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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漫进医馆时,李玉娘的软轿送来重阳花糕,糕面上用糖霜画着个举算盘的鬼脸,旁边写着:“听闻张先生在算菊田的账,本宫的花糕可抵十亩菊香。”虎娃立刻抱着花糕跑向后堂,嚷嚷着要给苏挽月刻“尝心鬼脸”。

亥时的月光爬上飞檐,苏挽月坐在晒药坪的竹椅上,望着虎娃新刻的“重阳鬼脸灯”发呆。石桌上摆着半坛菊花酒,酒香混着张一凡身上的药香,让人心头发软。“苏姑娘可是醉了?”少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张一凡抱着算珠荷包坐下,腰间别着个新木雕——正是她倚着竹椅的模样,马鞭搭在算珠堆上。

“才没醉……”苏挽月灌了口酒,辛辣中带着滁菊的甜,忽然盯着他袖口的菊枝刻痕,“张一凡,你刻的这些鬼脸,是不是把我当青牛村的羌活在养?”少年失笑,算珠在月光下蹦成蝴蝶:“羌活要背阴,您要向阳——”他忽然凑近,算珠声轻得像菊瓣落地,“不过苏姑娘醉了的样子,倒像我刻的‘醉菊鬼脸’,比平时多三分憨态。”

更夫敲过三更,虎娃忽然举着鬼脸灯笼冲进晒药坪,灯笼光映得满坪菊瓣通红:“凡哥哥!老青牛把您刻的苏姐姐木雕撞进菊堆啦!”张一凡跳起来就追,算珠荷包在腰间撞出碎响:“小崽子!准是你给老牛灌了菊花酒!”

苏挽月看着两人在菊丛里追逐的身影,重阳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,算珠与刻刀的影子恰好叠在她脚边,像极了一幅“双生鬼脸图”。她摸着马鞭上的木雕滁菊,忽然轻笑——这坛菊花酒的滋味,竟比李玉娘的波斯葡萄酒更让人沉醉,醉的不是酒香,而是那个在算珠与刻刀间,把她的每寸时光都刻成笑脸的“坏商人”。

当虎娃的笑声混着老青牛的醉哞传来,苏挽月忽然明白,所谓的“情愫暗涌”,不过是时光里的算珠与刻刀,在彼此的生命里凿出的温柔印记。张一凡的算珠,算得出药材的亩产,却算不出她看见他袖口刻痕时的心跳;虎娃的刻刀,刻得歪扭笑脸,却刻不出两人并肩时,比重阳菊更暖的人间烟火。

鬼脸灯在夜风中摇曳,映着石桌上未喝完的菊花酒,却让这晚的重阳,在算珠与刻刀的私语里,酿成了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动人的、关于懂得与陪伴的深秋告白。毕竟,对他们来说,最好的情愫从来不是言说,而是在晒药坪的菊香里,在彼此袖口的刻痕中,在虎娃的鬼脸木雕上,渐渐长成的、无需多言的温暖相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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