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《模糊合影与雨夜接头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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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之接过相机的瞬间,左眉伤疤剧烈跳动,仿佛有电流窜遍全身。他下意识地转动镜头螺旋纹,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镜头底座弹出一个暗格——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米香。
“密卷碎片……不见了。”他喃喃自语,心脏像被攥紧,“高桥隼当年没找到,难道是……”
“不。”顾清辞突然指向相机背盖内侧,那里用钢笔刻着一行小字,被岁月磨得模糊不清,“你看这个!”
沈砚之凑上前,借着手机光亮辨认——是苏晚音的字迹:“1949年,晨光已至,星星藏于‘申’字之下。”
“申字之下……”沈砚之猛地看向自己口袋里的“申”字钢笔,又看向照片中“惊蛰”握伞的手势——伞骨第三根恰好抵在“申”字刻痕处。他想起梦里军火库的场景,“惊蛰”曾将密卷塞进伞骨,而高桥隼的军刀劈开了伞面……
“密卷碎片被转移了!”他握紧相机,雨水敲打阁楼的声音仿佛变成了1937年的枪声,“你外婆在1949年把碎片藏在了另一个‘申’字载体里,而这个载体,一定和我祖父有关!”
顾清辞的瞳孔骤缩。沈砚之的祖父是1949年去台湾的老兵,恰好与苏晚音的时间线重合!难道当年“惊蛰”跳河后,是沈砚之的祖父救了他,并接手了转移密卷的任务?
“我祖父去世前给过我一个牛皮纸信封,”沈砚之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,“他说‘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’,现在看来……”
他的话被楼下突然响起的引擎声打断。顾清辞猛地掀开窗帘一角,只见三辆黑色轿车冲破雨幕停在弄堂口,车灯照亮了车门上若隐若现的樱花徽章——藤原家的人找来了!
“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?”顾清辞迅速收起相机,将沈砚之推向阁楼暗门,“快从老虎窗走!相机和日记我来处理!”
“不行!”沈砚之拉住她,左眉的伤疤在紧张中愈发清晰,“惊蛰说过,夜莺不能单独面对枪口。”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仿佛“惊蛰”的人格在此刻完全觉醒,“还记得接头暗号吗?”
顾清辞一怔,下意识摸出掌心的银哨子——那是外婆临终前交给她的遗物,此刻正发烫。
“三短一长,代表危险。”沈砚之的眼神锐利如刀,与照片中“惊蛰”的侧影重叠,“但现在,我们要吹‘晨光曲’——两长一短,告诉对方:天亮了,密卷有下落了。”
阁楼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雨水顺着楼梯缝隙滴落。顾清辞看着沈砚之左眉的伤疤,又看看手中的相机,突然明白了“晨光”的真正含义——不是指物理的天亮,而是指信念的传承。八十年前“惊蛰”和“夜莺”未竟的使命,此刻正落在他们肩上。
“好。”她握紧银哨,与沈砚之背靠背站在阁楼中央,雨水从破窗灌进来,打湿了他们的衣服,却让彼此的体温更加清晰,“等下我吹哨,你就从暗门走,去拿你祖父的信封,我们在苏州河旧码头汇合。”
沈砚之看着她眼中的决绝,突然想起照片里苏晚音举相机的姿势——那是战士持枪的姿态。他点点头,左眉的伤疤在雨水中渐渐淡去,却在心底刻下更深的印记:活下去,等晨光。
当藤原家的杀手踹开阁楼门时,他们看到的是背靠背站在暴雨中的两个人,其中一人左眉骨有道真实的伤疤,另一人手中的银哨正抵在唇边,准备吹响跨越八十年的黎明号角。而相机暗格里那句“星星藏于‘申’字之下”,像一颗种子,即将在苏州河的淤泥里,长出新的记忆之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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