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时之圣殿的午夜哀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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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到了吗？这就是母巢的手段！它在搞心理战，想让我们陷入恐惧和混乱！”1024号克隆体的声音在楚轩的脑海中回响，“我们不能被它打败！”

这时，噬光母巢终于显形 —— 那是个肉呼呼的大肉团，上面全是会动的弹幕，“杀了他！”“要看喷血！” 的字在肉皮上爬来爬去，跟蛆似的。肉团中间卡着时之圣殿的钟摆，摆锤居然是楚轩丢了好久的怀表，表盖还缺了个角。

楚轩紧咬着牙关，额头上青筋暴起，手中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，狠狠地劈向那诡异的肉团。然而，就在剑刃即将触碰到肉团的瞬间，一阵突兀的音乐声突然响起。

那是《生日快乐》的旋律，但却跑调得厉害，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哭泣一般。楚轩的动作猛地一顿，他惊愕地看向自己的怀表，那原本安静的怀表此刻正发出这诡异的声音。

刹那间，无数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楚轩的心头。他想起了这块怀表的来历，那是林婉儿送给他的礼物。而在怀表的背面，还刻着一行字：“观测者451号生日快乐”。

楚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自己的编号，那么林婉儿又是如何得知的呢？

“原来……咱们都是被摆弄的棋子……”楚轩喃喃自语道，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。

就在这时，林婉儿突然冲了过来，她的速度快如闪电，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。只见她一把夺过楚轩手中的数据匕首，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胸口的观测者印记刺去。

刹那间，鲜血四溅，溅落在钟摆上的弹幕也像是被点燃了一般，发出“滋啦”一声，瞬间全部烧成了灰烬。

这是林婉儿作为初代观测者的最后杀招，她用自己的真血，烧掉了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，也烧掉了自己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。

噬光母巢发出跟指甲刮玻璃似的尖叫，赵铁柱趁机扑上去，翅膀上的直播镜头还在烧着，“让你们看个够！” 他大喊着撞向母巢核心，肉团 “砰” 地炸开，溅得满墙都是带字的血沫子。

这场仗打完，时之圣殿的齿轮永远停在了午夜十二点，跟被人掐了电源似的。林婉儿胸口的观测者印记没了，反而长出一片羽毛状的疤痕，红彤通的跟新长的肉似的。楚轩的怀表还在响，这次传出的是母亲的声音：“生日快乐，【第四面墙的血痂】，实验体 001 号。” 听得他心里发毛。

赵内卷临走前，机械眼突然播放了一段录像：十二口机械棺又开始组装，棺盖上印着密密麻麻的地址 —— 全是现实里观众的家。而噬光母巢的残骸里，传来一声轻笑，跟生锈的齿轮转动似的：“下次拍卖，咱们卖点新鲜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