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专心于二胎后,母亲想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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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我虽然能想到,但还是诧异于这些人说话居然都不避人:“这也能听到?”
“总之齐国人拒绝了,齐国人爱做买卖,世道太平才有的过。”父亲叹息:“也是这次,他们发现梁国人似乎在招兵买马,就连季言本人都收到了梁国人递来的纳贤令。”
“这些儿能猜到,只是现在为什么要把张生抓起来?”
“只能是要人背黑锅吗?”父亲反问我:“对于那张生,你又了解多少?”
“他大我五岁,尚未娶妻,家中无父无母。”我盘算着:“志向在功名,科举未果就进了衙门,一点点升到了总捕头的位置,他的辖区管事大人是个文官调用来的,平日里没什么本事,上上下下全靠张生维持。”
“若是有人许诺他功名,利用他,当如何?”
“不会,张大人为人正气,不像会做不忠不义之事的人。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父亲轻轻叹息:“你与他所见所谈,也不过是他想给你看到的,正如他不知道你的身份一般,你又如何相信,他说的一定毫无保留。”
“他当时把岳青蓝交给我们,很快做出判断,留下岳青蓝做障眼法,私下和太子那边一起查案,这些还不够?”
“是,对于他们而言,查黄金案是赌上了身家性命的。”父亲点头:“可这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,就像他们不能告诉你他们在做什么一样,整个事情里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边界。”
我没法向父亲解释那具女尸的事情,父亲或许不知,又或许了解,苏慕白总不能大方到四处宣传自己女装卧底在山寨里的事情,可这心里还是不安。
“好了。”父亲喝完茶,满意的拍拍手上的糕点屑:“这案子不难,但你不可以有私心。”
“是,儿明白了。”
“明天唐峰要带着孩子回老家了,替我去送送他。”
“父亲不亲自去?”
“去什么去,那老小子来信还说能不能让你过继给他,反正你母亲还能生。”父亲气的胡子都被吹起来了:“就不能帮他!”
“父亲帮他什么了?”
“唐天爱和那白姓妾室的死啊,你以为能瞒一辈子?”
父亲居然一直在帮助唐峰善后,我们俩在好管闲事这件事上永远那么的相似。
“准备了一些东西,不过是细软和用度的东西,乡下不比京城,我没问他具体去哪里,不过听起来是要去乡下了。”
“唉,物是人非,原来这么快啊。”我叹息,不过一个月的时间,京城大户已然从唐府换成白府,个中缘由实在让人意难平。
“活着真不容易,你也是,有空多陪陪你母亲。”
“嗯。”
从父亲屋中出来时,正赶上母亲在院里裁剪什么东西,也不知道她从哪听来的,认真裁做小孩子的衣服便容易受孕,此刻正在外面选布块和样式,阳光印在他带身上。
“来!”母亲看上去心情很好,伸手招呼我过去:“挑块布,赶明儿我去宫里问问怎么做女红,也给你缝一件。”
“成衣太累人了,母亲给儿做个香包吧。”我选择了一块浅蓝色的布,很衬我日常的衣服:“里面随便放些香料,提神也好,安神也好,儿都喜欢。”
“那这块呢?”母亲指指手边的粉色布料:“给你做件里衣也不错。”
“这些事都有人打点,母亲何必自己劳累?”
“皇后啊,做了许多衣服给她的小皇子,娘去终南山的时候她还与我说了,当时就是缝了几件小衣服,小皇子才能顺利的健康长大。”
“母亲还信这个?”
“你不知道,宫里孩子命都浅,皇兄家的好几个,说没就没了。”母亲煞有介事道:“就连太子小时候也是养在外面不敢带进宫里,生怕出什么岔子。”
“若是这么说都养在外面便好了?”我不以为然:“深宫大院里的事,女人能做主吗?”
“别胡说。”母亲白我一眼:“回头我还得去皇后娘娘那问问手艺,刺绣啊得用心,你可知整个大渊的高手加一起都不如她半个,回头娘做出来你看到便知道了。”
我点点头,不予置评。
苏慕白少时养在外面吗?怪不得和自己的母亲不亲。
大渊里为防外戚干政,皇子被带给其他人养也是常有的事,苏慕白的记忆里自己是随着太后居住成长的,我的印象里也是在太后寝宫见到他的记忆偏多,怎么还能养在外面呢?
我又折回去问母亲,母亲疑惑着看我,顿了一下却了然一笑。
“早知如此牵人心,不如开始不相识,你对他的事也太上心了。”我没解释,只听着母亲继续说:“子归小时候其实是养在终南山的,你那时也小,还带你去过的,只是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永宁八年是什么日子?”
“梁王撤兵,皇家举家归都。”
“同年,皇后诞下皇子,起名子归。”母亲淡淡笑着,手正停在一块浅灰色的布上,那匹布是真丝的,上面有深一点的灰色梅花的刺绣:“这批布料真不错,样式新鲜,是师父带来的。”
“母亲是想?”
“给子归也做一个,你去送吧。”母亲浅浅笑着:“娘想通了,人生不过几十年,你们认识久了知根知底,若是日后真有变故,你俩一起,母亲都放心。”
“母亲倒是不怕苏慕白真是个断袖,儿说了实话再被他灭九族了?”
“好笑,灭你的九族,大渊还有皇家吗?”母亲忍不住笑起来:“从前我太怕失去了,这一次我想通许多。”
“功名利禄,又算得了什么?我儿真的愿意了,大不了为娘的和你爹解甲归田,随便要点封赏总能温饱吧?”
一束光穿过近处的林丛,轻轻挂在母亲身上,母亲身上因那一层光辉显得柔和,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温柔了。
“至于子归,皇兄对他的忌惮的确大的出奇,若你们真的愿意,一同离开倒也不错。”母亲继续低头看布,时不时的把布块拿起来对着阳光照一照:“若你还是有顾虑,也可以去找万香师父,万香师父很喜欢你,走之前还和母亲说想收你做弟子,你若是真心想嫁给他,母亲可以安排你去异域,而后择个新身份,日常出门戴一张人皮面具,日子久了慢慢摘掉也没人发现。”
“母亲,那我心上的面具,何时能摘?”我知道母亲认真思考过,那日歇斯底里的她与今日相比判若两人:“儿知道你为我好,只是许多事一时半会不容易变化,还是等一切尘埃落定吧。”
“许多事与你无关。”母亲轻叹:“昨日你父亲回来说,嫁到梁国的公主暴毙,梁国人送了讣告,公主的母亲陈太妃晕了过去,醒了跑到大殿外哭嚎,又被人拉了出去说是什么失心疯,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。”
母亲说着,眼角泛着泪光:“陈太妃我认得,她家小公主与我差了十多岁,算是我的妹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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