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贾东旭墙倒众人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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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好了吧，给脸不要脸，碰上何雨泽这样的硬茬子。

何雨泽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，怒火中烧道：“你心疼你徒弟，你好心，你自己帮扶着就是，凭什么要拉扯着大家一起，谁家现在能吃饱饭了，还有闲心去管别人家的事情？”

刘海中看着何雨泽呲啦易中海，心里别提多得意。

这个易中海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而已，天天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，其实私心就是偏袒他徒弟。

阎埠贵也知道易中海性格，完全是肉割不到自己身上，所以不知道疼，你易中海又不是自己没这个能力，你有本事就自己接济。

“对啊，易大爷，你怎么不自己掏钱，为什么要我掏钱，我好心借个自行车给他，结果他自己摔了，又不关我的事，我还要赔钱，我该的，我欠儿。”傻柱很是生气道。

“以后，还是让贾家别跟我有来往了，别等会磕着碰着又让我来赔钱。”傻柱怒火中烧道。

他现在是被气急了，所以才这么说，心里还是很舍不得秦淮茹。

不过，就贾张氏这个无赖样子，傻柱觉得自己吃不消。

秦淮茹听了这句话，心里暗暗着急，傻柱也还是有可用的价值，比如说逢年过节请他来家里帮忙做饭肯定不亏。

而且轮流带饭盒，总会有轮到傻柱的时候，那还是给贾家占点便宜。

自己这婆婆就是太急了。

都怪何雨泽，不然易大爷压一压的话，傻柱多少还会掏钱，而且还不用这样的。

“反正我不会给钱的，有本事就去街道去告我，我不服。”傻柱瞪了眼易中海和贾张氏，就直接关上门了。

傻柱的脾气性格傲着呢，除非是完全站着在他之上的食物链顶端，不然他是不会服气。

何雨泽若不是他的直属上司，食堂主任，还露了厨艺，恐怕傻柱还要跟他闹。

“对啊，以后要是有不服气的事情，咱们也去找街道。”

“他易中海自己那么有钱，不接济他徒弟，还要来跟我们打秋风。”

“我们的日子本来就也不好过，让我们去接济贾家，我们还想找人接济接济呢。”

“……”

易中海再次遭受到了众人的唾弃，威信再次被打击下降。

他现在都要气的吐血了，脸色也很不好看，都是何雨泽这个读书多，花花肠子心思多的东西，连带着把傻柱也带的不老实了。

现在他说话，别人完全当放屁，他还不能怎么样。

正当他要离开回屋的时候，刘海中叫住了他，“老易，以后院子里你想说什么关系到全院的事情，先跟我们这些大爷商量商量。”

“你想让大家给贾家捐款，这件事，你跟街道办说过吗，报备过没有？”

“你要是私底下进行这样的行为，那是要去劳动改造的。”

“还好这次何雨泽拦住了这个事，你真该好好谢谢他，但凡有人听你的捐款，报到街道那边去，你就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阎埠贵也点点头说道：“老易，你之前的大爷岗位，都是因为你不懂这些规矩，所以你当不成这个大爷，现在看来你是真的不合适。”

“身为院子里的大爷，应该要为大家评理主持公道，不是为了以权谋私偏袒一家。”

“你工资也不低，你要贾家养老就自己接济，何必要扯着咱们所有人？”

阎埠贵本来就是个小家子气的人，儿子儿媳妇想跟他借自行车，那还要被他收取磨损费。

如果刚才不是何雨泽的话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老易。

还好何雨泽有种，让老易踢着在硬板上了。

许大茂凑着在一边对娄晓娥说道：“这易大爷真是，都不是大爷了，还想着要偏袒贾家，贾东旭不好好孝敬他，这都说不过去。”

何雨水也对何雨泽说道：“易大爷也太欺负人了，我哥明明没有错，还想要我哥赔钱，以后，我也远离他们家人。”

众人都在议论着贾家，虽然都一直知道贾家是不要脸，但大家谁也没想到贾家会是这么不要脸的人。

贾家这次的名声可以说是烂大街了，易中海的声望也跌到了谷底。

易中海后悔了，早知道当时就不该帮贾家说话。

秦淮茹也懊恼，以后家里的困难，恐怕除了易大爷，就不会有别人帮忙。

别看她平时虽然看不上傻柱，但还是舍不得他的饭盒。

何雨水已经不想去劝她傻哥了，之前不是没说过，还是那么得执迷不悟，这次也是该。

………

晚上。

这次何雨泽没有用顺风耳，都听到隔壁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声音。

“许大茂，少在这凑过来，每次你是舒服了，弄得我难受你就不管。”娄晓娥嫌弃道。

“别介，晓娥，我这次保证不会这样，你放心，来，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许大茂哄着。

接近着就没了声音。

不过，墙上挂钟的秒针没完转完一圈，就听到娄晓娥传来的唾弃声。

“许大茂，以后我就是信老母猪能上树，我都不信你这破嘴了。”娄晓娥埋怨道。

“别闹了，听话，睡觉吧。”许大茂自己是爽快了，可不管那么多。

那边很快就传来许大茂的鼾声。

娄晓娥看着自己身边已经像是猪一样睡着了的许大茂，心里气不打一处来，自己怎么就嫁了个这么个男人，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？

如今木已成舟了，还能有办法吗？

想到这，娄晓娥只能是无声叹气。

………

次日。

【签到。】

【叮！恭喜宿主通过签到200积分】

签到完成后，何雨泽就起床洗漱，直接出门去吃早饭了。

“哎你看，报纸说，今年夏粮可能要歉收了，说是各大地方都有干旱。”

“还说呢，我老家那边公社都要去二十里地之外挑水灌溉农田。”

“管他粮食收成怎么样，这反正咱们是城里人，总归不会是少了咱们那份粮食就对了。”

“是啊，反正我们是有固定的定向粮食。”

“再不成就去鸽子市买点吧，多预留些钱就好，咱们担心也没法去种地。”

“……”

何雨泽来到厂子里上班的时候，听到保卫科的人说着这事，心里有了想法，这会儿是60年，那么就是自然灾害的时候。

去年就已经粮食减产了不少，不过好在库存是很足，但今年要是继续歉收的话，就算是城市户口定向粮应该都会有所减少。

那些城里的饭馆儿估计都要暂停歇业了，物资那里来？

既然已经知道风险，还不提前做准备的话，这不是何雨泽的风格。

那么到时候厂子里给工人们供应的粮食也是要减少了。

虽然供应粮减少了，那也是上级的意思，不过，身为轧钢厂食堂主任，何雨泽还是想尽可能让大家都能吃饱些，粮食歉收了，物资就只有那么些。

在这个前提下，何雨泽觉得，最要紧的还是要自己能吃饱些。

自己先把要吃的粮食给储备够了才是正事，饿肚子的事情可难受。

身为食堂主任，何雨泽的日常工作没有太多的事情，食堂里大锅菜师傅们都照做，按照他给的烹饪办法，口味都已经差不多了。

起码工人们是吃不出太多的差别。

又没有领导过来吃招待餐，何雨泽没什么事情，就在厂子里各处转悠着。

轧钢厂作为有七八千人的大厂子，有各种各样的工种车间，地方大得很。

他也算是认真的熟悉熟悉环境了。

这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，下班后，何雨泽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鸽子市。

骑着自行车从厂子里离开后，何雨泽还特地弄了个块布遮着自己的自行车车牌号，到时候要是被人从车牌号追着到自己，那可得不偿失。

这年头鸽子市虽然是心照不宣，但还是要低调些。

鸽子市有各种各样的生活物资所需，小到粮食大到三转一响的票都有。

不过，没什么人会敢在这里买三转一响的票，因为怕买到假的，买到假的也不能去报警吧，那不就等于是自投罗网？

票的价格还不便宜。

来这里的都是想买些粮食或者是其他生活日用品的。

何雨泽来到卖白面的这个摊子跟前，看着这袋子里的，可有伍十斤白面，“你这白面怎么卖？”

“三毛五，不讲价。”那人道。

“棒子面怎么卖？”何雨柱又看了看旁边这袋子里的玉米棒子面，应该是更多的，足足有上百斤呢。

何雨泽吃过一次这棒子面窝头，蒸出来的口感可不是跟后世的那种窝窝头一样香香软软的，还会有种齁着的感觉，吃起来不是那味道。

就说那天于莉给的西瓜，都没有多好吃，跟后世那些完全不一样口感。

后世的那些很多粮食，不管是肉类，水果，还是米面这些碳水，都是经过了这个年代开始的改良了，像是杂交水稻的那些，都要等70年代以后才会有。

70年代后，这些食物的口感才会好吃。

“棒子面两毛二每斤，不讲价。”那人又说道。

粮站的白面是两毛，这里却要三毛五，棒子面是一毛钱一斤，这里又要两毛二每斤了。

要是是别人的话，肯定会嫌贵。

何雨泽是个花钱不在乎的主儿。

“这白面有多少斤，我都要了吧。”何雨泽说道。

“我称下。”

“总共是六十五斤，22块7毛5，我算你22块7毛钱好了。”那人给何雨泽报账。

何雨泽点点头，看了看这白面的质量，确实是没有问题，就把钱给拿出来。

这伍十斤白面，差不多是他两个月的口粮了。

“您慢走。”这人很是高兴道。

既然已经买了点棒子面，何雨泽现在又没法直接放到系统空间里，就只能是先打道回府。

“何雨泽。”

刚从鸽子市出来，就有人叫住了他。

何雨泽回头一看，这不是老阎家的儿媳妇于莉吗？

手里面也拎着一袋沉甸甸的东西，应该是粮食吧。

只见于莉现在是大汗淋漓，额头都是汗不说，小媳妇身上的碎花上衣都透着汗水。

这会儿虽然是已经到了日落时分，谁让这几年天气热的时候特别热，冷的时候特别冷，所以即使是现在，何雨泽身上的蓝色条纹短袖都有些被汗水浸透。

何雨泽不经意的往那一瞄，心里更是羡慕阎解成了，晚上肯定是饿不着。

“怎么了？你怎么也在这？”何雨泽往着周围扫视了一眼，问道。

这会儿附近正好有个小卖部，他就顺势去买了两瓶北冰洋，其实是自己想喝，让人这么看着也不是那么回事。

“给，请你。”何雨泽说道，他要是不这么说的话，以于莉的性格肯定是不愿意要。

“太谢谢你了。”于莉接过来这汽水，还是冰镇着，咕噜咕噜喝下，从内而外的凉爽，夏天的燥热好像都减去了几分。

何雨泽看了看于莉手里提着沉甸甸的袋子，状若无意道：“嫂子，你们家买粮食都要你这么走路去吗？”

“不让三大爷给自行车你出来买？”

于莉摇摇头，苦笑无奈道：“你也知道我家情况，就我公公那个人，你都不知道，贾东旭骑车摔了，我公公还特别注明，谁要是租他的车骑车摔了，他是不会管。”

“还要根据车子的维修和保养来要求赔偿，我们宁可坐多走着都用不起他的车。”

于莉说这话的时候，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。

“何主任，我家的情况您也都知道，我们两口子是要按时交生活费，这不眼看着就要到月底了，还没有着落，现在到处都不怎么需要用人。”

“我这不就只能是来这倒腾点粮食了，在这我买白面是三毛二每斤，我就转手卖三毛五或者三毛六，每斤赚个几分钱，能有多少是多少吧。”于莉无奈的叹气道。

于莉是个有心眼的人，怕何雨泽也会打这门生意的主意，就报了三毛二，其实是她跟别人凑份子要的多，三毛钱每斤买的。

如果每斤就那么两三分的辛苦费，于莉不愿意，怎么都要有个五分钱才好。

何雨泽听着，觉得于莉这个人还是挺聪明的。

怪不得后来开了川菜饭馆。

不过还是太能算计了，没能留住傻柱这个人才。

傻柱也真是，明知道有钱都不去赚。

后来于莉和阎解成那川菜饭馆又改成火锅了，听说还挺火。

“那你这也是想……”于莉看了看何雨泽这自行车后座上也有白面的袋子，问道。

何雨泽点点头，说道：“不过，我是为了自己吃，平时还是要吃吃白面，对吧，总不能老是嚼棒子面。”

于莉听着心里又是心酸无比，瞧瞧，人家平时吃白面，自己家平时吃棒子面，还是吃不饱，别人家过的什么日子，自己过的什么日子。

阎解成如果真的想结婚之前说的那样，结完婚就好好工作，她还用得着这么辛苦吗？

不过，她倒也理解，阎解成还没个稳定工作，能做的都是临时工。

临时工就是别人工厂忙的时候才会雇佣，不忙的时候就不要人了，就没有收入。

只是，自己这年纪也不小了，眼瞅着二十五了，不然怎么说都要等阎解成有个稳定工作再说。

于莉点点头说道：“何主任，要是那个姑娘以后嫁给你，可就有福气了。”

何雨泽摆摆手，“我现在暂时还不考虑这个，今年就想着把我的工作做好，我才刚参加工作。”

于莉以为何雨泽是不好意思，打趣道：“这也是婚姻大事，终身大事，也是不能落下了，回头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姑娘，要有，你就告诉嫂子，嫂子帮你做个媒。”

“好了，您饶了我吧，我就先回去了，咱们回见吧。”何雨泽说道。

“你也要回去？”于莉听说他是要回家，急忙拦住他。

“怎么了？”何雨泽看着这小媳妇的手拽着自己的胳膊，到底是停下来。

于莉有些不好意思道：“是这样，你看，这里距离我们那边还有一段距离，我要是这么拖着回去也不是那么回事，你看能不能帮我放到你自行车上面，一起给我带回去。”

“对了，这一袋白面，最好放着在你家里，你看成不成？”

“我不敢让我公公婆婆他们知道，不然又得被盯上，我公公那个人，就是粪车路过都得尝尝味，这棒子面要是被……”

虽然有些难为情，于莉还是要说，总不能被老阎家盯上，竹篮打水一场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