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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宜棠一口气讲了这么多,连泽点点头,他已经知道宜棠是个极有界限感的人,除了病情,其他的,她几乎一个字也不想说。他不能,也不应该岔开话题,便继续说道:“目前情况来看,除了手术,可能没有其他方法。”
宜棠虽然赞同,但实际情况是钟夫人未必肯,坦言:“当务之急,是说服姑母配合,此病并非无药可医,但时日太久,治疗起来,有些困难,疗程也长,想要痊愈不太可能,姑母对我的信任也十分有限,不让我靠近,这一年中,我也只与姑母远远寒暄过几次。”
“她身上有味道,怕被嫌弃。”连泽解释道。
“本地人喜欢用艾草灰止血,甚至把诵过的经文放置进去,以求奇迹。”宜棠补充道,“事实上,它们都会加剧感染。”
“娘太难了,不知道这么多年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。”见连泽痛心疾首,宜棠说道:“我可以配合你帮姑母治疗。”
连泽望着宜棠,突兀的来了一句:“你跟他很像。”
宜棠不知道“他”是谁,也没有问,连泽有些奇怪,可是大家并不熟,她无心做过多的了解。
“他就是沈世元。”连泽说完便后悔了,他不想讲起这个人,可是他想为心里的疑问求一个答案。
明明是初次见面,却好像认识了很久,令连泽低落的是,正是因为他和她很像,催生了两人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宜棠及时转移了话题:“如果需要保留子宫,可以考虑切除部分宫颈,缩短主韧带,英国十年前已经成功治疗过跟姑母病状相似的人,或者将子宫系于骶骨韧带,但需要开腹。”
“你尝试过吗?”连泽问道。
宜棠摇摇头,“我只能做一些外表的手术,我没有学过解剖,这些是我从医学杂志上看到的。”
“我可以做,但需要娘同意。”连泽问道:“你一定能说服她。“我不知道姑母是否答应。”宜棠赶紧纠正,不知道连泽的信心从何而来。
“你告诉娘,你来手术,她大概就不会那么抵触了,我毕竟是个男人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
“其实是我来做,你做我的助手。连泽打断宜棠。
“既然如此,我只说上药吧,现在大家对手术都很畏惧,无法接受开膛破肚。”
“好。”连泽由衷道:“谢谢你,宜棠。”
“等到了京城,我会去医学院教书,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来学解剖。”
“可以吗?”宜棠很兴奋,不过立刻又沮丧了起来:“国内,你们可能无法弄到材料,中国人信奉入土为安。”
“你不担心沈家不让你出来吗?”连泽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总要回到这个话题上,他就是很想知道宜棠的态度,她真是一个很特别的人,一个不像是会向传统妥协的人。
“你准备用哪种手术方式?”宜棠问道。
连泽屡屡受挫,心里生了一丝报复:“再说。”
宜棠点点头,连泽的回答合情合理,在人身上动刀不可草率,何况是他母亲。
在她看来,两个人事情已经说完了,连泽该走了,她自顾自回去捣药,交代道:“喝完咖啡,杯子放桌上就好。”
好家伙,这是逐客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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