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 齿轮咬合的黎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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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大型巨人的虚影笼罩东京湾时，陈默的右手数据化达到了肘关节。

他站在品川码头集装箱上，皮肤下的《寒蝉鸣泣之时》鬼婆文字正被蓝光逐个吞噬。雨晴蹲在三米外的吊机操控室里，新生的右眼瞳孔收缩成《魔法少女小圆》里丘比的针尖状，正透过破碎的玻璃窗凝视巨人胸口——那里嵌着十万记忆胶囊组成的核心，表面浮动着《未闻花名》所有角色的哭笑脸。

【\"哥哥，账簿在共振。\"】

雨晴的咳血画册悬浮在操控台上，纸页间渗出的蓝蝴蝶正被某种力量牵引，集体飞向巨人方向。陈默的数据化右手突然抽搐，掌心裂开一道缝隙——里面嵌着《刀剑神域》世界树的微缩模型，树干上的\"x\"刻痕正渗出血珠。

吊索突然断裂，二十吨重的集装箱砸向海面，却在接触水面前被《clannad》的光玉虚影托住。

废弃的水族馆里，《进击的巨人》无垢者的标本浸泡在福尔马林中。

陈默踹开标本室的铁门，生锈的铰链发出类似《寒蝉鸣泣之时》鬼婆尖啸的声响。雨晴的结晶化左手按在最近的标本罐上，黑色沥青从指尖涌出，在玻璃表面蚀刻出《魔法少女小圆》的魔女文字。罐中无垢者的眼睛突然转动，瞳孔里映出记忆银行金库的密码盘。

【\"夏萤把密码藏在...\"】

陈默的数据化右手贯穿标本罐，神经连接代码顺着福尔马林液体入侵无垢者大脑。尸体的嘴部突然撕裂到耳根，吐出一串沾着黏液的光碟——每张碟面都刻着《未闻花名》Ed的旋律线，在昏暗的标本室里泛着磷光。

雨晴的右眼突然流血，虹膜里浮现《刀剑神域》艾恩葛朗特的75层地图。她踉跄着后退，撞翻了装着《clannad》古河渚等身模型的培养舱。

凌晨的筑地市场，金枪鱼拍卖钟变成了《魔法少女小圆》的悲叹之种。

陈默用数据化的右手按在钟面，掌心的世界树模型突然生长，根系刺入金属内部。雨晴的咳血画册摊开在潮湿的地面，最新一页浮现出夏萤的电子签名——笔迹正扭曲成《进击的巨人》里艾伦的坐标之瞳。

【\"还有67小时...\"】

陈默盯着右手肘关节处蔓延的数据化纹路，皮肤下《寒蝉鸣泣之时》的祭具符文正被蓝光逐个覆盖。拍卖场的电子屏突然亮起，播放着记忆银行的监控画面：夏萤的本体正在液氮舱里苏醒，她手中捧着的正是雨晴被抽离的三年记忆。

雨晴突然跪倒在地，结晶化的左手插入地面。沥青状物质顺着地砖缝隙蔓延，在方圆十米内形成《未闻花名》的面码轮廓。五只蓝蝴蝶从她耳后飞出，翅膀上的鳞粉在空中拼出世界树的神经接续图谱。

东京塔的了望台玻璃上爬满《刀剑神域》的神经连接代码。

陈默将数据化的右手按在落地窗上，掌心裂痕里的世界树模型突然投影到整个东京上空。雨晴趴在望远镜前，右眼的丘比瞳孔正在解析投影——树干内部藏着《clannad》光玉的碎片，正随着《寒蝉鸣泣之时》的鬼婆祭歌节奏脉动。

【\"哥哥，账簿在塔顶。\"】

她突然指向电梯井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