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小话黑龙江黑河森林奇遇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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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冒着热气的豆沙包香气

“童小话，快点呀！佳佳哥哥在院子里等我们呢！”

清晨的阳光刚爬上黑河老房子的木窗棂，童小话就抱着叮当猫踮着脚往厨房跑——姥姥正在蒸豆沙包，笼屉的热气“咕嘟咕嘟”往上冒，混着红豆沙的甜香，把整个屋子都熏得暖乎乎的。她鼻尖沾着一点面粉，像只小花猫似的扒着灶台：“姥姥，我能先拿一个给卡卡吗？它昨天说梦见自己啃了一整座豆沙包山～”

姥姥笑着戳了戳她的小鼻尖：“小馋猫，先给佳佳送过去吧，他带了爷爷钓的大马哈鱼干呢！”

童小话攥着热乎乎的豆沙包往院子跑，叮当猫“喵呜”一声跳上她的肩膀，尾巴卷着她的小辫子。院门口，佳佳正蹲在地上给卡卡狗梳毛，手里的大马哈鱼干还滴着油光，卡卡的尾巴扫过青石板，“唰唰”响个不停：“小话快看，这是爷爷在黑龙江里钓的鱼，晒成干可香啦！”

“哇！”童小话把豆沙包递给卡卡，自己凑过去闻了闻鱼干——咸香里带着一丝江水的清凉，混着岸边野草的气息，跟姥姥做的炖马哈鱼一个味道。忽然，她看见佳佳口袋里露出半块圆圆的东西，金黄的外皮撒着白芝麻，边缘烤得焦焦的：“那是什么呀？”

“是奶奶烤的列巴呀！”佳佳掏出列巴掰了一块，外壳“咔嚓”响，里面的麦香混着葡萄干的甜涌出来，“奶奶说以前黑河的俄罗斯邻居教过她做法，要揉很久很久，烤出来的列巴能当‘小枕头’呢～”

童小话咬了一口，葡萄干在嘴里蹦开，甜甜的味道让她眼睛弯成月牙。叮当猫凑过来舔了舔，忽然竖起耳朵“喵”地指向远处——后院的木栅栏外，是一片连着天边的白桦林，晨雾正从树缝里慢慢飘出来，像有人撒了一把会流动的。

第二章 白桦林里的“会动树影”

“听说白桦林里住着会送礼物的小精灵呢！”

吃完早餐，佳佳背着小竹筐，里面装着姥姥塞的豆沙包、奶奶的列巴，还有爷爷钓的小鱼干——他说要带童小话去捡松塔，顺便找找传说中的“森林朋友”。卡卡狗跑在最前面，爪子踩在落满松针的地上“簌簌”响，叮当猫则蹲在佳佳肩膀上，尾巴尖随着步伐轻轻摇晃。

走到林子深处，童小话忽然拽住佳佳的袖子：“你看！那棵白桦树的影子在动！”

一棵足有两层楼高的白桦树旁，一团棕红色的影子正“咔嚓咔嚓”啃着树皮，蓬松的大耳朵时不时抖一下，头顶的角像分叉的树枝，却比树枝多了一层毛茸茸的边。卡卡狗“汪”地叫了一声，那影子猛地转身——竟是一只比小牛犊还高的驼鹿！它瞪着圆溜溜的眼睛，嘴里还叼着半片白桦树皮，鹿角上沾着几片金黄的桦树叶，像戴着一顶会晃悠的帽子。

“别怕呀，它好像在吃树皮呢！”佳佳轻轻蹲下，从竹筐里拿出一块列巴掰成小块，慢慢往前推，“妈妈说驼鹿是黑河的‘森林绅士’，只要不吓到它，就会跟人做好朋友～”

童小话跟着蹲下，把手里的豆沙包撕成小团：“小驼鹿，这个甜甜的，你要不要试试？”

驼鹿先是抽动鼻子闻了闻，突然“哒哒哒”走过来，毛茸茸的嘴唇碰到童小话的手心——她痒得“咯咯”笑，驼鹿却吓得往后退，鹿角上的桦树叶“扑簌簌”掉下来，正好落在叮当猫头上。猫咪甩了甩脑袋，叶子滑到卡卡狗鼻子上，狗狗“阿嚏”打了个喷嚏，逗得佳佳和童小话抱着肚子笑起来。

“它叫小棕吧！你看它的毛像刚烤好的列巴颜色～”童小话伸手轻轻摸了摸小棕的耳朵，软软的像块热乎的绒布，小棕竟“嗯哼”低叫一声，把脑袋搁在她肩膀上，鹿角上的露珠沾湿了她的小辫子。

第三章 驼鹿背上的“流动风景”

“小棕的鹿角能挂灯笼呢！”

佳佳发现小棕的鹿角分叉处有天然的小凹槽，赶紧把竹筐里的玻璃小灯挂上去——那是姥姥过年时做的冰灯缩小版，透明的灯罩里画着黑龙江的波浪线。小棕站起来时，灯光从树缝里漏下去，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影，像撒了一地会跳的星星。

“我们跟着小棕去看黑龙江吧！”童小话爬上小棕的背，紧紧抱着它温暖的脖子，叮当猫蜷在她怀里，卡卡狗则蹦跶着跟在旁边。穿过白桦林，眼前忽然闪过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——黑龙江像一条蓝色的丝带，在阳光下发着光，对岸的俄罗斯小村子飘着淡淡的炊烟，和这边的木房子遥遥相望。

“爷爷说，以前黑河的渔民会划着桦皮船在江上捕鱼，一网能捞起好多大马哈鱼～”佳佳蹲在岸边，捡起一块光滑的鹅卵石打水漂，“你看那块大石头，叫‘大黑河岛’，以前岛上有好多卖列巴和红肠的铺子，妈妈小时候还在那里买过套娃呢！”

童小话忽然看见小棕正在岸边啃一种绿油油的草，叶子边缘带着锯齿：“小棕吃的是什么呀？”

“是柳蒿芽！”佳佳笑着说，“奶奶会用它来炖排骨，苦苦的却很香，爸爸说这是黑河人春天的‘森林蔬菜’，连驼鹿都爱吃呢～”他掏出竹筐里的柳蒿芽干，递给小棕——驼鹿“吧嗒吧嗒”嚼着，忽然用鹿角尖指了指远处的土坡，那里长着一丛丛开着小白花的植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