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瑧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279章 从不存在的鸿沟,绿调,璃瑧,海棠书屋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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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终于不用整日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。
要不然因为明轻,她就坚持不下去了。
每一次爱他,她都在背弃自己,心被反复地撕裂,灵魂也出走。
明轻开心得不得了,哭得一塌糊涂,比和她第一次相约和他在一起时,还要欣喜。
他的泪水,像是哭在她心上,使得她心痛,身体也微微颤抖。
她俯身亲上了明轻的唇,他伸手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,加深这个吻。
第一次,他吻她时哭得稀里哗啦,却没有让她觉得心碎。
南烟伸手去脱明轻的衣服,他只是看了一眼,继续吻她。
他每吻她一下,眼神都在问她“可以吗?”
得到她的回答,他才往下吻去。
她想起他第一次因情欲的亲吻,而不是因为病情。
那时,他也是这样用眼神问她,每亲一下,都要停下来看她。
她记不清别的,只记得他停下的眼神询问,以及他时不时滚动的喉结。
窗外月色如水,温柔得不像话。
都说月亮只剩躯壳,冷得身体都被寒气冻伤。
云层将月亮遮得严严实实的,突然云层被月亮剥离。
天空中流星划过天际,一波又一波地,月亮的清冷被流星的热情包围,长长的光尾将月亮遮住,它也有了生机。
光到达时,就带来了温暖,月亮就不孤独了。
风吹着,猛烈得很,吹得树叶沙沙响,一阵阵地叶子乱飞。
又是一波流星划过,带来了光,连黑夜也变得亮闪闪,整个世界,被炙热包围,只有温暖。
许久以后,她浑身无力,瘫软在他怀里。
他的身体依旧发烫,却不肯放开她,紧紧抱着她,将脸埋在她怀里,轻嗅她的气味。
第一次,在清醒情况下,她将明轻抓得到处是伤,脖子、肩膀、锁骨……
她也不知道为何,她就是喜欢抓东西。
因为怕抓伤他,她都是抓床单被套之类的,可他就喜欢她抓他,还把她的手放在他身上。
“你还笑,”
南烟转过身,不再理他。
“阿因,真好,”明轻得意一笑,紧了紧手臂,掌心覆在她腹部,与她紧密相贴:“你终于可以嫁给我,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。”
“我一直是你的,”南烟满脸羞涩,娇媚声声:“从不懂的时候,就默认属于你了,”
南烟话还没有说完,他却将食指搁在她唇间。
转过身去,闭了闭眼,眼帘半下垂,反复深呼吸。
透过玻璃,她看清他所有的表情,以及手臂上绷紧的青筋。
她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,他却只是指尖轻抚过她的脸。
他近乎如饥似渴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,却还是轻搂他的脖颈,侧身躺在他怀里。
“你想的话,”南烟柔声说:“就再来一次吧。”
“傻瓜,”明轻轻划她的鼻尖,喘息着说:“我不需要,你给我的够多了。”
明轻脑海里满是刚才的柔软,这是他们最亲密的程度,他看得那么清楚,差点就会冲动。
他抱着昏昏欲睡的她进了浴室,给她换好衣服。
他静静地盯着她,黑暗中,他看不清她的模样,听着她均匀轻微的呼吸,他觉得好幸福。
她终于能够嫁给他。
脑海里的冲动化为畅想,他幻想着他们结婚时的场景。
他仿佛看到南烟穿上他亲手做的嫁衣,向他款款而来。
想到这里,他起身拿出工具和材料,来到阳台,接着做首饰。
原本他以为,这些东西只能放在角落里发灰,现在却有了希望。
她会穿着他亲手做的嫁衣,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,幸福地嫁给他。
翌日清晨,几人默不作声地吃着早餐。
赵漪看了看那三人,奇怪萦绕在空气中。
昨晚,郑钞忽然发癫,拉她出去看月亮,今早更是奇奇怪怪。
明轻更不用说,赵漪从来都不待见他,大清早起来就熬中药,整个人高兴得意的,嘴都要咧到天上去了。
他时不时地傻笑,像是在回味,还满脸羞涩,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。
她看到他这个样子,和郑钞第一次拥有她时一模一样。
她想,他们昨晚不会是,不然郑钞怎么拉她出去,她家的房间并不隔音。
奇怪难闻的中药味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一想到可怜的南烟,每天都要喝那个难喝的中药,她就心疼。
最让她奇怪的是,连南烟也奇奇怪怪的。
从早上看到她时,她的脸就红得跟红富士似的。
赵漪猜,他们或许真的那样了。
饭后,他们决定去看话剧。
赵漪一直拖着南烟,非要南烟去看,她一直念叨上次他们几人去看话剧,她没能和南烟一起,她想要和南烟一起做很多事情。
四人来到华城大剧院门口。
验票、安检之后,进场坐下。
赵漪第一次来看话剧,欣喜之情溢于言表。
最重要的是,还是南烟也在。
明轻不许赵漪靠近南烟,一直抱着她。
郑钞拉了赵漪好几次,也没有用。
郑钞只觉得心里苦,老婆整天黏着南烟,他一点位置都没有。
还未开场,明轻靠近南烟,在她耳边低语:“昨晚忘了问,这次会嫁给我了吗?”
“等你满二十二就去。”
可他等不到这一天。
南烟满脸羞涩,明轻轻笑,原来她也会羞涩至此。
以往的她,总是弄得他难以自持。
最要命的是,她这般羞涩的样子,面若桃花、娇艳欲滴,弄得他心痒痒的。
他想起昨晚的她,羞怯浮上他的脸颊,连耳根都红透了。
很快,话剧开场。
《雷雨》此前只是在书上见到过。
当时,看到课文上的它,南烟只觉得炸裂。
后来,她自己也成为了那个炸裂的人。
现在,她并没有做这样的事情。
就好像从不断下落的泥潭中逃了出来。
最好笑的是,那个泥潭居然不存在。
从昨晚知道,到现在,她都还没有恢复过来。
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明轻靠过来,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“没有,”南烟摇头,勾唇浅笑:“我挺好的,是因为开心。”
“阿因,”明轻低声问她:“是因为哪个开心?”
南烟知道他的意思,并不想理会他,专注于看话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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