陈太初的出现,让他摆脱了以往那种打家劫舍、人人喊打的蟊贼形象,走上了相对安稳且有利可图的道路。
若自己贸然投靠童贯,或许能获得一定的前途,可势必会受到童贯的牵制,失去如今的逍遥自在。
权衡利弊之下,王伦瞬间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,对着陈太初说道:“大人,我对您的真心,日月可鉴呐,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大人的事。
至于童贯那边,他要的楼船太多,朝廷的船坞忙不过来,我这不是想着让梁山的船匠挣点外快嘛。”
陈太初微微点头,神色缓和了些,说道:“王首领能明白就好。童贯此人野心勃勃,与他合作,看似风光,实则危机四伏。你在梁山泊发展,若能把握好机会,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。这橡胶一事,你不用管了,我自有办法。”
王伦连忙应道:“是是,大人所言极是。”
陈太初看了一眼王伦说道“童相公的酒,王首领还是少喝的好。”
王伦不置可否,嘿嘿一笑也不说话。
当夜,陈太初在梁山泊的营帐中,与岳飞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。“大人,王伦此人摇摆不定,虽表面上应承下来,但难保不会暗中与童贯勾结。” 岳飞皱着眉头,一脸担忧。
“嗯,终究是成不了大事的人。”陈太初幽幽道。
梁山泊外,陈太初大部队在此扎营,赵明玉看到陈太初回来后上前问道“郎君,听说梁山泊有匪患,你这一趟不要紧吗?”
“匪患?”陈太初笑了笑。
“这里的匪都已经让你相公喂的肥肥的,一点匪的心思都没有了!”
“而且这些匪,因为富有了,竟然觉得这些都是他们自己应得的,不把为夫放在眼里了!”
赵明玉气呼呼的说“那这群人也太不识好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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