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九：颅骨拼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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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繁华都市边缘的老旧街区，阳光总是吝啬光顾。纵横交错的小巷如迷宫般曲折，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。这里，发生了一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案件。

那天清晨，拾荒老人像往常一样在小巷垃圾桶翻找。在一堆散发恶臭的垃圾深处，他摸到了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，扒开杂物，一个人类颅骨赫然出现在眼前，空洞的眼窝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无尽痛苦与恐惧，老人吓得瘫倒在地，许久才颤抖着拨通报警电话。

警方迅速封锁现场，刑侦队长赵刚亲临指挥。法医对颅骨初步检查后，告知赵刚：颅骨属于一名女性，死亡时间至少在三年前，且颅骨有多处细微裂缝，像是被精心打磨过，手法十分诡异。在现场，除了颅骨，警方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线索，案件伊始便陷入僵局。

警局会议室里，气氛凝重压抑。赵刚看着手中案件资料，眉头紧锁。这时，年轻警员李悦提出一个大胆想法：“会不会是连环杀手作案？这不是第一起案件，也许之前还有类似未被发现的受害者。”众人陷入沉思，赵刚决定以此为方向，调阅近五年全市未侦破失踪人口案宗。

经过几天几夜的排查，李悦从海量资料中筛选出五起疑似关联案件。这些案件中的失踪者均为年轻女性，且失踪地点都在老旧街区附近。但奇怪的是，除了失踪地点相近，再无其他明显关联。

赵刚决定从受害者的社会关系入手，逐个调查。当调查到其中一位失踪者林晓的前男友张峰时，发现他行踪诡异。案发后张峰就辞去工作，频繁搬家，现居住在城市另一头狭小出租屋内，靠打零工为生。

赵刚和李悦来到张峰住处，狭小昏暗的房间弥漫着刺鼻烟味。面对警方询问，张峰神情慌张，眼神闪躲。他声称和林晓分手后再无联系，对她失踪毫不知情。但赵刚注意到，张峰桌子抽屉缝隙露出一角照片，像是女性照片。趁张峰不注意，赵刚快速打开抽屉，里面是一叠照片，全是林晓的，照片上的林晓或笑或嗔，而照片背后，写满密密麻麻的字，都是张峰对林晓的怨恨之语，甚至有诅咒她死的话。

张峰见此情景，情绪崩溃，大喊：“我是恨她，恨她抛弃我，但我没杀她！我留着照片只是想提醒自己曾经多痛苦。”赵刚和李悦对视一眼，虽觉得张峰嫌疑重大，但缺乏关键证据。

就在调查陷入胶着时，法医带来新消息：对颅骨进行更细致检测后，发现颅腔内有极其微量的特殊金属粉末，成分复杂，初步判断来自某种精密机械零件。赵刚敏锐意识到，这或许是找到凶手的关键。

警方开始排查全市所有涉及精密机械加工的工厂和作坊。在排查到一家位于城郊、规模较小的机械加工厂时，发现了一些异常。这家工厂老板近期频繁出国，工厂账目也有几笔不明来历的大额资金流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