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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览图上写道:洋浦港最早可追溯至唐代,是“海上丝绸之路”的重要节点。古时有海外商贾、航船官吏、琼州文人在此登岸,也有无数漂泊者自此出发。
如今的洋浦,在钢筋水泥中重启海洋梦,成为国家级港口。但古港仍在提醒人们:新梦之下,是旧梦的基石。
我写下:
“儋州的洋浦,是一场古今对话的实景剧。它一手握着千年前的航船,一手操控今日的巨轮。它不否定昨日,也不执拗过去,它在诉说:梦,终究是为远行而生。”
四、北门老街:时间遗忘的转角处
在离开前的黄昏,我走进儋州城区的北门老街。
街道不长,但极安静。两侧是砖木结构的老屋,部分已经塌败,木门虚掩,石阶长满青苔。
我走进一间开着的老茶馆,老板是一位八十多岁的黎族老人,手里正编着一种手串。他说自己年轻时在这条街上开书店,现在书都不卖了,只泡茶。
“现在的人啊,走太快,不如坐坐。”他说。
我在他的小茶桌边坐下,喝着他泡的野山茶,目光扫过那堵写满繁体字的旧墙,我忽然觉得:儋州不是没有变化,而是它在极力保存着一种“慢”的节奏,像故意不让时间走得太快。
我写下:
“儋州,是海南岛上被时间遗忘的角落。可它不是停滞,而是一种极慢的深思。它以老茶为笔,以老街为纸,在海南热烈奔跑的节奏中,为自己写下一段清寂如水的独白。”
五、西北角的落笔
夜色降临,我独坐旅馆阳台,看着儋州夜空中稀疏的灯火,耳畔依旧回响着调楼村的渔歌,脑中却浮现苏东坡临别时写下的那句诗:
“他年谁作舆地志,海南万里真吾乡。”
我终于明白,儋州的存在意义并非为人所“看见”,而是为心灵留一处“不必解释”的归宿。
它是海南的西北角,是地理的边界,但却是思想的广场。
我写下本章结尾:
“儋州,是一座不争不扰的文化孤岛。它无意取悦,也无需装饰,它静静地以书院、渔歌、古港、老街的方式,存续着一种接近本源的生活姿态。
是地球交响曲南海终点处,一道不喧嚣、却深沉的低音符号。”
我合上笔记本,对着远方的大陆方向低语:
“下一站,贵港。”
我将从岛屿归陆地,带着热带之声,重新踏上中国西南的城市奏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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