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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钧一发之际,星渊龙突然张口,吐出一枚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星核。星核与七器残片共鸣,在虚空中投影出千年前的画面:铸造者将自己的力量注入七器,却因力量失控导致混沌爆发。真正的秘密不是封印渊主,而是铸造者试图用七器困住自己,却被混沌侵蚀了意志。
“我们错了...”沈父喃喃道,“七器不是武器,是牢笼的钥匙!”他将最后的星陨之力化作锁链,缠住铸造者的手腕。裴砚与苏晚则驱动星渊龙,用星核的力量压制渊主。七器残片在共鸣中逐渐融合,形成一道透明的囚笼,将渊主与铸造者同时笼罩。
大祭司发出绝望的怒吼,冲向囚笼试图破坏。苏晚眼疾手快,霜魄弓残片射出的冰箭穿透他的胸口。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大祭司疯狂大笑:“你们以为困住他们就结束了?五国城的后手...早已遍布天下!”话音未落,他的身体化作黑雾,融入混沌漩涡。
当囚笼完全闭合的刹那,天地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。渊主与铸造者的怒吼声渐渐消散,沙漠重新恢复平静。裴砚等人瘫倒在地,手中融合的七器残片散发着温和的光芒。然而,在他们离去后,沙漠深处传来细微的齿轮转动声,一座刻满星渊卦象的神秘地宫正在缓缓浮现...
【下】
沙漠的热浪突然诡异地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刺骨寒意。裴砚等人挣扎着起身,却见脚下的黄沙正以诡异的规律流动,逐渐显露出一座刻满星渊卦象的地宫入口。那些卦象与他们此前所见截然不同,纹路间流转着银白色的幽光,仿佛封印着某种远古而强大的存在。
“这股气息...像是星渊之力的另一面。”苏晚握紧霜魄弓残片,弓身的裂痕中渗出丝丝寒气。沈父的断剑突然发出悲鸣,剑身上的星陨纹路开始闪烁,指向地宫深处:“下方有东西在召唤星渊器。”话音未落,地宫入口的青铜门轰然洞开,一股夹杂着古老檀香与铁锈味的风扑面而来。
踏入地宫,通道两侧的壁灯自动亮起,灯焰呈现出诡异的青蓝色。裴砚手中融合的七器残片开始发烫,指引着众人走向深处。转过一道弯,一座巨大的星象仪出现在眼前,无数青铜星轨环绕着中央的水晶球,而在水晶球内部,赫然封存着一具身披星渊卦象长袍的骸骨。
“这是...铸造者的真身?”裴砚瞳孔骤缩。骸骨胸口镶嵌着一枚暗金色的心脏,正有节奏地跳动着,每一次搏动都掀起一阵星渊之力的涟漪。突然,骸骨的眼窝亮起暗金色光芒,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在众人脑海中响起:“双生子,你们终于来了...但一切都太晚了。”
地宫的墙壁开始扭曲变形,浮现出五国城大祭司们的投影。他们齐声 chanting,手中的法器组合成巨大的献祭阵图。“你们以为封印了渊主和我的虚影就够了?”铸造者的声音带着嘲讽,“我的本体从未真正被囚禁,这些年不过是在等待七器归位...”
沈父挥起断剑,剑气却在触及铸造者骸骨的瞬间消散。苏晚拉开霜魄弓残片,冰蓝箭矢射向水晶球,却被反弹回来。千钧一发之际,裴砚突然将融合的七器残片按在星象仪的核心。残片与星象仪共鸣,爆发出的光芒中,竟显现出铸造者当年创造七器时的完整记忆——原来他为了掌控混沌之力,故意将自己的本体与意识分离,以七器为媒介,企图实现永生。
“他根本不想封印混沌,而是要成为混沌本身!”裴砚大喊。七器残片在光芒中剧烈震动,试图挣脱他的掌控。铸造者的骸骨发出狂笑,暗金色心脏爆发出的力量震碎水晶球,地宫开始坍塌。沈父用身体挡住掉落的碎石,苏晚则用霜魄弓残片维持着临时结界。
混乱中,裴砚的六指突然不受控制地发光,他的血脉与七器残片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共鸣。在记忆深处,他看到了铸造者的最后弱点——唯有以双生之力为引,用七器残片重新构建囚笼,将铸造者的本体与意识彻底分离,才能真正终结这场灾难。
“苏晚!沈父!相信我!”裴砚大喊着将七器残片抛向空中。苏晚与他同时注入双生之力,沈父则将最后的星陨之力化作锁链。残片在空中重组为巨大的星渊囚笼,朝着铸造者的骸骨笼罩而去。而在囚笼闭合的瞬间,地宫深处传来五国城最后的阴谋——他们早已在各地埋下混沌核心,只等铸造者重生的信号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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