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 藏书阁的算珠天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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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娃忽然举起刻刀：“凡哥哥还说，终南山的算珠特别听话！”算珠立刻在虎娃头上蹦成“乖”字，惹得玉清轻笑，雪粒落在她睫毛上，竟比算珠更透亮。张一凡掏出枚鎏金算珠，珠面上刻着终南山的轮廓：“送道长件法器——‘观山算珠’，算珠滚向哪，便知哪处需种善缘。”

“贫道观要这做甚？”她接过算珠，却在珠面映出自己与他的倒影时，耳尖发烫。虎娃立刻在算珠上刻了个“观缘鬼脸”，算珠眼睛望着终南山的轮廓线。张一凡挑眉：“自然是让道长算清，在下究竟是凡人，还是……”“还是算珠仙人？”玉清接口，算珠在暖炉光中泛着柔光。

更夫敲过申时，雪停了，藏书阁的窗纸上映着虎娃刻的“护阁鬼脸”。玉清望着张一凡的背影，忽然轻声说：“明日冬至，贫道观要主持祭天仪典……你若有空，可来观礼。”算珠在她掌心轻轻一跳，竟滚出“幸”字。

尚书府的夜雪沾着杏脯香，萧墨璃望着观顶方向的烛火，忽然轻笑：“虎娃说，玉清道长在《算珠秘录》里夹了片梅瓣——你猜那是不是定情信物？”张一凡晃着算珠，算珠上还沾着她的体温：“墨璃可知，冬至祭天仪典，观主需穿九霞道袍，袖口要绣二十八宿？”

“哦？”萧墨璃挑眉，狼毫在笺纸上落下“道袍星图”四字，“难不成，你要让红袖姐给玉清道长绣件算珠二十八宿袍？”张一凡轻笑，算珠在星空中划出弧线——他知道，玉清的道袍终将绣满算珠经纬，而他的算珠，也终将在她的道心中，滚出最圆满的天机。

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竹林，玉虚观的藏书阁里，虎娃的“护书鬼脸”木雕在月光下泛着柔光，算珠眼睛望着满架书册，像极了无数个守护天机的小神仙。而玉清摸着掌心的“观山算珠”，忽然轻笑——原来有些道，不必远寻，就像这算珠，握在手中，便能算出红尘里最温暖的缘。

萧墨璃铺开素绢，狼毫落下“算珠天机”四字，虎娃立刻在字旁刻了个举书册的小道士，算珠眼睛望着“机”字的木旁——那是他用刻刀划的“书架纹”。山风拂过窗棂，带着清冽的梅香，却掩不住两人相视而笑时，算珠蹦跶出的那抹，比雪粒更晶莹的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