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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沐的父亲族长亦宗死后,赢季认为我的出现,给游戈族带来了不祥的预兆。面对族长亦宗死亡的事情,有人提出族长亦宗或许是自杀身亡。而放眼整个游戈族,相信族长自杀的只有赢季和赢季的大儿子泽欧,多数族人都认为族长亦宗是不会自杀的,也不可能自杀,一定是他杀。
天空疑云密布,游戈族族长亦宗的死亡在游戈族的土地上引起了一片混乱,族人之间相互指责,场面纷繁复杂。
我问苏沐:“你相信你的父亲是自杀吗?”
苏沐凄冷的眼神看着我,说:“我的父亲亦宗是游戈族的族长,他生性刚毅,怎么可能会自杀。”
苏沐看着我说话的时候,她眼神冰冷,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。
我的心中冷冷地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,我问苏沐:“有人认为我是那个不祥的预兆,你相信我是那个给游戈族带来不祥的人吗,如果你也这么认为,那我便离开这里?”
苏沐望着我半晌没有说话,她额前半遮的头发后面露出惊恐的眼睛,她紧咬住贝壳般洁白的牙齿说道:“那你找出杀害我父亲的凶手?”
“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那我一定会帮你找出杀害你父亲的凶手!”我看着苏沐回答道。
我和苏沐去了族长亦宗的房间。
苏沐的父亲族长亦宗死在自己的卧室里面,卧室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摆放整齐,桌子上放着两只酒杯,酒壶里面还剩余着未喝完的酒。苏沐告诉我,她的父亲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喜欢喝酒,但是他的酒量一点都不好,每天也只喝两杯。
回想族长亦宗死亡的那一幕,亦宗是仰着脸躺在竹床的边缘,他的身上已经脱去了外衣,那把致命的匕首,直直地插入了他的胸膛,鲜血汩汩地流出,染红了他身下的床单。他的双眼圆睁,似乎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惊讶的一幕。从死亡的状况来看,凶手显然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出手的,那么凶手一定是族长熟悉的人,亦宗的脸上有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,仿佛他完全没有想到会遭遇这样的事情。
在苏沐父亲卧室里竹床边窗户外面的窗沿上,有一些摩擦的痕迹,痕迹很新,窗沿的灰尘似乎被人擦拭过,在另一个窗口的外沿上却落满了灰尘,通过对比来看,凶手应该是翻越第一个窗户逃离这间卧室的。
我告诉苏沐,你的父亲不是自杀,是有人杀害了他,然后从竹床边上的窗户逃走的,这一点从窗口擦拭的痕迹可以判断出来。
苏沐满眼泪花的看着我对我说:“晚上你来我的房间,我想给你说说我们族里的事情。”
我凝视着苏沐那满含泪水的眼眸,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。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,顺着脸颊滑落,滴落在她那白皙的肌肤上,更显得她楚楚可怜。她那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上,随着她的轻微颤抖而轻轻飘动,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与痛苦。在她的脖颈处,那道鲜艳的花纹纹身图案,那图案线条流畅,色彩斑斓,与她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,透露出一种别样的神秘。看着眼前的苏沐,我的心中泛起了怜悯。
我轻声地对她说:“你等我,晚上我来找你!”
当天晚上我被族长的弟弟赢季唤入塔楼二楼的大堂里面,赢季高高的坐在苏沐的父亲族长坐的台阶上的虎皮椅子上面,而我则站在大堂的中央。
赢季告诉我,自从我来到游戈族,游戈族就发生了这样离奇的谋杀,而我是那个给游戈族带来不详预兆的人。
我对赢季说:“族长是被人谋杀的,不是自杀?”
赢季很严肃地对我说道:“你来到我们游戈族,是为了寻求族长亦宗的庇护,族长没有答应你,你便对族长起了杀心。”
我不知道赢季是在试探我,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。赢季让我离开游戈族,说这里不欢迎我留下。
离开塔楼大堂的时候,天色已经黑了下来。我站在塔楼的外面,望着远处漆黑一片的竹林,陷入了沉思。塔楼外面远处的一片空地上,游戈族族人聚集在一起燃起了篝火。
偶然回头时,发现塔楼一楼的一个房间还亮着微弱的光芒。那里应该是苏沐的房间。
我突然想起来白天的时候,答应去苏沐的房间找她,她或许有什么特别的事想要告诉我。
苏沐的房间在族长卧室的正下方,塔楼的一楼。折回到塔楼里面,来到苏沐的房门前,从房门的缝隙间能看到房子里微弱的光芒,从那晃动的光影中能感觉到苏沐移动的身形。我轻轻敲响了苏沐的房门,只是许久之后,房间里面的苏沐隔着竹门对我说道:“你等一会,我以为你不来了,我换身衣服很快就好!”
等了许久之后,房门终于被打开,进入房间,眼前瞬间亮堂了起来。房间里面晃动的贝壳铃铛在微弱的灯光的照耀下更加温馨怡人,房间角落里的那把羽扇还一直放在地上,似乎很久没有被移动过,好像落满了灰尘。
苏沐身穿一件襦裙,裙上印着一些鲜艳的花纹,她白皙的脸庞在闪动的灯光照耀下更显美丽动人。
苏沐告诉我,她是父亲亦宗唯一的女儿,如果她是男儿身,她就可以继承父亲族长的位置。在游戈族,族长的位置只能由男人来担当。而赢季,做为父亲亦宗的弟弟,他更想取代父亲的位置成为游戈族的族长。在游戈族,所有日常事务历来都是通过商议讨论决定的,游戈族内部也逐渐地分化为两派,一派是以族长父亲亦宗为代表的支持派,一派以赢季为代表的反对派。
我问苏沐:“你怀疑你的父亲是赢季所杀吗?”
苏沐点头道:“我没有证据,但他有杀害我父亲的动机。”
“可是,族长的死是在夜里,如果赢季想要杀害族长,那他也不会亲自动手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苏沐看着我问道。
“如果赢季要杀害族长,那么他一定会找一个人来代替他,杀死族长,而且以赢季那肥胖的身体,想要从卧室里面靠近竹床边的窗户翻爬出去也是不可能的。”我对着苏沐说道。
苏沐看着我半晌没有说话。
我问苏沐:“除过赢季,你还有怀疑对象吗?”
“泽欧!”
苏沐想了想又说道:“泽欧是赢季的大儿子,赢季一直都很疼爱他的这个儿子,而且族里的事务,在集议上只要赢季坚持赞同的,泽欧一定不会反对。”
我问道:“这一点也证明不了他就是凶手,那其他人呢?”
苏沐回答道:“其他人,长老武隆的年纪已经比我的父亲还要大,他是父亲曾经力排众议留下来,协助父亲处理族里事务的元老。至于谷起,一直以来忠诚好学,是赢季推荐给父亲,协助族长处理一些对外的事务。还有戈巴,是赢季与外室所生的私生子,却自小就不受赢季的待见。”
我问苏沐:“除了泽欧和赢季,你还有别的怀疑对象吗?
“谷起!”
苏沐说:“谷起,因为在族里没有任何依靠,每次在集议的时候都显得唯唯诺诺,他的言辞既不会偏向赢季,也不会倾向于我的父亲族长亦宗,而是始终保持着中立的态度。”
我又问苏沐道:“那个戈巴呢?”
苏沐说:“戈巴为人老实巴交,不可能谋杀我的父亲族长亦宗,戈巴很听我父亲的话,父亲几乎所有的私事都是交给戈巴去办理的,而且那戈巴很喜欢我,当然也很听我的话,我让他做什么,他是从来不会拒绝的。”
我问苏沐:“戈巴喜欢你,那你喜欢戈巴吗?”
苏沐回答道:“不喜欢,是他一厢情愿罢了,泽欧也喜欢我,族里的年轻人都很喜欢我。或许在这游尕族境内我是为数不多的年轻女性吧,还或许因为我是族长亦宗的女儿吧。”
“那族里其他的人有没有可能杀害族长?”我又问苏沐道。
“族里的其他族人,平日里是不允许进入塔楼二楼的,所以是不会有其他族人能杀害我的父亲。”苏沐回答道。
“在游戈族外,族长亦宗有没有别的敌人?”我问道。
苏沐沉默片刻回答道:“游戈族与外部少有往来,族人都说森林深处有着很多野蛮人,不过那些距离我们很遥远,我们游戈族人从来不与野蛮的人来往,而与我们游戈族唯一有物质交换的就是鸢千族人。”
“那鸢千族人有没有可能想要谋杀族长?”我问道。
“我们与鸢千族人只是物品交换的关系,鸢千族人曾经也确是来过此处,不过那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,而唯一上过塔楼二楼的只有鸢千族的千岩。那次千岩是向我的父亲提亲而来的。”苏沐回答道。
与苏沐交谈之际,我凝神端详着苏沐的房间,在苏沐房间的窗户外沿处,显现出一只浅浅的脚印。
我沉凝地告知苏沐:“杀害你父亲族长的人,必定是大堂集议中的某一个人。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背后是什么人,但是这一点我很肯定。”
第二天,我和苏沐一起察看了塔楼的周围,苏沐房间的窗户和族长卧室的第一个窗户在竖列的一条线上,在窗户下面柔软的沙土上,发现了一些浅浅的脚印,那脚印一直朝着远处而去,消失在竹林的边缘。
赢季作为游戈族资历老成的长老,在族长亦宗死去的日子里,掌管着族里的日常事务,而游戈族此刻也急需选出一位新的族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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