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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老爷?”裴砚握紧霜魄弓,“你为何...”
“为何助你们?又为何引你们来此?”沈父抚过瓷胎上的星纹,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,“二十年前,我亲眼看着沈墨的母亲为守护星渊七器而死。从那时起,我便在五国城卧底,只为等待双生子的出现。”他突然将璇玑玉衡残片拔出,碎片爆发出的光芒照亮了密室角落——那里,堆积如山的瓷片中,埋着无数戴着青铜傩面的尸体。
“这些都是郓王的‘备用祭品’。”沈父将残片抛向裴砚,“带着它快走!官窑地底镇压着更可怕的东西...”话未说完,密室突然剧烈震动,地面裂开缝隙,从中涌出带着硫磺味的黑雾。黑雾中,一个由万千瓷片拼凑而成的巨型傩面缓缓升起,傩面的瞳孔处,燃烧着混沌核心的幽紫色火焰。
“是混沌核心的投影!”苏晚拉弓射箭,冰箭却在触及傩面的瞬间被吞噬。裴砚六指紧扣璇玑玉衡残片,星渊核心的力量与残片共鸣,在掌心凝聚成金色光盾。沈父抽出腰间软剑,剑身上浮现出沈府祖传的星陨纹路:“我来拖住它!你们去窑厂顶层,那里有开启下一星渊器的线索!”
裴砚与苏晚对视一眼,转身冲向密室出口。身后,沈父的剑与混沌投影碰撞出耀眼的火花,而在官窑顶层的烟囱中,一枚刻着“天工”二字的青铜令牌正在悄然转动,等待着双生子的到来...
【下】
裴砚与苏晚撞开密室顶部的铁门,刺鼻的瓷土焦味扑面而来。窑厂顶层中央矗立着一座三丈高的青铜窑炉,炉身缠绕着与星渊卦象同源的云雷纹,炉门缝隙间渗出的不是火焰,而是带着磷光的幽绿烟雾。苏晚的霜魄弓突然发出嗡鸣,弓弦上的冰蓝色光芒直指炉顶——那里悬挂着一枚刻满《营造法式》密文的青铜令牌,正是沈父所说的关键线索。
“小心!”裴砚突然拽住苏晚侧身翻滚,几道瓷质利刃擦着耳畔飞过。窑炉四周的陶俑竟同时活了过来,这些陶俑身披宋代官服,手中握着的不是寻常窑具,而是淬毒的青铜刻刀。为首陶俑的冠冕上,赫然镶嵌着郓王府的鎏金纹章。
“这些是郓王豢养的‘天工死士’!”苏晚甩出银针组成剑阵,却见陶俑的皮肤如瓷器般坚硬,银针只能留下浅浅白痕。裴砚六指燃起净化火焰,与陶俑手中刻刀相撞,火星四溅中,他瞥见陶俑后颈处的朱砂印记——那是五国城用于操控傀儡的咒文。
千钧一发之际,沈父破墙而入。他的衣襟染满黑紫色毒液,手中软剑却依旧舞得密不透风:“用令牌启动窑炉!星渊器的线索就在火中!”话音未落,地面突然裂开,无数青铜锁链破土而出,将三人困在中央。锁链表面刻满的西夏文咒文与陶俑后颈印记呼应,形成一道坚固的囚笼。
裴砚握紧璇玑玉衡残片,残片光芒与青铜令牌产生共鸣。他纵身跃起,六指扣住令牌凹槽,整座窑炉轰然转动。幽绿烟雾化作漩涡被吸入炉中,取而代之的是冲天而起的金色火焰,火焰中浮现出一幅幅虚幻的画面:五国城大祭司在祭坛上推演星图,郓王捧着星渊器残片狞笑,而在画面深处,一座隐藏在雪山中的神秘宫殿若隐若现。
“那是...昆仑墟!”沈父瞳孔骤缩,“传说中星渊七器的诞生之地!”他的声音被突然爆发的轰鸣淹没,青铜窑炉炸裂成无数碎片,其中一片残片上,赫然刻着指向昆仑墟的星图坐标。
然而,还未等三人反应,混沌核心的投影突然从地底钻出。巨型瓷面傩像张开血盆大口,将整个窑厂笼罩在阴影之下。裴砚将璇玑玉衡残片嵌入霜魄弓,冰蓝与紫金光芒交织,化作箭矢射向傩像眉心。与此同时,苏晚甩出银针组成星渊卦象,沈父则以星陨之力为箭矢注入破魔之气。
三股力量相撞的刹那,傩像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。它的身体开始崩解,化作万千瓷片如雨坠落。但在坠落的瓷片中,裴砚敏锐地捕捉到一道熟悉的身影——漕帮船队中,某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正冷冷注视着他们,面具缝隙间露出的,是郓王贴身侍卫的鹰形胎记。
“原来还有漏网之鱼...”裴砚低声呢喃。他捡起刻有星图的残片,望着远处重新聚拢的黑紫色雾气,六指上的灼伤再次发烫。沈父擦拭着软剑上的毒液,神色凝重:“昆仑墟之行必定九死一生。那些人绝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剩下的星渊器。”
苏晚拉紧霜魄弓,冰蓝色的弓弦映照着她坚定的眼眸:“无论前方有多少陷阱,我们都要集齐七器,彻底封印混沌核心。”三人转身离开官窑,身后,废墟中未燃尽的青焰突然暴涨,在空中勾勒出五国城的图腾,而在汴京皇宫深处,郓王的书房内,一幅未完成的星渊裂缝图正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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