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击败赵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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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虎抹去嘴角的血迹，忽然露出释然的笑容：\"难怪你能杀狐妖... 原来混沌灵根不是不能修炼，是没人敢像你这么疯！\" 他扯开腰间的酒葫芦，仰头灌下整瓶烈酒，酒精混合着鲜血顺着下巴滴落，在玉台表面腾起白色烟雾。这是体修最后的底牌 \"燃魂酒\"，能在短时间内透支生命力，换取五感的极致敏锐。

林霄却在此时闭上了双眼。他想起密室中构建的微型混沌世界，想起突破时看见的上古大能虚影，想起师父临终前塞玉简时掌心的温度。当他再次睁眼，眼中已没有一丝情绪波动，斩妖剑在手中轻如无物，混沌之气顺着剑尖缓缓溢出，在玉台上方凝成一把千丈巨剑的虚影。

\"斩妖剑，斩心妖。\" 他轻声呢喃，声音虽轻，却清晰传入每个观战者耳中。这是他在密室中与斩妖剑沟通七日才领悟的 \"心剑\" 境界，混沌之气不再是武器，而是神识的延伸。

赵虎的燃魂酒刚发挥作用，就看见无数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。他本能地挥拳抵挡，却发现每道剑影都带着不同的灵气属性，金属性灵气在火剑中融化，木属性灵气在冰剑中冻结，就连最擅长的体术节奏也被土属性剑影拖慢。当真正的斩妖剑抵住他咽喉时，他的拳头距离林霄面门只剩三寸，却再难寸进。

玉台中央，赵虎的白虎纹身光芒尽褪，古铜色皮肤下透出淡淡的青色 —— 那是燃魂酒过度使用的后遗症。他盯着林霄手中的斩妖剑，突然咧嘴大笑，声音中带着劫后余生的畅快：\"认输了！早知道该听老疯子的话，别跟混沌灵根硬碰硬...\"

裁判长老的法槌落下时，演武场静得能听见聚光灯的电流声。直到林霄收剑抱拳，如潮的掌声才猛然爆发，惊飞了苍梧山巅的栖鸟。外门弟子们看着这个曾经在藏经阁被嘲笑的 \"废柴\"，此刻却像星辰般耀眼，袖口的金色纹路在灯光下流转，仿佛混沌初开时的第一缕晨光。

\"下一场，林霄胜！\" 裁判长老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。他清楚地看见，林霄收剑时，斩妖剑的符文与他掌心的混沌印记连成一片，形成了只有上古大能才能拥有的 \"命魂契约\"。这意味着，眼前的少年不仅掌握了混沌灵根，更与宗门至宝斩妖剑产生了血脉共鸣。

当林霄走下玉台时，赵虎突然拦住他，往他手中塞了枚刻着白虎纹的玉简：\"老疯子说混沌灵根需要护道者，老子输得心服口服，这枚《兽化真解》送你，说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场...\" 他挠了挠头，古铜色皮肤下泛起可疑的红晕，\"别告诉别人我送的！\"

演武场的聚光灯突然全部亮起，将林霄的身影拉得老长。他摸着手中的玉简，感受着混沌之气在体内欢快地流转，忽然明白师父临终前的话：\"灵根无贵贱，人心有高低。\" 此刻，远处的钟鼓楼传来三声清越的钟声，那是宗门为杰出弟子准备的 \"问心钟\"，钟声里，他听见了自己心跳的节奏 —— 坚定，沉稳，充满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