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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吴阿蒙。
从晋城北上,我来到了长治。
太行山一路相随,像一个守护者,在山西南部画出一道挺拔的脊线。而在这脊线上,长治,就是那道最坚实的关口。
这座城市,古称上党,自战国便是兵家必争之地。它在历史书里沉默地存在,却几乎无章无节地贯穿了每一个中国人熟知的朝代更替。长治,之所以“长治”,是因为它曾历经太多不治,却始终能熬过去。
我站在这片山环水抱的土地上,想起《地球交响曲》中的一段注解:“在山口之间,有一块碑,它不是立给游客的,而是立给走过风雪的自己。”
我来,是想在这块碑下,找找自己的影子,也听听长治如何用忠义与柴米交织成一部独属于上党的生活长歌。
一、上党门:石墙与风中不动的骨头
我第一站,是长治古城遗址中的“上党门”。
这是一道老门,门楼之上砖瓦斑驳,却依旧挺立。门下石阶被踏得泛亮,仿佛每一块砖都记住了过去一个世纪的风声马蹄。
清晨,我站在城门下,看见一个老人站在阶上练剑。他身着粗布长衫,剑不快,势不高,却稳如松石。
我走过去问:“您天天来?”
他点头:“城还在,我就来。”
我问:“门,有什么用?”
他说:“不是为了进,是为了守。”
他讲得平淡,我却忽然被那一句“城还在”击中。历史不是高谈阔论的素材,而是有人愿意早起一小时,继续做一件无人在意的小事。
我写下:
“长治的门,不是标志物,
是人心的分界线;
她的砖,不靠雕饰,
却以时间与信念砌起一座不曾退后的城。”
二、太行八义庙:忠烈在香火之中发声
第二日,我去了屯留。
这里藏着一座古庙,名为“八义庙”,传说供奉的是战国时保卫上党的八位义士。他们并非贵族,却因护土之功被后人香火不绝。
庙虽不大,但布置极有仪式感。香案之前,常有人点上一炷,默然低头,敬拜不语。
我在香火之后,问一位庙主:“这么多年了,还拜他们?”
他擦着香台说:“人不能忘忠义,忘了就乱了。”
我问:“他们具体是谁,有没有确切记载?”
他摆手:“知道他们‘是什么’,比知道他们‘是谁’更重要。”
我忽然明白了,这不只是纪念八个人,而是在告诫后来者:这个地方,是靠“护”下来的。
我写下:
“长治的庙,不求香火旺盛,
但求信念不灭;
她的神,不坐高堂,
而是在风雨中为一寸土地遮风。”
三、八义书院:太行文脉里自成一派的清气
我离开屯留,去往潞州老城中的八义书院。
书院藏在一片胡同深处,外墙不起眼,院内却别有洞天:青瓦飞檐、柏木成列,几位学生正在读《礼记》。讲学的是一位中年人,声音不高,却每字如钟。
我坐在一旁聆听。他讲到“自守、敬长、守本”,字字如线,穿起了一部乡土儒学的精神谱系。
课后我与他交谈。他说:“我们这儿,山高皇帝远,但书不远,理不远。”
“如今还有人愿意读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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