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三章 纨绔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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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脸色越来越差,气愤与羞愧交织在一起,却已无力反驳。
“耶律珩,跟我论家族荣耀。你配么?”
萧钰的话如同最后一击,将他的傲慢与虚伪彻底击垮。
耶律珩脸色苍白,气得脸颊抽动,却再也无法反驳任何一句话。在萧钰锐利的眼神下,他所有的自信与傲慢,瞬间如泡沫般破裂。
白衍初静静地站在萧钰身后,目光深邃,似乎与这场相亲戏剧的每一幕都没有太多关系,然而,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萧钰。
当耶律珩开始吹嘘自家北院的荣耀,提起祖上的赫赫战功与家族的丰厚资历时,白衍初的眼神微微闪烁,嘴角不自觉地掀起了一丝冷笑。那种肆意张扬、毫不自知的傲慢,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笑话。
他当然知道这种人,也太了解这种人。他曾是个流亡者,亲历压迫与不公,深知“荣耀”与“血脉”背后藏着怎样的肮脏与虚伪。
没有多余的言辞,他依旧保持着那份冷静与沉默。只是,他那深邃的眼眸偶尔会扫向萧钰,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种淡淡的欣慰。看着她那不动声色的神态,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萧钰内心的想法。
她不屑,也不怒。她从容得像是早就预料了这一切。
他所欣赏的女子,从容又冷静,对来自他人的威胁没有丝毫波动,用冷漠采取硬性直接的打击。
只是,她到底会对什么动心,又是否有自己的希望的伴侣模样?
她若真要择一人共度此生,若那人不是他……她是否也会像今日一般冷眼旁观,再轻描淡写地否定他的动心?
这个念头一闪而过,却像根鱼刺一般,卡在他心口,不上不下。
他是喜欢她的,无法否认,也从不否认。
但他不能去靠近她。不能。
他向来以理智为刃,不轻易受情绪左右,可这一刻,那份理智却隐隐出现了裂缝。
他背负了天道崩塌后的残局,如今又潜藏着那股不稳定的力量。一个连自己都无法完全掌控的人,怎敢妄言陪伴?
他是变数,是未知,是将来某一刻可能失控的灾厄。他不能给她未来,甚至不能许她一个确定的现在。
但她太过明亮了。
她身上那份果决、冷冽、又清醒的光芒,让他几乎移不开眼。
那是一种置身深渊的人所无法拥有的温度,而他却一寸寸地被那温度吸引、焚烧。越靠近,越痛苦。
她是他计划中最不可控的变数,也是他愿意为之偏离计划的例外。
他不能说出口,不敢暴露心意。不是不想,而是不敢。他怕一旦越界,那份脆弱的理智就会瞬间崩塌。
可即便如此,当耶律珩继续夸耀自己的风流与外室时,白衍初的目光悄然变得锋利了几分。
他最厌恶这种人。
将情情爱爱当成炫耀资本的轻浮男子,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群披着权贵外衣的蠢货。耶律珩还不配站在萧钰面前,更不配用那种油腔滑调的语气提及“婚配”二字。
那一刻,他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妒意,淡淡的,却真实存在。像个被阴影困住的人,眼睁睁看着阳光照耀别人,却不敢伸手触碰。
他想靠近,却步步后撤。
当萧钰轻描淡写地问出那些犀利问题时,白衍初轻轻抿了抿唇,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,似乎早已预料到耶律珩会愣住。
她出招之快、之准,如棋手下断杀。无需高声言语,只需寥寥数语,便足以令耶律珩无地自容。
白衍初的眼底闪过一丝炽热。没有说话,却仿佛与她心神相通,那份“你若出招,我必执剑”的默契,在心底悄然生根。
他的嘴角扬起,眼中闪过一抹幽深的光芒,仿佛在这一刻,他不仅是在看戏,更是在与她的果断智慧共鸣。
可那一抹共鸣背后,藏着的却是更深的孤独与挣扎。
他怕有一日,若自己力量失控,他成为那个需要她亲手斩断的恶因。
那时,他们之间,不知是否还来得及,讲一个未开始的故事。
耶律珩自然感受到了萧钰身后侍卫不屑一顾的眼神,一张脸由白转黑,义愤填膺。却说不出一句连贯完整的句子。
搞不明白,自己从进门到现在,不过短短的一盏茶功夫,竟然连萧钰的侍从都对他视若粪土。
怎么回事?!
一定是萧钰,萧钰故意再羞辱他!
“大胆萧钰,你不想联姻就直接跟陛下去说,何故在此羞辱我?”
耶律珩拍案而起,瓷器在桌上撞击出清脆的响声,似乎想用力的动作来弥补自己因气愤而结巴的言辞。
萧钰却只是轻笑,眼中含着一抹戏谑:“我羞辱你?”
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几乎让人不容忽视的冷淡和不屑,微微促狭的目光看向他:
“世子,我以上说得这些,难道不对?不对的话,你反驳我啊?!”
耶律珩默了。言辞是被萧钰的轻蔑打破,根本无法反击。
萧钰见他答不上来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轻描淡写地推开手中的茶碗,决定结束这一场无聊的较量:
“既然世子不打算回复我的问题,那这场相亲作罢吧!”
明明自己完胜,语气却略显遗憾,倒像是玩得不够尽兴,没把对方逼得跳楼。还得亲自使唤人送一送。
她轻轻转头,看向站在身后的白衍初:“衍初,送客。”
白衍初嘴角微勾,一抬手指向门口,轻轻一挥,语气平淡却又不容置疑:“世子,请——”
耶律珩气得脸色一阵变幻,红了又白,恼怒不已。
终于忍无可忍,他甩开袍子,准备愤然离去,却在转身前狠狠丢下一句狠话:
“萧钰,你这副刁蛮的样子,整个大辽恐怕都没有人愿意娶你!”
他的话音还在空中回荡,似乎想要在离开前留下什么锋利的印象,然而那句“全大辽都不会有人愿意娶你”像极了他咬牙切齿的恶意,愈发显得空洞而无力。
萧钰笑意愈发浓烈,眼睛眯了起来,那笑容带着几分不屑的轻蔑与挑衅:
“我的婚事可不劳世子费心,您已经被排除在候选名单之外了。”
她的语气轻松得仿佛是在回答一个不值得一提的问题,继续补充:
“慢走不送,后面还有两位在等,我赶时间。”
她的话落,空气中似乎凝固了片刻。
白衍初站在她身后,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掠过一丝暗藏的赞许,却也有些许隐忍的情感。她的从容与果敢,他早已见惯,但此刻,却觉得特别引人注目。
他看着萧钰的举止,心底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目送耶律珩灰头土脸地离开后,沉声提醒:
“后面这位,可没这般,好对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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