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有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94章 找到向三妹,没有罗全起,【尸语者】我是一名法医,非有,海棠书屋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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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林涛、大宝和程子砚三人盯着桌上那件花布外褂的缺损纽扣,脸上还挂着没褪去的茫然。我捏着衣襟的手指微微发紧,喉咙动了动才把话说出口:“向三妹不是同样有所有作案动机吗?而且她的动机只会更强烈。”

三双眼睛猛地聚焦到我指尖划过的纽扣缺口上,林涛突然一拍桌子:“怪不得她家连双女式鞋子都没有!”那声音里带着恍然大悟的震颤。程子砚的眉头紧紧拧成一团,我看着他们变了色的脸,脑子里全是陈诗羽昨天说起罗全起时那恨不得把牙咬碎的眼神,还有她握着向三妹的手时,眼底那层湿漉漉的同情——现在倒怕那畜生拿妻子当人质了,这可怜女人的命悬在刀尖上呢。

“快打电话!通知小羽毛,向三妹才是第一嫌疑人!”我拔高的声音里带着颤音。林涛摸手机的手都在发抖,屏幕亮起来时能看见他指尖泛白:“我打给小羽毛!”大宝也慌忙掏出手机:“我联系韩亮!”可两声机械的“暂时无法接通”像重锤砸在心上,林涛的指节把手机壳捏得咯咯响,我们面面相觑时,陈诗羽那句“一定要保护好她的生命安全”还在耳边晃荡。

此刻的陈诗羽正拽着韩亮在检票口狂奔,帆布包带子在肩头甩得飞起来。远处传来检票口关闭的提示音,她掏出警官证时指尖还沾着跑出来的汗,检票员刚抬手拿扫描器,两人已经顺着楼梯往站台冲。

“坏了,是16节车厢的和谐号!”陈诗羽盯着眼前银灰色的车体刹住脚,目光在车厢连接处来回扫。韩亮抹了把额角的汗,喘着气问:“这有什么不一样?”

“这种车是两组8节车厢接起来的,车头对车头连在一起,车厢里通着,但两组之间不通!”她语速快得像连珠炮,指尖在空气中比划出车厢结构,“8号和9号车厢中间隔死了,要是搞错了方向,找到人的概率只剩一半!”韩亮猛地反应过来,正要说话,开车铃“叮”地响起来,乘务员在车门边朝他们挥手。

“我上8号,你去9号!”陈诗羽往左边车厢跑了两步又回头,从兜里掏出手机,“开车后我把照片发你微信,咱们按户籍照找人!”

“可我脸盲啊……”韩亮苦着脸往后退,鞋跟差点卡在站台缝隙里。

“向三妹是你同学!”陈诗羽踩着车门台阶回头,睫毛上还凝着汗珠,“注意别让她认出你来!”话音未落,她已经被关门的乘务员往车厢里带了半步,韩亮只能咬牙往右边9号车厢跑,鞋底在金属踏板上磕出清脆的响。

靠在8号车厢刚关闭的车门上,陈诗羽感觉心跳还在嗓子眼蹦跶。手机屏幕因为手汗有点打滑,她点开向三妹和罗全起的证件照,指尖在发送键上悬了两秒——信号格像飘在云里的纸片,忽明忽暗地闪。“一定要发出去啊……”她喃喃着,直到那个转圈的小圆圈终于变成对勾,才把手机塞进裤兜。

照片上的两张脸太普通了,向三妹三十岁的年纪却透着四十岁的沧桑,松垮的花布衬衫、过时的发髻,单眼皮眼角爬着细纹,简直是扔到人堆里就找不着的类型。但陈诗羽还记得警院老师说过的话,“细节藏在皱纹里,眼神骗不了人”,她屏息凝神,从8号车厢往前一节节走。

每节车厢的座椅都是整齐的蓝白格子,乘客要么低头玩手机,要么歪头睡觉。10号座位是个抱着孩子的母亲,小女孩把脚翘在椅面上晃荡;15号是对年轻情侣,女孩的头靠在男孩肩上,耳机线在两人中间绕成小圈。陈诗羽从8号走到1号,把每个座位上的脸都和手机照片对了三遍,膝盖因为走得太急有点发僵——没找到,难道推断错了?

站在1号车厢连接处,她掏出手机想联系市局,却看见屏幕顶端的信号格全变成了灰色。冷风从车门缝隙里钻进来,她搓了搓胳膊,低头又看了眼照片,向三妹眼底那抹怯生生的神情刺得她心里发紧。“再找一遍,说不定刚才漏了。”她咬了咬嘴唇,转身又从1号往8号走,鞋跟踩在车厢地板上,发出规律的“嗒嗒”声。

就在她走到7号车厢时,眼角余光突然扫到8号车厢中段的11c座位——刚才经过时这个座位是空的,现在却坐着个穿花布衬衫的女人。她后背挺得笔直,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,发髻上别着根塑料发卡,正盯着车窗外交错的铁轨发呆。陈诗羽放慢脚步,假装看手机,斜眼往11c扫:没错,单眼皮、右眉尾那颗小痣,还有领口露出的半截红绳项链,和照片里的向三妹一模一样!

她的心跳突然加快,手指悄悄按在手机录音键上,目光快速扫过向三妹周围:11A的母亲正在给孩子剥橘子,11b的男孩把橘子瓣举得老高;11d和11F的情侣还在小声说话,男孩的手臂环着女孩的肩。可从头看到尾,车厢里根本没有罗全起的影子——那个圆脸、左眼角有疤的男人去哪了?

“发现向三妹,8车11c,未发现罗全起。请求指示。”陈诗羽压低声音对着手机说话,看着屏幕上那个转个不停的小圆圈,后槽牙咬得发酸。高铁正在钻隧道,窗外的光线忽明忽暗,照得向三妹的脸一会儿亮一会儿暗,她始终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坐姿,像尊被钉在座位上的木偶。

陈诗羽悄悄往8号车厢中部靠近,鞋底碾过地面的垃圾纸,发出轻微的“窸窣”声。向三妹突然转头看过来,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的瞬间,她看见对方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,那双手在膝盖上攥成了拳头……

陈诗羽立刻扯出手机,扬起嘴角假装在跟人视频:“妈,我在高铁上呢,您放心……”那刻意轻快的语气让向三妹眼神里的警惕淡了些,她抿了抿嘴,又转回了头。陈诗羽趁机往旁边挪了两步,靠在车厢连接处的热水机旁,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打字——“向三妹已确认,无罗全起,车厢无信号,请求支援”,可这条消息刚写完,屏幕就跳出“发送失败”的提示。

高铁突然加速,车身轻微晃动,向三妹放在腿上的手滑了一下,掉出张车票。陈诗羽眼尖地看见票面上的信息:“8车11c,始发站xx,终点站xx”,正是她现在坐的座位。但下一秒,向三妹就慌慌张张地弯腰捡起车票,塞进了衬衫内兜,动作快得像是在藏什么秘密。

“她为什么这么紧张车票?”陈诗羽皱起眉头,突然想起卷宗里的记录——向三妹小学没毕业,识字不多,平时很少出远门。可现在她独自坐在高铁上,车票却攥得比命还紧,难道是有人教她这么做的?想到这里,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车厢两头扫,生怕罗全起藏在某个视线死角,正盯着向三妹的一举一动。

此时的9号车厢里,韩亮正对着手机屏幕发愁。陈诗羽发的照片在他眼里全是模糊的像素块,他使劲眨了眨眼,盯着向三妹的照片回忆:“小学五年级时,她坐在教室最后一排,总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……对了,她左边耳朵后面有块胎记!”想到这里,他假装漫不经心地走,刚到9号车厢门口,就看见乘务员正抱着一摞杂志过来:“先生,需要杂志吗?”

韩亮忙不迭摆手,退回到车厢里。他掏出手机想给陈诗羽发消息,却发现信号格还是空的,指尖在屏幕上敲了又删:“脸盲症患者正在努力辨认中,你那边怎么样?”可这条消息终究没能发出去,他只好把手机揣回兜里,目光在9号车厢里来回逡巡——每个乘客都显得很正常,有人在睡觉,有人在看剧,根本没有罗全起那张带着刀疤的脸。

“难道罗全起没上车?”韩亮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,可紧接着又摇头否定,“不对,他们买的是同一趟车的票,没理由分开走。除非……”他猛地想起陈诗羽说过的话,“两组车厢之间不通”,说不定罗全起根本没在9号车厢这半边,而是藏在8号车厢那边!

就在这时,高铁突然减速,广播里传来乘务员的声音:“各位乘客请注意,下一站罗甸站即将到达,请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。”陈诗羽心里猛地一紧,她看见向三妹听见广播后,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,那双交叠的手又开始在膝盖上摩挲。“她要下车了?罗全起会不会在站台上等她?”这个念头让她的手心沁出冷汗,可手机还是没信号,根本没法联系站台的同事。

高铁车厢内的空调风裹着机油味往领口钻,陈诗羽把外套拉链又紧了紧,指尖在裤兜里掐出月牙印——向三妹就坐在眼前的11c座位,花布衬衫领口磨得起球,后颈几缕碎发被汗黏在皮肤上,像被雨打湿的麻雀绒毛。

她慢慢往向三妹身边蹭,余光扫过11A那位给孩子擦嘴的母亲,11d情侣正把薯片袋递来递去,塑料包装袋发出“窸窣”响。那些藏在行李架阴影里、被座椅靠背挡住的角落,她刚才已经来来回回看了三遍,确实没有罗全起那张左眼角带疤的脸。

向三妹最先察觉有人靠近,迟钝地抬起头,单眼皮眼睛里浮着层浑浊的光,像口被枯叶填满的老井。四目相对时,她肩头猛地颤了颤,指尖把布包带子绞成死结,又很快低下头,下巴几乎要磕到胸口。

“你是向三妹吗?”陈诗羽压低声音,“罗全起在哪?”警服内的背心被冷汗浸得发黏。

这句话像根细针扎进对方神经,向三妹的喉结在松弛的皮肤下滚动,嘴唇开合了三次才挤出个“嗯”。她指尖突然往后指,袖口滑上去,手腕内侧青紫色的旧疤在车厢灯光下泛着青白,像条蜷缩的死蛇。

陈诗羽心里一紧,顺着她手指望去——后面六七排座位满满当当,穿灰夹克的大叔在打盹,戴眼镜的年轻人盯着手机屏幕,没一个像罗全起。她膝盖弯下一半,蹲在向三妹膝头高度,能看见对方鬓角沾着的头皮屑:“哪一排?具体位置?”

“在、在9车……”向三妹的声音比蚊子还轻,混着高铁车轮碾过铁轨的“哐当”声,差点散在空气里,“他买不到一起的票……”

16节高铁车厢是两组8节拼接,8号和9号之间不通。她后背的冷汗突然变成潮热,指甲掐进掌心:难道韩亮此刻就在9车,和罗全起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?

“我是警察。”她摸出警官证,皮质卡套边缘蹭过向三妹的布包,“别怕,我们来保护你,但你得告诉我他坐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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