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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时分,我被带入了一间正在修复壁画的实验室。里面坐着几位身穿白大褂的年轻人,正用针管、刷笔、小刀细细处理一块剥落的彩绘。
其中一位是刚入职的修复师,名叫李煜,毕业于美院。他说:“我来之前以为这是艺术。来了之后才知道,这是对信仰的抚慰。”
他拿出一块碎片,上面隐约可见莲花与一只眼睛。
“有的壁画,一千年只剩一只眼睛。但你不能乱补。哪怕只剩一笔,也必须延续原作者的节奏。”
我忽然明白,这些年轻人不是修复“壁画”,而是在修复人类对历史的尊重。
那天,我站在实验室外,望着整片岩壁对自己说:
“每一面风沙侵蚀的佛像背后,都藏着几代人默默地为它续命。文明并不是强盛的代名词,而是一群人选择不遗忘。”
四、沙漠的低语:鸣沙山与月牙泉
傍晚,我前往敦煌另一处地标——鸣沙山与月牙泉。
骑着骆驼沿着沙丘缓缓上行,脚下黄沙在风中流动,发出低沉的嗡鸣,仿佛沙漠在与我对话。
沙丘高耸如塔,曲线柔美,像一尊巨型沉睡的佛。骆驼队穿行其间,留下蜿蜒的蹄印,一场风起,又被抚平。
当我抵达沙山之巅,太阳正缓缓西沉,余晖将整片沙海染成橘红。我转身俯瞰,只见月牙泉静卧沙丘怀中,清澈如镜,水面反射出远山与天光。
据说这泉水从不干涸,也从不外溢,是沙漠中一个不解的谜。
导游说:“人说它像一滴泪,我觉得它更像一面心镜。”
我点头:“它照出了这个城市的灵魂。”
那晚,我坐在沙丘顶,看天上的星空亮起,如同千年前丝路旅人的指南。而我知道,我也成为了这条路上的一部分。
五、归途之问:我们为何记住敦煌
离开敦煌的最后一天,我站在市区外一座小土岗上。远处的莫高窟静默不语,沙风掠过,带起细微的呼啸声。
我翻开随身的笔记本,在最后一页写下:
“一个城市,可以因丝绸、宝藏、宗教、战争而盛,也可以因一支画笔、一段咒语、一块泥土、一盏油灯而永恒。”
敦煌之所以能存活下来,不是因为它有多强盛,而是因为有人记得它本来的样子,并愿意为它守候。
而这,就是文明之所以不会灭亡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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