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穿越成了狗杂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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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三点，电脑屏幕的蓝光映照着石破天疲惫的脸。作为一名 996 工作制的程序员，他正对着满屏代码打哈欠，突然，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，眼前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。

再次睁开眼时，石破天发现自己趴在一片陡峭的岩石上，浑身酸痛。他挣扎着起身，环顾四周，只见悬崖峭壁高耸入云，脚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，风声呼啸而过，带来一丝凉意。“这是哪儿？” 他喃喃自语，伸手摸向口袋，却发现手机和电脑都不见了，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粗布衣裳，散发着一股霉味。心跳如鼓，石破天脑海中炸开无数问号：我不是在改 bug 吗？怎么突然到了这种地方？这具身体的记忆碎片不断闪现 —— 被人打骂的 “狗杂种”、悬崖上的囚禁生活、还有那个叫谢烟客的老者…… 难道真的穿越到了武侠世界？可我一个程序员，连键盘都摸熟了，现在要摸 sword？

“狗杂种，醒了？”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。石破天抬头望去，只见一位身着灰袍的老者正站在崖顶，目光如电，盯着他。老者腰间挂着一个葫芦，背负长剑，浑身散发着一股威严之气。心脏猛地收缩，原主记忆中谢烟客的狠辣形象浮现 —— 他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 “摩天居士”，自己误食玄铁令的麻烦此刻涌到眼前。石破天喉咙发紧，却强迫自己冷静：慌什么？现代谈判技巧里，对峙时眼神不能退！

石破天一愣，“狗杂种？叫我？”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穿越了，而且成了别人口中的 “狗杂种”。他记得穿越前看过的武侠小说，难道自己穿越到了某个武侠世界？等等，“狗杂种” 这个外号…… 原主到底经历了多少欺凌？现在最重要的是 —— 谢烟客为什么囚禁我？玄铁令又是什么鬼？原主误食玄铁令的画面突然清晰，石破天冷汗直冒：相当于误吞了大佬的重要道具，现在对方要杀人灭口怎么办？

“谢烟客，你又想耍什么花招？” 石破天脱口而出，话一出口，他自己也愣了，这些名字和情节仿佛本能般涌现在脑海中。原来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被谢烟客囚禁在摩天崖的 “狗杂种”，从小无父无母，被人欺凌，好不容易逃脱，却又落入谢烟客手中。话刚出口就后悔 —— 暴露太多会不会让谢烟客起杀心？但看到对方惊讶的神情，石破天突然意识到：原主记忆里谢烟客对玄铁令的执念，或许是唯一的突破口。

谢烟客皱眉，“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。” 他纵身一跃，如雄鹰般轻盈地落在石破天面前，“看来你还记得些事情。”看着对方如鬼魅般的轻功，石破天吞咽口水：这要是在现代，绝对能拿奥运会金牌！但现在不是惊叹的时候，必须抓住对方想拿回玄铁令的心理 ——

石破天强装镇定，“我当然知道，你囚禁我，不就是为了那枚玄铁令？” 话一出口，他心中一惊，原来原主误食了谢烟客的玄铁令，而这玄铁令在江湖上有着巨大的威力，持有者可以命令谢烟客做一件事。赌对了！谢烟客眼神骤变，石破天暗自松了口气。但接下来怎么应对？原主记忆里玄铁令已经下肚，现代医学知识告诉他：铁器无法消化，看来只能靠 “怀璧其罪” 的反向操作了。

谢烟客脸色一沉，“你知道的倒是不少。既然如此，就把玄铁令还给我。” 他伸出手，掌心向上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。掌心的老茧显示对方是用剑高手，石破天后退半步：实话实说会不会死？但撒谎更危险！横竖都是死，不如拼一把 ——

石破天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，他摸向自己的肚子，“我…… 我已经把它吃了。”说出这句话时，石破天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谢烟客身上的气势骤然爆发，岩石碎裂声让他膝盖发软，但想起现代玩过的生存游戏：绝境中反威胁或许有生机。

“什么？” 谢烟客瞳孔骤缩，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，周围的岩石纷纷碎裂，“你说什么？”压迫感几乎让石破天窒息，他突然想起原主记忆里谢烟客的规矩 —— 玄铁令持有者可命令他做事，现在自己就是 “持有者”！但对方显然不想遵守规则，必须抛出更诱人的筹码。

石破天被这气势压迫得喘不过气来，他后退几步，“我真的吃了，当时太饿，看到一块黑色的铁牌，就……” 他突然想起原主误食玄铁令的情景，心中暗自叫苦。“太饿” 这个借口听起来太蠢了！但谢烟客的愤怒中带着无奈，石破天捕捉到那丝松动：机会！必须让对方觉得我还有用。

谢烟客怒极反笑，“好，好，好！真是天意弄人！” 他转身望向远方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，“看来我谢烟客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玄铁令的束缚了。”背对着自己的谢烟客，后颈处的疤痕清晰可见。石破天突然福至心灵：武侠世界，实力才是硬道理！如果我能成为他的徒弟，既能保命，又能学武功 ——

石破天趁机打量谢烟客，只见他虽愤怒，但眼神中却有一丝复杂的情绪，似乎在纠结什么。他突然想起现代看过的心理学知识，或许可以利用谢烟客的心理弱点来争取生机。“损失厌恶” 理论！谢烟客不愿失去玄铁令，那就让他知道培养我比杀我更有利。赌他舍不得放弃玄铁令的潜在价值！

“谢前辈，” 石破天小心翼翼地开口，“既然我已经误食了玄铁令，你就算杀了我也拿不回它。不如…… 不如你教我武功，等我学会了，或许能帮你解决一些麻烦？”“前辈” 这个称呼，原主记忆里谢烟客很吃这一套。石破天屏住呼吸，看着对方转身时衣摆带起的风声：成不成在此一举！

谢烟客转身，目光如刀般盯着石破天，“你想让我教你武功？” 他冷笑一声，“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范？我谢烟客行走江湖这么多年，岂能被一个小娃娃威胁？”被识破了！石破天后背冷汗直流，但想起原主记忆里谢烟客对 “威胁” 的反感，立刻转换策略 ——

石破天心中一紧，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，“我知道你不想传授武功给别人，怕别人学会了危害江湖。但我不一样，我无父无母，无牵无挂，就算学会了武功，也不会去惹是生非。而且，我可以发誓，永远听你的话，绝不背叛。” 他想起现代的发誓方式，举起右手，“我以我的性命起誓，若有违背，天打雷劈，不得好死。”发誓时故意露出手腕的旧伤 —— 原主被欺凌的痕迹，希望激发对方的一丝怜悯。石破天赌的就是谢烟客作为高手的高傲：他不屑于杀一个毫无威胁的蝼蚁，更愿意掌控蝼蚁的生死。

谢烟客盯着石破天的眼睛，似乎在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。良久，他叹了口气，“罢了，看来这就是命。不过，想让我教你武功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” 他转身走向崖顶，“跟我来。”心弦终于松了半分，石破天看着对方的背影，突然意识到：刚才的对话，自己竟用了产品经理说服客户的话术 —— 强调唯一性、消除顾虑、提供价值。没想到在武侠世界也能派上用场！

石破天心中一喜，连忙跟上。一路上，谢烟客详细地询问了石破天的情况，石破天则小心翼翼地隐瞒了自己穿越的事实，只说自己失忆了，只记得一些零散的事情。谢烟客虽然怀疑，但也没有深究。失忆这个借口，在武侠世界简直是万能钥匙。石破天暗自庆幸：还好原主记忆混乱，否则解释现代身份才是真正的灾难。

回到崖顶的小屋，谢烟客拿出一本破旧的书册，扔给石破天，“这是《三清心法》，你先修炼里面的基础心法，三个月后，我会检查你的进度。”接过书册时触到对方指尖的凉意，石破天心中微动：这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武功秘籍，在现代，这相当于拿到了顶级开源代码！必须好好解析。

石破天接过书册，翻开一看，里面的文字晦涩难懂，但他发现自己居然能理解其中的意思，仿佛这些文字自带一股玄妙的力量，引导他去领悟。他心中一惊，意识到这具身体可能有特殊的天赋，或者是穿越带来的福利。代码思维自动启动：心法运转路线图，不就是数据流图吗？任督二脉是主通道，奇经八脉是分支线程。石破天忍不住在心里画起了流程图，嘴角勾起一丝微笑：原来内功修炼也有算法逻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