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3章 唯一的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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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就这么信得过诡越?”他忽然抓住她手腕,炭灰沾在她掌心旧疤上,“信他胜过信我?”
楚容朝望着他眼底跳动的晨光,忽然轻笑出声,“听颂,”她忽然握住他的手,“诡越的刀能杀人,你的笔能救人。”
“臣懂了,”他松开手,抚上她的头发,“但陛下得答应臣一件事。”
“以后给初一喂蜜饯时,”他将药膏搁在炭盆边,“让臣看着。”
楚容朝愣了愣,忽然笑出声。
她伸手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,像逗弄案头那只总偷喝他墨汁的白猫,“好,让你看着。不过......”
她忽然凑近他耳边,“你若敢在《滇州战报》里掺半句‘陛下抱皇子时笑出梨涡’,本宫就把你和诡越的狼崽子关在一间屋子抄《男戒》。”
沈听颂耳尖发烫,却在她转身时忽然抓住她一片衣角。
晨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,恰好覆住她龙袍上的鎏金蟒纹,像极了那年他们在城楼观星,他的披风覆在她单薄的肩上。
“朝朝,”他的声音轻得像雪,“我不要雨露均沾。”
楚容朝回头,见他指间捻着她方才掉落的梅花,花瓣上还沾着他昨夜未干的泪。
“那你要什么?”她伸手替他拂去飘到他肩上的碳灰。
沈听颂望着她眼底晃动的烛火,忽然将那朵梅花别进她发间。
翡翠簪头的并蒂莲与红梅相衬,映得她面色比晨光更柔。
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,比昨夜吻她时更响。
“臣要......”他忽然俯身,在她额间落下极轻的一吻,“做你青史里,唯一的墨。”
楚容朝怔住,望着他转身时衣摆扫过碎瓷片。
她弯腰捡起他遗落的苦艾酒壶,壶身上“酒客”二字被磨得发亮,像极了他看她时的目光。
翌日清晨。
殿外传来吏部官员候旨的通报,她忽然叫住他,“听颂,翰林院后园的绿萼梅开了,明日替我折一枝来。”
他脚步顿住,背对着她的嘴角却扬起。
雪粒子扑在窗纸上沙沙作响,他摸出袖中半块玉佩,与她的另半块轻轻相扣。
玉纹契合的声响里,他听见她极轻的补了一句,“我要开得最盛的那枝,你可别让旁的人抢先给折了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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