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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没有网红民宿,没有商业景点,只有木屋、炊烟、狗吠与田野。孩子在溪边追鱼,老人坐在藤椅上织布,黄狗守门,鸡啄阶砖。我坐在堂屋喝茶,村长问我:“你城里人,坐得住吗?”
我笑了:“坐不住也得学。”
他递来一张染蓝的布:“我们布依人活得慢,不是落后,是不愿忘记怎么和山相处。”
我写下:
“慢不是停,是让时间有厚度;
黔西南的布依村落,不是拒绝城市,而是在提醒城市:不是所有脚步都该踩油门。”
四、兴义老街:商路交汇的文化沉积带
兴义,是一座边城,也是商道的节点。
我走进兴义老城的背街小巷,发现这里并不“旧”,而是“静”。一间书铺里,有人泡茶,有人写信,有人在打字。我与老板闲聊,得知这里曾是茶马古道的连接站,从云南、广西、贵州过来的马帮,都会在此歇脚。
“这里以前是喧哗的,”他说,“现在只是换了方式继续热闹。”
我望着窗外平平无奇的街景,忽然明白,一座城的真正底气,不是现在热不热,而是曾经经历过多么复杂的安静与复杂。
我写下:
“兴义像一个懂事的中年人,年轻时翻山越岭,如今学会了按部就班,
但一旦你靠近,它会用一口旧茶告诉你:我没忘。”
五、地图落笔·下一站毕节
我在黔西南停留五天。
五天里,我没有听到高声宣扬的口号,也没有遇见让人狂拍的热点,但我从石头、山峰、峡谷、蓝布与火塘中感受到一种极其可靠的“沉默力量”。
这是一种“民族内骨骼”的力量,一种不为外人定义自己、也不着急对世界解释的自洽感。
我摊开《地球交响曲》地图,在贵州西部边陲之地,稳稳落笔:
“第132章,黔西南已记。
她是一片沉默中的结构,
一幅不用线稿就能立起的山地草图。”
下一站,是毕节。
我要从石林密布的黔西南,向西北翻越乌蒙群山,进入那片被称为“贵州屋脊”的高原谷地,去看赫章、威宁、大方、织金,去了解一座在高处冷静生长的城市群。
我背起行囊,山风不言,我低语回应:
“峰已送我,岭在前招——毕节,我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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