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潼关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二百九十七章 苍崖吼时裂,诡秘武林:侠客挥犀录,入潼关,海棠书屋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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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庐山中,雾霭朦胧。

耳畔一阵劲风悄然拂过,宛如俑偶的侍棋童子不由自主地站起,被悄然推移到了棋盘另一侧,隳露出了江闻正对面的空空棋位,但那空阔荡旷的位置上,此刻却似乎已被一道冥冥中的气机占定。

【好一招‘炮辗丹砂杀法‘。】

江闻微微一笑。

“赵教主果然见识过人,我这炮辗丹砂以车炮侵入对方底线,借助车的力量辗转扫荡对方的士象与其他子力,从而将死棋局,阁下该如何破解?”

而冥冥之中传来一道似喜非喜,似悲非悲的声音。

【这招虽妙,却太过拘泥,车炮齐出,恐有进无退。】

此时,一股古怪的劲力已经笼罩在棋盘上,锁定住了每一个棋子,等劲风再度袭来,原本摆放在棋枰上的黑白棋子就都如波浪般涌动,忽旋着形成一道参差起伏的漩涡,将那颗一往无前刻着“车”字的石子困在了当中,霎时动弹不得——竟然已经将黑白两子一同操控,化作举世皆敌的两难局面。

【世事无常,焉知场上的黑白棋子,究竟是操在了谁的手上?若此刻四周蚁附蜂屯,扞格接敌,你的棋子纵然勇悍,恐怕是有来无回。】

江闻微微皱眉,他试着去伸手挪子,却被古怪的劲力所抗拒,手臂宛如深陷泥泞寸步难行。

“无妨,做我江某的弟子自当追求侠义,追求侠义的道路总是坎坷的。但别问坎坷怎么来的。”

随后江闻似笑非笑地抬手一扬,便只听得嗤地一响,在常人无法料见的角度里,就有一粒小石子射将过来,速度劲急之极,力道强劲异常,破声异常响亮,顿时激落在了棋盘乱战的一角,先是撞掉一片黑白棋子造就突兀空白,而后又与“车”遥相呼应互为犄角。

随着棋枰上的古怪劲力被强行打破,江闻才缓缓收起弹指神通的手法。

“阁下所布三处杀招,我现在已然破去了一处,教主若再不进招,恐怕要落入下风了。”

赵无极的声音飘飘渺渺,不带一丝烟火气,仿佛两人真的仅是对弈的老友,互相耍赖悔棋却从不伤和气。

【很好,可赵某平生最不怕的便是兑子。】

黑白对弈的局面被打破,整个棋枰的局势就让人费解,江闻全身皆备地等待着对方出招,也等待着这一场亘古黑夜迎来放亮的时刻,可事实往往险恶到难以预测。

侍棋童子没有行动,古怪劲力再次袭来,那颗游走棋子周边的空缺,顿时被密密麻麻的红色棋子所包围,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火墙,让棋子再度陷入了困境之中,

【黑棋白棋你尽可吃走,赵某手上还有这一步红棋。】

凝望着棋枰的江闻,陷入了深深的思索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坠落,坠落,无尽的坠落。

洪文定先是感觉到脚下城墙化为澎湃洪涛将他抛起,随即双脚失去了立足之处,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去,再然后才是耳边猛然响起的嗡嗡声音。

那是耳膜在极短时间内遭到了极大震撼,神经出于保护而产生的迟滞现象。

四周择人而噬的暴烈火光显得格外沉默,兀自将垒积了不知多少年月的青砖,连带着身体失去控制的洪文定给抛掷到了冰冷的河水中。

下沉,下沉,不休地下沉。

洪文定深深浸泡在冷水之中,河水稍微消解了爆炸所产生的力道,却也阻止他恢复对身体的控制。

宛如隔着冷色玻璃的河水,他看见了一些被炸的粉碎的小艇残骸正一起沉入水底,船板满是狰狞撕裂的痕迹,而后一道道黑色船影就从他的游行游过,飞快地靠近着被炸毁的水门废墟。

洪文定似乎听见了某些嘈杂的响动,拼尽全力伸出双手攀向船桨,随后借力猛然一跃,就极其狼狈地摔落在了甲板之上。

一排排挎矢携刀的清兵正侧目而视,眼见洪文定忽然现身,竟是不由分说地拔刀刺来!

洪文定双脚正要拔地而起,猛然察觉一股剧痛从胸腹之间传来,刚才爆炸产生的震荡已经严重损害了丹田气海,稍一运功便是剜心般的疼痛,一口污血喷吐而出之后才稍觉舒缓,可一股剧烈的疲惫感却涌上心头。

他双拳横打,强行进步上前,格挡开了清兵的刀剑,运气全身之力凝于肩肘,竟是将穿着轻甲的兵卒给顶出了五步之外,重心不稳后不慎失坠到了河水之中。

随后又有双刀劈来,洪文定强忍疼痛化拳为爪,虎爪紧扣住一个清兵的手腕向后扭曲,趁势将他一脚踹入人群当中,再次化解了攻势。

但这两招之后,遍体鳞伤的洪文定已经难以支撑,手扶船舷剧烈喘息,勉强稳定住了身形不倒,只觉得眼前事物影影绰绰看不真切,显然已经是气血翻涌难以控制。

“还有活口……抓还是杀?”

人群中有人发问,而洪文定似乎也察觉到了形势不对,脑海中的思绪不断翻涌。

更重要的是,他终于看清崇安知县管声骏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。

管声骏原本希冀于从外县调兵镇压民乱,借势消除净鬳教的势力重掌大权,可外县知县纵使人人都是仁人君子,又怎么使唤得动这些无利可图的兵将?又怎么给知府一个合情合理伸手到崇安的借口了?

既然没有,那就只能自己造一个了……

譬如先由外县官兵进驻,再推给净鬳教作乱,进城搜刮清剿一番,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?至于这事先后顺序、前因后果,只要上头银子使足了,想必知府也不会多问的。

然而管声骏没想到的是,这些人不仅仅满足于借道平乱,而是要直接营造出全城造反的模样——这样做还有个好处,就是没必要区分什么净鬳教妖人,直接冲进城中“大索三日”,拿到多少好处全凭给自己本事。

反正这样的经历他们并不陌生,他们更不在乎崇安县令的死活——县令遭战乱和匪患失守城池,如果被定为守备不力失察城毁,轻则革职查办,重则流放处斩。

县令管声骏本身就有纵容净鬳教作乱闹大事态的行为,就算上官追查起来他也难辞其咎,洪文定此刻只怕他破罐子破摔,那崇安县的满城百姓必然也要受到牵连,又是一场不可避免的生灵涂炭了。

洪文定心说不妙,必须要拖延他们进城,此事如此蹊跷显然有人在幕后操纵,若是净鬳教与外县官兵在城中相遇,那么一切就无可挽回了。

“小心!他要回去报信!”

在清兵的惊呼当中,洪文定猛然一拍船舷,身体便向后倒去,直挺挺坠向了幽深黯淡的河水之中,随即就要奋力攀着水草藏身,准备消失在洪波之中。

可不多时,洪文定只觉得浑身被重重缠住,一团粗大的渔网就朝他方向笼来,那是专用于捕人的粗绳大网被抛入水中,手中若无利刃则绝难挣脱。

清兵似乎是知道了洪文定的难缠,竟是故意将他用渔网困住之后,拖行在了漕船之后,任由河水冲刷,不断裹夹水草,就是不让渔网露出水面片刻,竟是要硬生生淹死对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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