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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分清了牧与农,边与中;
她的河,能驯羊,也能载兵,
是沙漠的缝,是草原的线。”
四、米脂与佳县:女儿的故事与鼓声里的乡愁
我南下至米脂。
这座小城因“米脂女”而着名——传说中的聪慧、贤良、美丽、刚强。村头墙上还写着“米脂婆姨赛貂蝉”,虽是俗语,却透出一种自信的骨感。
我走进一位老人开的手工作坊,那里正在制作传统布鞋。他的孙女正用竹针缝布,眼神沉静、动作利落。
我问她:“你想离开米脂吗?”
她头也不抬:“不走。走了谁来缝奶奶的布底?”
从米脂往东,我又到了佳县。
那一夜我正好赶上黄河岸边的“佳县鼓会”,满村都是鼓点,年轻人赤膊上阵,汗如雨下。
有位老妇人倚在窗前,看着儿孙打鼓,轻轻对我说:“鼓打出去的是声,回来的,是心。”
我写下:
“榆林的女,不靠美貌赢口碑,
是把生活缝进布里的人;
她的鼓,不为庆典,
是寒夜里把自己叫醒的方式。”
五、绥德书馆与黄土崖畔:一页页翻动的在地文化
最后一站,我抵达绥德。
这是一座安静、内敛的陕北老县,有自己的书馆、自己的说书人、自己的黄土地。
我参加了一场小型的陕北说书会。老人们围坐在一处大炕上,轮流说段子、讲古事,有时配二胡,有时光靠嗓子。
一个老艺人问我:“你从哪儿来?”
我答:“全国各地。”
他说:“那你记住,别管走多远,记得这话——‘风刮三尺,不乱正骨;沙埋半身,心还坐正’。”
我写下:
“榆林的书,不藏在城里,
藏在炕上、腰里、干粮袋里;
她不怕忘,
因为人还在讲。”
塞北落笔·地图起笔·吕梁在望
五日榆林,我穿越了长城与沙漠的交界,看见了一座城市如何把风沙变为脊梁,把沉默变为回声。
榆林,不甜,也不烈。
她的风不温柔,却使人站直。
她的城不喧哗,却写满了守望的本色。
我摊开《地球交响曲》的地图,在陕北边缘、毛乌素沙地南缘、古长城尽头处郑重落笔:
“第227章·榆林:沙不压骨,风自有声。”
下一站,是吕梁。
我要翻过黄河,进入山西的脊梁地带,去看太行西边如何藏着另一种中国的倔强与苍茫。
我收好风吹来的土布和米脂那双针线缝制的布鞋,轻声说:
“塞风送别,山路相迎——吕梁,我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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