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1章 去颂和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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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楚容朝耳坠上的东珠,忽然笑起来,笑声里带着几分苦涩,“臣侍以为......陛下不会再来了。”
他踉跄着坐下,指腹摩挲着琴身裂纹,“我还以为陛下不喜欢我,不想看到我呢。”
楚容朝看着他眼角未干的泪痕,忽然想起诡越昨夜替她别发簪时,说的那句“他看你的眼神,像极了我”。
她从袖中取出金疮药,握住他渗血的指尖,“听颂,你本不该困在这里。”
沈听颂猛地抬头,撞上她眼中的复杂神色。
殿外更夫敲过二更,他忽然轻笑,反手握住她手腕,酒气混着墨香扑面而来,“陛下觉得,我应该到什么地方去,什么地方是对的,什么地方又是错的。”他松开手,从怀中掏出龙凤玉佩,“这是您当年给的。”
那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正是楚容朝当年去沈家提亲时给的。
沈听颂的指尖沾着酒气与血渍,龙凤玉佩磕在楚容朝腕间的旧疤上,生疼。
他忽然凑近,呼吸灼热地拂过她耳际,“陛下可还记得,当年在沈府后花园,您说过的那些话?”碎发扫过她脸颊,像极了那年春风里的柳絮。
楚容朝浑身僵硬,想要后退,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琴案上。
青玉镇纸硌得后腰生疼,她看见沈听颂眼底翻涌的暗红,忽然想起猎场上被箭矢贯穿的雄鹿——垂死之际,眼中也是这样的光。
“听颂,你醉了。”她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,却在触及他掌心老茧时忽然顿住——那是常年握笔磨出的茧,与诡越握剑的手,竟有几分相似。
“醉?”沈听颂笑起来,眼泪却落在她衣襟上,“臣侍清醒得很。”他低头吻住她唇角,用力得近乎凶狠,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执念都揉进这一吻里。
楚容朝闻到他口中混着的苦艾酒气,忽然想起宿羡之襁褓里的小公主,想起诡越未绣完的虎头鞋,猛地抬手推开他。
“够了!”她的声音在空荡的殿内回响,惊得梁上积雪簌簌掉落。
沈听颂踉跄着后退,撞翻了身后的琴架,断弦“铮”地一声绷断,划过他脸颊,渗出血珠。
楚容朝按住狂跳的胸口,看见他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,像被雪水浇灭的烛火。
她忽然想起初见那日,他穿着月白长袍站在那里。
“陛下嫌弃我了。”沈听颂弯腰捡起断弦,指尖缠绕着琴弦,像是在缠绕一段早已破碎的时光,“当年你还愿意哄哄我......如今却连一个吻都不愿给。”
楚容朝别过脸,不敢看他眼底的绝望。
袖口的墨渍蹭到琴案上,晕开一片阴影,像极了深宫中无数个难眠的夜。
她忽然开口,声音轻得像是说给自己听:“听颂,你知道的,有些路一旦走上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沈听颂忽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。他抓起酒壶灌了一口,酒水顺着下巴流进衣领,“回不去?我从来就没指望回去。”
他晃着酒壶靠近,翡翠酒漏在烛火下泛着幽光,“楚容朝,你可知道,自打入宫后,我便没有想过要离开你。”
楚容朝望着他泛红的眼眶,忽然有些怕。
怕自己没办法给他想要的。
她后退半步,却被他猛地拽进怀里。
酒壶“当啷”落地,酒水在青砖上蜿蜒成河,像极了那年花园里的流觞曲水。
“求你。”沈听颂的声音埋在她发间,带着哭腔,“哪怕只有一晚......就当是可怜我,好不好?”
他的指尖颤抖着解开她衣襟,玉扣落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楚容朝浑身一颤,想要推开,却看见他腰间晃动的龙凤玉佩——那是她亲自送出去的,刻着“永结同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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