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雪鸮与庄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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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记得我曾经偷偷跑去地下酒窖偷酒喝。后来我把庄园烧了，那些酒也被我全部薅走。

我平时心情好了开一瓶，心情不好也开一瓶，但到现在也还没喝完。

喝酒算是我为数不多的，在哥谭也能保留的爱好——你什么时候都能喝酒，工作的时候，应酬的时候，甚至揍人的时候。

“我想，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喝庄园的收藏？”我惊喜道。

“当然，小玛莎小姐。”潘尼沃斯做出一副烦恼的模样，“布鲁斯少爷看起来没有想要减少酒窖库存的想法，我一直在想只靠我一人解决它们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。”

我欢呼一声，撒开步子就准备往酒窖走去。

“哦，小姐！我知道您对您世界庄园的构造熟记于心，但是我还是希望能让我领领路。”潘尼沃斯叫住了我。

他三两步走到我的身前，身手矫健得不像上了年纪的老人。他眨眨眼睛说道：“我恰好记得有一些在今年是最佳适饮期。”

管家侠万岁！

5.

接下来我们参观了图书室和游泳池。走到会客大厅时，我发现这里有一个吧台，但本该摆满各式基酒的架子却是空的。

“在布鲁斯回来之后没有举办过宴席吗？”我问。

这声「布鲁斯」令我叫得有些艰难，作为初次见面还打了一架的人来说，这么称呼是不是过于亲密了。

但称呼「韦恩」更奇怪，而称呼「布鲁斯韦恩」又显得太过端重。我只好尽可能让自己不那么违和地喊出这个名字。

“举办过一次，小姐。在布鲁斯少爷刚回来的时候。”潘尼沃斯回复道：“但在庄园存在秘密的现在，我想这里已经不适合宴请客人了。”

也是，更何况这里只有一位管家。不像托马斯和玛莎，他们有着满庄园的佣人给他们使唤。

6.

这个世界的潘尼沃斯做甜点超级好吃！

小甜饼味道也不错！虽然口感稍微有点甜，但是吃起来很上头，配着茶喝刚刚好！

还有松饼！天哪这也太好吃了，从今天开始我宣布这个是我的最爱！淋上蜂蜜我可以一口气炫十个！

“小玛莎小姐，我很高兴您喜欢我的手艺。”潘尼沃斯抱着托盘站在我的身侧，“不过马上就要到正餐时间了，您如果喜欢的话，我可以明天再给您准备。”

听到他的话，我默默放慢了嚼松饼的速度。

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块了，我要好好珍惜！

布鲁斯韦恩就是在这时走了进来。

我听到清浅的脚步声，随着门开的声音，一道和托马斯韦恩极为相似的声线响起。

“今天的下午茶是松饼吗？我希望还有我的份。”

“如果您再起晚一点就没有了，先生。”潘尼沃斯笑着，语气少了几分和我说话时的庄重，多了几分柔和，“下午茶是要在「下午」品尝的，不是吗？”

布鲁斯韦恩自然地坐在了离我不远不近的位置，接过潘尼沃斯递来的松饼。

这个位置让我可以直接看到布鲁斯韦恩的正脸。这使我不太自在。

我现在身上没有装备，没有武器，而我身边正坐着一个可以威胁到我生命安全的人。

这让我想要捏紧手里的餐叉。

但我克制住了。我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做，免得满脑子想着「反杀布鲁斯韦恩的一百种方法」。

我开始暗暗打量布鲁斯韦恩的脸。

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他的脸。

这里要提到一件有趣的事，我和夜枭的相貌和我们各自的导师是反着的。

夜枭的眉眼更偏向于玛莎韦恩，而我的长相让人一看就能联想到托马斯韦恩。就如同他们夫妻俩的相处方式，一定要强横地在对方的所有物上刻下自己的印记。

但布鲁斯韦恩的面容完美地融合了两者的特点，你可以同时看到托马斯和玛莎，他们和谐相处，仿佛一场完美且典雅的圆舞曲表演。

特别是当他笑起来的时候。

“难怪他们叫你「哥谭王子」。”我感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