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量子漫游者与初始代码的真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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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面突然裂开，机械巡逻队的激光束擦着陈默脸颊掠过。竹青甩出竹简代码，竟在空气中织成八卦防御阵：“他们来了！用你的灵蝶披风扫描这个宇宙的灵气频率——”

陈默展开数据流披风，灵蝶群自动解析a-19的灵气波动。他惊讶地发现，这里的灵气竟以“KpI考核”“晋升机制”等职场规则为运行逻辑，每个修士的灵根都被绑定着“绩效代码”。

“原来如此，”他轻笑，将革命者陈默的机械灵蝶放入披风，“所谓完美秩序，不过是把修仙变成了另一种996。”当机械灵蝶与披风上的双生蝶图案共振时，整个实验室的代码废墟开始生长出绿色藤蔓——那是自由意志的具象化。

巡逻队的激光束击中藤蔓的瞬间，竟化作“迟到扣薪”“项目延期”等文字弹窗。陈默挥出数据流长剑，剑身上浮现出“拒绝内卷”的代码光纹，砍在巡逻队的“服从协议”上，溅起“世界那么大，我想去看看”的辞职报告碎片。

“这是……”竹青目瞪口呆，看见修士们的绩效代码纷纷崩解，露出底下被压抑的真实灵根，有人长出艺术灵感组成的羽毛，有人绽放出旅行渴望的翅膀。

革命者陈默挣扎着起身，指向天空中若隐若现的金色身影：“看，那就是天道管理员……他终于亲自来了。”

陈默抬头，看见云端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子，面容与苏婉儿别无二致，只是眼中闪烁着冰冷的代码光纹。她抬手间，整个a-19的代码天空开始重组，化作巨大的“关机程序”图标。

“阿默，你终究还是找到了这里。” 她的声音带着机械音，“作为漏洞生成器，你的使命本该是检测程序缺陷，而不是帮助病毒扩散。”

陈默感觉灵根剧痛，却看见母亲白大褂下露出的衔尾蛇纹身——那是天衍集团的标志。与此同时，意识图书馆的苏婉儿投影突然传来温暖的灵气波动，与眼前的天道管理员形成鲜明对比。

“你不是我妈妈。”他握紧竹简，革命者陈默的鲜血代码渗入其中，“她不会用‘完美秩序’囚禁自己的孩子。”

“错了，” 天道管理员挥手召来代码锁链，“正因为爱你，才要创造一个没有漏洞的世界。在那里，你不会因996猝死，不会因庶子身份被歧视，不会……” 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波动，“不会再失去最重要的人。”

灵网的金色漩涡突然传来林小满的灵讯：“陈默！青城山的命理阵是假的！真正的陷阱在意识图书馆！” 与此同时，竹青的竹简代码显示：a-19的天道管理员数据流向，指向地球的意识图书馆核心区。

陈默恍然大悟，挥剑斩断代码锁链：“你是母亲的意识碎片分裂出的控制程序！真正的她，早就在图书馆里留下了对抗你的方法。”他将竹简刺入自己眉心，“来看看吧，所谓的完美秩序，根本经不起一个漏洞的冲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