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暴言者的密钥

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/畅读/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，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。

地下五层的甬道里，齿轮摩擦声与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交织，像生锈的留声机在播放破损的磁带。赵内卷的手电筒光束扫过石壁，那些用齿轮刻成的人脸浮雕正在流泪 —— 深褐色的黏液从石眼中滴落，在地面积成小小的齿轮图案。暴暴突然振翅飞向浮雕，链齿喙啄下一块滴落的黏液：“滋滋 —— 这是人类意识残片的固化形态，和机械兽核心里的一样。”

“意识黏液？” 赵内卷用辣条包装袋接住黏液样本，镜片后的眼睛发亮，“暴暴，你的能源核心能解析这些数据吗？上次在初代核心里看到的齿轮鹦鹉浮雕，和你尾羽的 ——”

“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吧，卷王。” 暴暴突然发出警报，红宝石眼睛映出前方拐角处蠕动的黑影，“检测到 17 组齿轮化生命体，运动频率匹配‘耳尖红’丧尸的扫描仪波动。”

阴影中走出的身影让赵内卷的辣条卡在喉咙里 —— 那是三只半机械化的研究员，胸腔位置嵌着外露的齿轮组，眼球被改造成扫描仪，每走一步都有齿轮碎屑从关节掉落。他们的领口处别着十年前爆炸案的工牌，其中一人的机械臂正举着台老式摄像机，镜头对准楚轩和林婉儿的方向。

“是当年的失踪者……” 林婉儿的声音发颤，项链上的齿轮突然发烫，“他们的意识被困在机械躯体里，永远重复着爆炸当天的场景。”

楚轩的机械义眼快速扫描，发现这些齿轮化丧尸的运动轨迹与初代核心的共振频率完全同步：“赵内卷，用你的辣条渣频率干扰他们的扫描仪；暴暴，解析他们的机械语循环 ——”

“得令！” 赵内卷扯开最后一包辣条，将碎屑撒在甬道地面，同时在手机上敲出辣条渣的气味分子代码，“暴暴，播放《新闻联播》片头曲，副歌部分插入辣条油炸声！”

暴暴的尾羽连杆发出电流杂音，电子音混着油香在甬道里炸开：“各位观众晚上好 —— 滋啦 —— 欢迎收看本期《齿轮悖论午间新闻》——” 三只丧尸的扫描仪突然爆闪，机械臂不受控地挥舞，摄像机镜头对准自己的齿轮胸腔，开始播放十年前实验室监控的雪花屏。

“他们的核心程序在崩溃！” 林婉儿趁机将项链贴近最近的丧尸胸腔，齿轮与对方的外露齿轮发出共鸣，“楚轩，这些意识残片在重复‘钥匙在暴言者舌下’的机械语！”

楚轩突然想起能源核心舱壁的浮雕：“当暴言者学会歌唱，齿轮悖论的循环将停在此刻…… 暴暴，你的声带模块其实是初代核心的生物密钥！”

暴暴的齿轮羽毛剧烈抖动，红宝石眼睛里闪过大量数据流：“主人，当年你在齿轮坟场捡到我时，我其实是初代核心的守护程序！那些说‘暴言’的脏话，其实是解锁核心的机械密语 ——”

话未说完，甬道尽头的石壁突然裂开，露出镶嵌在齿轮矩阵中的巨大水晶核心。三只丧尸的机械躯体轰然倒塌，化作一堆齿轮零件，其中一片齿轮上刻着暴暴的轮廓 —— 正是林婉儿三年前画在维修日志上的简笔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